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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澤,你給我去死吧!新仇舊恨,本座已經懶得跟你繼續糾纏下去了,為了尸陰宗,為了我的兒子,為了本座的宏圖大業,你們全都要死。嘎嘎嘎。”
黃權的聲音,極其的冰冷,囂張萬分,他已經半只腳踏入了王者之境,與張天澤這些螻蟻,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只要將他們全都宰了,重新奪回那兩個處子,自己突破神王境,指日可待!
更何況,張天澤之余神州大地,那可是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其名聲斐然,遠比他們這些老家伙,都要更加的聞名,自己斬了他,也就能夠在尸陰宗揚眉吐氣了。
“是嗎?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了,你的宏圖大業,就留到黃泉路上去施展吧,你的名字,不正是如此嗎?黃權黃權,黃泉早就已經在等你了。”
張天澤眼神犀利,目光如箭,只手一握,天地皆顫,玲瓏鎮魂塔瞬間幽光大放,恐怖的魂力再度鎮壓而出,黃權的臉色,接連變換。
“不,不……這不可能!”
黃權沒想到張天澤的精神力,竟然完全碾壓了自己,之前兩個人還處于分庭抗禮的姿態,可是現在卻變成了一面倒的趨勢,完全陷入了被動之中,而且那恐怖的精神力,催動玲瓏鎮魂塔,將其鎮壓下來,他的處境越發危機。
“沒什么不可能的,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是你的死亡之期。黃泉路上,還有你的兒子陪你。”
張天澤嗤笑一聲,眼神無比的冷冽,黃權的眼神,卻是變得越發的暗淡。
“不可能,不……不可能……”
黃權始終難以置信,張天澤的玲瓏鎮魂塔固然強悍,可是他還沒到碾壓自己的地步,可就在一瞬間,畫風突變,這樣的結果,是黃權根本無法承受的,本以為勝券在握,事實上,卻已經是與死神越來越近。
仇魔生與張天澤共同執掌玲瓏鎮魂塔,黃權根本無力抗衡,只能任由玲瓏鎮魂塔吞噬著他的靈魂,無可動搖,心神巨顫,黃權內心之中充滿了絕望,陰溝里翻船,這種事情竟然落在自己頭上,黃權心中狂吼,極不甘心,但也只能望洋興嘆。
“黃泉路上,早死早托生吧!”
張天澤使盡了渾身解數,精神力亦是如汪洋大海一般,咆哮出來,玲瓏鎮魂塔在他跟仇魔生共同執掌之下,讓黃權已經無所遁形,徹底被收入了其中,活活鎮壓致死。
一陣陣鬼哭狼嚎之音,響徹山谷,魂飛魄散,天地之間,仿佛都變得清澈起來,黃權雙膝跪地,雙眼空洞,毫無神光,最終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黃權一死,那十八道傀儡,也是瞬間失去了掌控,眼中的幽藍色光芒隨之消失,最終全都倒在了山谷之中。
東方軒等人如釋重負,全都已經跌坐在了地上,毫無一絲的氣力,奄奄一息,若不是憑借著一股意念堅持下去,或許早就已經死在了這十八道傀儡的陣法當中。
“呼……我們還活著。”
東方軒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眼底的喜悅,溢于言表。
云雨散盡,云玲瓏與鐵梨花對視一眼,也是有種超然的解脫,一次次險死還生,一次次跟死神做斗爭,她們終于還是堅持了下來,最終笑到了最后。
張天澤‘噗通’一聲,倒在了峽谷之下,整個人也已經是筋疲力竭,即便是體內元氣如此雄渾的他,也都跟干涸的河流一樣,失去了精神。
張天澤渾身上下,早已是傷痕累累,力戰半步神王境,令所有人感到擔憂,甚至是窒息,盡管成為了最終勝者,可是他卻丟掉了半條命,令東方軒與云玲瓏都是既擔心又開心,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他奶奶個腿的,終于死了。”
張天澤咧嘴一笑,長舒了一口氣,黃權實在是太強了,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便是突破了神元境六重天,要對抗半步神王境,依舊有些吃力,若不是仇魔生相助,今天他可能真的就要徹底遭殃了。
“劫后余生,老子又是一條好漢。哈哈哈。”
東方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黃權已死,似乎連山谷之中的空氣都變得那么的清新。
“這次多虧了張天澤跟東方軒,梨花,你可得好好謝謝他們。”
云玲瓏道。
“多謝了張公子,這一次蒙你舍命相救,梨花終生難忘,而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梨花無以為報,只能讓姐姐報答你了。”
鐵梨花笑容無比的燦爛,讓云玲瓏更是輕啐一聲,神色微動,但心頭的緊張,卻亦是讓他面紅耳赤。
“謝就不用了,大家都是朋友嘛,你最應該感謝的人,應該是東方軒,這家伙為了你,可是連命都豁出去了。”
這時候張天澤自然不能把兄弟給落下。看到張天澤神色如常,云玲瓏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她對張天澤
東方軒躍躍欲試,滿臉笑容,看向鐵梨花。
鐵梨花依舊是笑顏如花,對東方軒微微施了一躬,一臉笑意的道:
“東方公子大恩,小女子亦是無以為報,三生三世,難報君恩,唯有……”
“唯有什么?”
東方軒急不可耐的問道,正常這個時候,不都是應該以身相許嗎?
“唯有來生再報了。”
鐵梨花的話,讓東方軒一臉懵逼,這鐵梨花完全不安套路出牌呀。
張天澤也是笑著搖頭,鐵梨花明顯是在逗他,下一刻,鐵梨花笑的花枝招展,東方軒才如夢初醒,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東方軒,竟然也變得遲鈍起來,只能說明他對鐵梨花是真心喜歡,完全沒有走出對方的‘陷阱’。
“咯咯咯,你這個棒槌。笑死我了。”
鐵梨花嬌笑不已,即便是臉上頗為狼狽,依舊是美艷動身,身材甚至讓云玲瓏都是望塵莫及。
“那這輩子呢?”
東方軒忍不住問道。
“下輩子她報你,這輩子你抱她呀。泡妞還用老子教你嗎?”
張天澤拍了拍東方軒的肩膀,撇撇嘴,不屑的說道。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當局者迷!
東方軒鼓足勇氣,剛想要一把抱起了鐵梨花,但卻被鐵梨花掙扎著跑開了,你追我趕,夕陽之下,云玲瓏凝視著張天澤那張冰冷堅毅的容顏,他的眼神,是那么的落寞,就像是一匹孤獨的狼,眼中似乎除了那深邃到不可思議冷漠,一無所有。
他似乎排斥著周圍的一切,看似嬉笑怒罵,但眼底的孤寂,卻未必有幾人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