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次你打算用多少天打上第一呀?”大米對耳麥那頭的李白問道。
大米是李白的頭號野爹,最擅長的英雄是寡婦,在Rank中常常都會被對手BAN掉,可見他的寡婦在高分段是多么地令人忌憚。
李白拿起身邊的紅牛喝了一口才說道:“一個星期吧,盡量!”
其實李白說的一個星期算多的了,他之前試過六天高強度直播就上到了,只不過說一個星期能給李白多一點轉圜的余地,萬一到時翻車了,也能找到借口。
“嘿嘿,是不是手機已關機、防盜門已經焊死、泡面已經準備好、紅牛已就緒、尿不濕都穿好了呀?”大米開玩笑道。
“必須的,女朋友都分手了,一切能干擾我上分的東西我都切斷了。”李白附和道。
“艸,我的寡婦又沒了,這幫撲街整天ban我英雄,估計對面有人狙擊我。”大米看到自己預選的寡婦突然就被對面的二樓給BAN掉了,有點不爽。
“老大,你這把玩什么?”沒了寡婦,大米就想這配合李白的中單選個打野。
“隨便,定位賽而已,遇到的都是菜逼,隨便玩吧,下半夜才是考驗。”李白不當回事。
南城云夢:“對面三樓是北緯22度。”
正在這時,直播界面上出現了一條刺眼的彈幕,這條彈幕本身不刺眼,但是對于李白本人來說卻是很刺眼的。
因為彈幕里有“北緯22度”這幾個字。
或許世界上除了蘇晨本人,就只有李白對于這個ID印象最深了。
就是這個B,一級用澤拉斯把自己的死歌給A死了。
當時李白的死歌學的還是Q技能,超短的Q技能CD,結果卻被澤拉斯給秀死了,這是李白的恥辱,同時也是因為這個人,他的國服第一就被煙花給拿去了,這段慘痛的經歷從李白看到“北緯22度”這幾個字開始就回想起來了,這個ID他也忘不了。
李白不動聲色地在副屏上打開了瀏覽器,然后點開了敵臺的直播主業,搜索了蘇晨的直播間。
果真,看到了蘇晨在直播,而且李白還看到了那個刺眼的直播間標題“沖擊國服第一”。
這是要和自己搶生意呀,李白看到蘇晨要沖擊國服第一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又要多一個對手了。
不過李白并不是很在意,他不認為自己打不過蘇晨,雖然上一次打輸了,但是那是因為蘇晨當時有一個野爹,現在蘇晨單排,他李白根本不虛。
李白又看向了蘇晨的游戲畫面,果真發現蘇晨的BAN選畫面和自己的是一樣的,甚至蘇晨的直播畫面比自己還要快,自己還設置了三十秒的直播延遲,但是蘇晨好像并沒有設置延遲。
李白感嘆這個蘇晨還是太年輕了,居然不設置延遲,等以后演員教他做人。
李白還不至于下作到去窺屏什么的,只是李白知道,現在很多演員已經不是單純地為自己上分了。
隨著游戲發展了那么多年,演員的業務也越發嫻熟了,現在不僅僅是幫助客戶上分,還推出幫客戶的競爭對手下分。
不過這種業務一般都是針對主播的,李白自己不屑于這么干,但是不代表別的主播不會對蘇晨下手。
確認完自己這把要打的對手是蘇晨后,李白也關掉了蘇晨的直播間,回到了自己的游戲畫面。
“老大,要BAN嗎?”這時大米問道,顯然大米也知道剛剛李白去干嘛了。
“不用,我這把玩死歌吧!”雖然大米沒說要BAN什么,但是李白知道大米說的是澤拉斯,上次對上蘇晨的時候,自己就是輸在蘇晨的澤拉斯手下的,而且還是被一級單殺。
這一把,李白不但不BAN蘇晨的澤拉斯,反而還要玩回上一次自己輸給蘇晨的死歌。
南城云夢:“對面二樓是李白。”
南城云夢這個叛忍又去蘇晨的直播間刷了這個彈幕,兩邊的直播間都有他。
蘇晨看到對面二樓選出來個死歌也沒多想,覺得這死歌很有可能是打野,或者玩騷套路,中單懲戒死歌,單純的中單死歌蘇晨覺得可能性不大。
畢竟目前這版本懲戒中單還是可以玩的,蘇晨覺得對面應該不會那么傻舍棄野區發育的機會。
南城云夢看到蘇晨壓根沒注意到他的彈幕,頓時急了,開始瘋狂刷屏。
南城云夢:“對面三樓是李白。”
南城云夢:“對面三樓是李白01”
南城云夢:“對面三樓是李白02”
終于,蘇晨看到了,“李白?李白是誰啊?莫使金樽空對月的那個李白嗎?”
蘇晨對于李白絲毫沒有印象,如果是打敗過自己的人或許蘇晨還會記住,但是手下敗將,不好意思,蘇晨沒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去記住這些。
時光如酒烈入喉:“艸,李白你都不知道,上賽季拿了很多次國服第一的那個。”
cyy標志:“上賽季的國服第一啊,敵臺雄鷹的帶主播!”
云殤怪蜀黍:“哈哈,我去看了,還真是李白,李白也是定位賽,還是沖國服第一,這個就很有趣了。”
煙鬼凌天:“我賭五毛,這把蘇咸魚要涼了,這一次沒有張冰幫你了。”
蘇晨看著彈幕,似乎是想從彈幕中找到關于“李白”的記憶。
“上賽季國服第一?不是一個叫三月煙花似火的人嗎?”蘇晨記得自己看過一眼排行榜,當時就記得不是什么李白。
情來香:“結算的時候他第二,本來第一的,輸了一把結果第二了。”
“哦,那不還是第二么?你們怎么說第一?”蘇晨搞明白了,原來是個國服第二啊,蘇晨沒什么感覺,管他第幾,反正都得干翻。
繪梨衣的花璃:“李白就是你用澤拉斯一級單殺的那個死歌,那一把你贏了,他輸了就掉第二了。”
這時彈幕終于有當時在場的老觀眾說出了當時的場景。
蘇晨看到這里,仔細回憶了一下,“哦,你們說澤拉斯和死歌我就記起來了,原來是那個垃……拉風的死歌呀!”
瓜皮faker:“???”
小書奶蟲丶:“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