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耐心哄著尹以沫,哄了好半天才讓尹以沫安份下來。
“小沫,乖乖坐床上不許動,我出去看看是誰在砸門。”
尹以沫眼神迷離,坐在床上傻笑著,似是聽懂了李茂的話,頭點的如同搗蒜。
但李茂轉身的瞬間,尹以沫就開始脫裙子里的牛仔褲。
李茂以為是醉漢喝多了走錯了房間砸門,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顧相濡。
一秒鐘的驚愕,緊接著便是鋼硬的拳頭砸來。
顧相濡一記狠拳重重砸在李茂臉上,出拳速度又快又狠,李茂來不及閃躲,整個人被打得向后踉蹌兩步。
嘴角和牙齦迅速出了血,甚至幾顆牙齒都有些松動。
李茂吐了口血水,揮起拳頭朝顧相濡反擊,顧相濡身子一側,避過李茂的拳頭,一腳準確無誤的踢在李茂的檔部。
“啊————”
脆弱部位受到重擊,李茂痛呼出聲,條件反射弓著身子夾緊雙腿。
“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廢了你!”
顧相濡額頭和脖上的青筋爆起,抬腳又要去踹李茂的命根,瞥見床上撩起裙子向上脫的尹以沫,動作停止,怒的兩眼猩紅。
尹以沫的牛仔褲已經脫在一旁,兩條白皙的大長腿,隨著她揚裙子的動作,暴露在空氣中,甚至還露出了粉色的小底褲。
“尹以沫!”
顧相濡咬牙切齒,將勾人的尹以沫從床上拽下來,動作粗魯,扣著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從他一眼認出李茂是機車男時,理智就已經失控了。
這些天的思念全都轉變為憤怒,對尹以沫的愧疚也都變成了怨恨。
如果他再晚一會進來,他就會重溫在后山的一幕。
他怎么忘了,尹以沫是個背叛了他,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
尹以沫手腕傳來劇痛,身體被一股大力拖拽著,似是要拉斷她的胳膊。
她努力睜眼想看清眼前的人,眼睛卻像蒙了一層霧,只能看到一雙锃亮的皮鞋。
身體隨著男人的步代,在冰涼的地板上快速磨擦,疼的她蜷縮起身子,像個破布袋子任意拖著走。
李茂眼睜睜看著尹以沫被顧相濡粗暴的帶走,卻無能為力,痛苦不堪的跪在地上,頭不停的磕著地板。
顧相濡反鎖住了房門,直接將尹以沫扔進浴缸,打開了水閥,對著尹以沫的頭淋。
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澆下,尹以沫瞬間酒醒了一半,溺水般的感覺讓她奮力掙扎,想從浴缸里站起身,卻又被男人無情的給按下。
無形的恐懼像一只惡魔的手攥住了她的喉嚨,口鼻耳朵里進了水,尹以沫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兩只手拼命胡亂抓著。
她越是反抗,掙扎,水流就越大,嗆的她難受極了,捂著脖子劇烈咳嗽著。
水流并沒有因為她的咳嗽而停止,只是不再對著她的頭沖,轉而往她身上淋。
尹以沫差點沒把肺咳出來,咳嗽一陣后,全身已沒了力氣,低垂著頭,雙腿彎曲坐在浴缸里,雙手死死的抱住自己顫抖的身體。
顧相濡將水閥關上,手指粗暴的捏緊尹以沬的下巴,將她蒼白的臉抬起,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的狼狽。
“你他媽是不是知道我在你房間裝了監控,貞潔烈女裝的還挺像,牛仔褲,刀,呵,都他媽是演給我看的吧!”顧相濡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可怕。
尹以沫嘴邊勾起冷笑,譏諷至極的冷笑。
剛剛淋冷水讓她酒醒一半的話,此時殘忍的話語和下巴上的劇痛,讓她徹底清醒。
顧相濡來了。
他終于來了。
他在她房間裝了監控,呵,他對她還真是……
喪心病狂!
顧相濡被尹以沫的譏笑惹怒,眸光變得更陰沉。“酒醒了?很失望吧,沒有和那個野男人做成。”
尹以沫眼睛里水光粼粼,像是涌起的淚水,但臉上的潮紅更像翻云覆雨后的嬌媚。
她看著顧相濡,然后笑著點了點頭。
顧相濡臉色鐵青,胸口因為憤怒劇烈起伏,下一秒,他解著皮帶跨進浴缸,撲倒尹以沫,撕碎了她身上的束縛。
“你就這么缺男人?好,我他媽上死你!”
顧相濡腰下一沉,貫穿她的身體,甚至沒有任何肌膚觸碰,他就在她干澀的身體里,野獸猛的沖撞。
沒有一點點憐香惜玉,只是狠狠的報復,發泄,侵占,掠奪。
尹以沫伸手去抱顧相濡,身子卻在劇烈沖擊下不斷向后仰,兩只手抓住浴缸的邊緣,才算勉強穩住身子,咬唇猛撲到顧相濡身上,低頭狠狠咬在顧相濡肩頭。
隔著西裝布料,尹以沫牙齒里都浸上了鮮血,唇角向上勾,眼淚卻一滴滴往下落。
顧相濡動作絲毫沒停,將尹以沫抱坐在自己跨上,方便讓她咬的更重,他撞進的更深。
尹以沫幾乎是在顧相濡,從她身體里離開的那一刻,胃里就涌起翻江倒海的嘔吐感。
顧相濡還沒走出浴室,便聽到劇烈的嘔吐聲,轉身,尹以沫半跪在馬桶邊,低垂著頭狂吐不止。
眸光如染上寒霜,胸口聚集的怒火,讓他恨不得掐死尹以沫。
這個女人還是惡心他!
“尹以沫,上你的不是我,是那個野男人,你他媽還會吐嗎!?”
顧相濡暴躁怒吼的聲音,在浴室里回響著,回答他的只有一陣陣嘔吐聲。
顧相濡一拳頭狠狠砸墻上,力氣大的手破了皮,流血不止。
心痛的閉上眼睛,每呼吸一下心臟都仿佛抽搐般的疼,幾十秒后,房間里便響起震耳欲聾的摔門聲。
尹以沫吐空了胃里的東西,奄奄一息趴在馬桶邊,連爬回床上的力氣都沒有。
腿間撕裂般鉆心入骨的疼著,腰也仿佛被顧相濡撞斷了,疼的直不身。
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脖子上,身上的裙子幾乎成了塊破布,遮擋不住她顫抖的身子。
顧相濡走了。
他走了。
滾燙的淚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完,尹以沫眼前發黑,目光一點一點失去焦距,終于昏了過去。
尹以沫感覺自己一會在火焰里煎熬,一會又在寒雪里挨凍,冰火兩重天,難受的她想逃離想掙扎,卻怎么都睜不開眼睛,怎么都醒不過來。
突然感覺雙腿間有一股冰涼,極舒適的感覺,像是蝴蝶溫柔的輕吻。
迷糊中尹以沫下意識的合擾雙腿,顧相濡的頭顱毫無防備被夾住。
顧相濡臉色陰沉,手里拿著一管消炎藥膏。“尹以沫,你再不醒,你會幾天都下不了床!”
如此熟悉的聲音,如此熟悉的警告,尹以沫猛然驚醒,抬頭看到顧相濡的頭,嚇的反而夾的更緊。
“尹以沫,你知道我用了多大定力才沒碰你,你還敢勾引我!”
意識到姿勢太羞恥的尹以沫,瞬間臉紅到爆炸。
抓起身上的被子,快速滾到床邊。
他不是走了嗎?
怎么又回來了?
橘黃的燈光下,尹以沫蜷縮在床角,瘦弱的身子嚴實裹在被子里,一雙美眸里有疑惑,恐懼和厭惡,直勾勾的瞪著顧相濡,全身都充滿了戒備。
顧相濡見尹以沫宛如受驚小鹿的模樣,心口一陣抽疼。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顧相濡不想對尹以沫兇,但胸口煩躁的厲害,尹以沫對他的害怕和厭惡,讓他無法冷靜。
“過來,藥還沒涂好!”
顧相濡揚起手里的藥膏,讓她知道他不會碰她,只是上藥而已。
尹以沫搖頭,身體不斷向后退著,全身忍不住的顫抖,她不是因為害怕抖,是她真的很冷。
顧相濡自然把尹以沫的顫抖當成是恐懼,心口沒完沒了的揪疼,語氣軟了下來,輕聲哄著說“乖,過來,不上藥明天走路會很疼。”
尹以沫捂著嘴又想吐,顧相濡臉色一沉,撲上去捧住尹以沫的臉,滾燙的舌覆上她冰冷唇。
一手緊緊扣住她的后腦不讓她掙脫,吻并沒有深入,只是溫柔吮吸著她的唇瓣,想要給她安撫,他感覺到懷里的人在劇烈抖著。
“沫兒,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顧相濡額頭抵著尹以沫的額頭,指腹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語調溫柔,似是在耐哄一個孩子。
尹以沫用力別開臉,拿起床上的藥膏,指著藥膏,意思明確——
“我自己可以上藥,不用你老費心!”
顧相濡奪過藥膏,眸子微瞇。“我弄的傷,當然由我來處理傷口。”
尹以沫臉頰一紅,怒瞪著顧相濡。
還好意思說,真是太不要臉了!
“沫兒,你全身上下我都吻過,上個藥你還害羞什么。”
尹以沫氣的真的想再次昏厥過去,顧相濡真是太太太不要臉了!
顧相濡抱住尹以沫。“沫兒乖,上了藥之后,你叫我走,我立刻就走。”
尹以沫狐疑的看了一眼顧相濡。
顧相濡認真點頭。“真的。”
聞言,尹以沫冷漠推開顧相濡,然后掀開被子躺下,閉上眼睛,羞辱的張開了雙腿。
顧相濡笑,彎腰溫柔仔細的涂抹著藥膏。
兩人雖做過無數次親密無間的事,但尹以沫還是全身通紅的如煮熟的蝦子。
努力不去感受下面的異樣,白嫩的腳趾頭情不自禁的向下彎曲。
顧相濡涂抹好藥膏,手指離開時,尹以沬松了一口氣,下一秒,全身仿佛被電流劃過,忍不住的弓起身子酥麻顫粟著。
柔軟的唇和靈活的舌尖正在……顧相濡竟然,不要臉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