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卡和裴白菜去了海邊,玩的很開心。
但是因為沒有帶相機,所以沒有拍照。王太卡為了彌補這個遺憾,打算第二天晚些時候再過去一趟,這次把一切都準備好。
王太卡把裴白菜送到住的地方之后,裴白菜也沒有挽留王太卡。王太卡也能感覺得出來,雖然他和裴白菜的關系已經不算是外人了,但真的要到捅破窗戶紙的那一步,裴白菜還是沒有想好。
不是裴白菜對這份感情遲疑,而是她真的沒有過了那個心理門檻。雖然她給王太卡的懲罰,已經和那種事情差不多了,但要真的發生什么,裴白菜還是有些抵觸。
這種抵觸倒不是因為王太卡,而是一種在遇見什么事之前,人通常會發生的恐慌心理。比如結婚恐懼癥、產前憂郁癥等等。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就要面對什么事,人都會下意識的有這種心態。
裴白菜雖然年紀不小了,也懂了不少帶顏色的知識,但要說實踐,其實還真的沒有過。
因為裴白菜的人生經歷太匱乏了,上學的時候沒有談戀愛的心思,等到青春期到來的時候,她已經進入公司當練習生了。
練習生有苦又累,而且很長時間都看不到希望,男女還是隔離開的,所以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等到好不容易有了出道的希望,結果遇見了王太卡這個混蛋。
最后終于等到出道了,可裴白菜的性格也不是那種善于交際的類型,私下里更沒有太多社交。最重要的是,她已經沒心思想別人了。
裴白菜曾經對粉絲說過一句特別心酸的話:“我從19歲的年紀開始練習生生活,到如今以Red
Velvet隊長艾琳的身份站在大家面前,就是我人生的全部了。”
一路走來不容易,所以裴白菜格外珍惜。
王太卡對于裴白菜的心情是很理解的,這是她自己熬出來的。
最關鍵的是,王太卡也沒有打算把裴白菜怎么樣。他不是饑色鬼,更沒有什么集郵的怪癖。如果這種事不是出于喜歡,其實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走到王太卡這一步,他如果愿意,絕對不會缺少發泄的對象。可喜歡這種事要例外,也必須例外。
因此王太卡對這種事其實看的很輕,甚至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如果裴白菜愿意,王太卡不會拒絕。如果裴白菜有一丁點的忐忑,那王太卡提都不會提一句。
甚至可以這么說一句,王太卡對裴白菜的貪心,更多是感情上的,身體上的貪心其實真的很少很少。就算裴白菜再猶豫幾年,王太卡都不會著急一秒的。
只因王太卡對感情的需求,遠超身體本能欲望的需求。就算天天陪著裴白菜一起走走停停,那也是很開心的事情。
所以把裴白菜送到住址之后,就在裴白菜想著要不要請王太卡進去坐一坐,但是又擔心王太卡會誤解的時候,王太卡已經主動提出了離開的意思。
裴白菜有些憂心忡忡:“你生氣了?”
王太卡搖搖頭笑了:“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送你安全的回來,我已經做到了,不是嗎?白菜,我是想這么做,而不是這么做可以得到什么。別想太多,好好休息。”
裴白菜卻拉住了王太卡的胳膊,看著王太卡目光里的坦然和笑意,忽然松了口氣。
“你,真的不在意?”
其實裴白菜也有些想不通,因為從小到大的閱歷,不管是電視劇里的情節,還是現實生活中那些不言而喻的討好,那些人眼里的小心思是藏不住的。好像進展到這里,很多事就是順理成章的。
裴白菜從來沒有覺得王太卡會免俗,因為他本來就是最俗的那個人。可王太卡總是讓她意外。
王太卡用手拍了拍裴白菜的胳膊,說道:“如果我是因為這種事而喜歡你,那還是喜歡嗎?應該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才期待那種事吧?我承認我期待,但是這種期待還不足以讓我失態,非要把氣氛曖昧化。順理成章會更好。”
裴白菜撇撇嘴:“可是這樣的話,連曖昧都沒有曖昧,這感覺也太單調了,這還算什么愛情啊。”
王太卡笑道:“臭白菜,假裝什么純潔無知小女孩啊。本來我覺得我們是曖昧的,但是當你把人參須給我送過來,給我折騰了一晚上之后,這種曖昧就被你毀掉了。現在是超過曖昧的模式。”
“什么模式?”裴白菜好奇的問道。
王太卡一本正經的說道:“嗯,老夫老妻模式。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嘛,老夫老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
“我呸!”裴白菜輕啐一下,說道:“進來吧,我睡臥室,你睡衛生間。”
“告辭。”王太卡作勢要走。
“哎呀,別走。我這里是兩居室,還有一個臥室呢。”裴白菜拉著王太卡進去:“其實我知道,我們早晚會在一起的,早晚會有那一天的。但是我不喜歡被催促,那樣會讓我覺得......惡心。我怕你只是為了這種事才對我好。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別生氣。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慌。”
王太卡進去,隨口說道:“合理啊,你是與眾不同的嘛。半推半就是一種,落落大方也是一種。你隨意,反正我能和你在一起已經很開心了。”
裴白菜撇撇嘴,雖然王太卡這種充滿尊重的方式讓她很開心,可是也會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魅力不夠,所以王太卡才無動于衷。
于是裴白菜動了壞心思,故意說道:“既然這樣,那就這輩子都不要發生什么好了。我們就每天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別的就都不想了。”
王太卡問道:“那如果想要孩子怎么辦?”
裴白菜故意刺激王太卡:“嗯,你紅顏知己那么多,以后一定會子孫滿堂的,還缺我一個嗎?”
“額......”王太卡不敢頂嘴,因為他知道裴白菜現在的戰斗力有多強,要是現在頂嘴,沒準下一句就冒出來“讓維多利亞給你生孩子去”這樣陰陽怪氣的狠話,真心是接不住。
裴白菜也不是真的想惹王太卡生氣,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過,又馬上改口:“如果我們一直戀愛,永遠這樣,你會生氣嗎?”
“打住!”王太卡問道:“是所有人都不可以,對吧?別搞牛頭人那一套啊!”
“你想的也太骯臟了吧,把我當什么人啦。”這話別人說,裴白菜肯定生氣。可現在王太卡說出口,只是讓裴白菜覺得無奈又羞恥,還有點想打人。王太卡這個人是真的不要臉!
“哦哦,既然這樣的話,那也沒事。反正我沒得到,別人也沒得到。相比之下,我還陪在你身邊,我賺了。”王太卡笑了。
“真的是被你打敗了。”裴白菜撇撇嘴:“雖然知道是讓我開心的話,但我還是很開心。”
王太卡反問:“我認真的,不是哄騙你。”
“嗯,我知道。但是任何誓言和承諾都是有期限的。難道說我永遠愛你,就真的是永遠嗎?不,那只是此時此刻的感情,讓人有勇氣說永遠而已。這已經是難能可貴的堅定了。”
裴白菜的感情觀其實有些悲觀,又說道:“對不起,我應該說這些的,怪掃興的。”
王太卡并不在意,說道:“那以后你就保守一點嘛,別穿短裙,也別穿高跟鞋,哪怕睡覺的時候也包的嚴嚴實實,那我就不想了。”
裴白菜忍著笑調侃道:“不是吧,比起展露出來的部分,那些不能被看到的地方才更讓人好奇吧?”
王太卡感覺裴白菜今天是在抬杠,于是指了指墻上掛著的裝飾畫,那是歐洲中世紀騎士的樣子,渾身上下都穿著鐵甲,只能露出眼睛,說道:“那我給你買一套盔甲,這樣總行了吧?”
裴白菜仰頭哈哈大笑,笑出了一個豪邁的樂譜C大調。
大白菜有點傻,不確定,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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