兩位王總對視一眼。
然后小王總壞笑說：“好啊！那你要是做不到又怎么辦？”
“做不到……你可以提個要求啊！”白小魚說。“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當真！今天可這么多人在啊！黃會長也在這里啊！”小王總指著主辦方的會長。
他是這個行業的領軍人物，德高望重的長者。
白小魚點點頭。
黃會長也沒說話。
在保證質量不變的前提下，供貨價格下調百分之五，如何？”
“那，你下個月要是做不到……就穿內衣全國直播，唱《華夏功夫》！怎么樣？”
上次白小魚讓他蹲在廁所唱功夫的事情，他一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有這么好的報復機會，他怎會放過？
這么下流的話一出，現場頓時反應不一。
有的看好戲。
有的鄙夷那兩位。
還有的面露不正經的笑意。
黃會長連連搖頭，剛想開口圓場，白小魚卻已經應下了：“好！就這么辦！”
這段插曲，被有心人拍到，傳到了網上，一夜之間，就發酵到了熱搜。
標題是：白氏繼承人白小魚為回擊斷貨傳聞，承諾下個月加貨三成，做不到就……脫衣直播，唱華夏功夫！
然后下面跟著幾萬條的評論……
賀蘭溪不開心。
一路回去都不說話。
“溪溪，你在生氣嗎？為什么一直沉著臉不說話？”
“溪溪？說句話唄？”
“賀蘭溪，你怎么了？”
“喂！你再不說話我不理你了啊！”
賀蘭溪：“……你上熱搜了。”
白小魚：“哎喲！這把又省錢了。我跟你說，你不用擔心，我真的可以弄到金絲藻的！你相信我嘛！”
“你看看那些評論！”賀蘭溪語氣充滿著火藥味。
“評論怎么了？”
“你看看啊！”
白小魚看了下，里面全都是盼著她輸的言論。
白小魚有些尷尬地說：“反正不會輸就是了……”
“不管會不會輸，被那么多人幻想，你覺得好嗎？”賀蘭溪問。
“……這免費上熱搜，有什么不好的？剛剛公司同事還跟我發信息，說網上的預定又開始了呢！”
賀蘭溪不理她，快步往前走。
“溪溪！”白小魚追上去，抱著他的胳膊：“算我錯了行不行？那是那個小王總提出來的，也不是我說的對不對，你講點兒道理。”
賀蘭溪好歹沒甩開她，任由她抱著胳膊，回去了。
到家后，白小魚洗完澡出來，就發現他坐在床上發呆。
表情還是不那么愉快。
“喂！”白小魚推了推他。“你還沒完了？”
賀蘭溪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白小魚便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不生氣了好不好？”
賀蘭溪心里顫了顫，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小魚。”
“嗯？”
“如果我……不在了，你會在多長時間之后，嫁給別人？”
賀蘭溪陡然發現，無法接受別的任何男人肖想她。
“你說什么？”白小魚皺眉看著他。“好端端的，干嘛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賀蘭溪看著她：“小魚……”
白小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