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呀,天哥!哈哈哈,從此以后你也就是真正的皇品煉丹師了。”
小黑笑吟吟的說道,搖晃著尾巴。
“皇品煉丹師,唉。張公子,你真是煉丹界的絕世奇才啊,二十歲的皇品煉丹師,恐怕丹府的皇品煉丹師,都已經是七老八十土埋半截的了。”
陳落雁微微感慨,充滿了復雜的神情,皇品煉丹師,即便是他們丹域七大家族之中,也是不可想象的存在。而陳家正因為在數百年前出過一個皇品煉丹師,所以才能夠位列丹域七大家族之中的,皇品煉丹師的分量,即使在丹府之中,那也是舉足輕重的,在神州大地之上,只要是皇品煉丹師出現,必定會掀起一陣狂潮。
“這只是開始而已,皇品煉丹師,或許才能夠讓我在神州大地之上占據一席之地。”
張天澤信心十足的說道。
這時候小黑的目光落在了了那塊巨大的是被之上,喃喃道:
“八乾獄,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里是一座封印魂影的煉獄嗎?”
小黑的話,吸引了張天澤的注意,甚至讓張天澤充滿了震撼,這家伙竟然還認識這里的文字?連仇魔生都不認識,可小黑卻是如數家珍一般,直接念了出來。
“你能看懂這里的文字?這上面寫的什么?”
張天澤十分驚訝的看向小黑。
“能啊,不過也是殘缺不全,也不全認得。”
小黑撓了撓頭,裂開豬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這家伙。還真是豬腦子。”
張天澤指著小黑,苦笑著,頗為無奈。
“這的確是一個封印魂魄的煉獄,名為八乾獄,那十二顆石頭名為天命石,是封印八乾獄的陣法,陣基,有十二個守護神守護,剩下我的就不知道了。”
小黑攤了攤爪子,搖頭晃腦,一臉無奈的說道。
“天命石!這石頭竟然是天命石?”
張天澤十分震驚的說道,他看不出這天命石有什么不同,可是當初九華仙尊曾說過,要想啟動天命輪盤,就是需要天命石。
張天澤沉思再三,壓抑著內心的震撼,天命石雖然珍貴,但是現在的他還無法使用,更何況這天命石是十二守護神的守護陣法,作為陣基,天命石掉落下來,就已經引起了陣法的破壞,他就算是再想要,也不可能去拿這守護陣法之中的陣基,那無疑是讓整個八乾獄失去了陣法的保護,很可能就會有無數的孤魂野鬼,蓋世魔魂從中逃出來,到時候恐怕就是天下大亂,群魔亂舞了。
“應該是這十二守護神之中的陣法出了問題,一個陣基被破壞了,守護神的守護陣法也隨之破壞了。”
張天澤手握著金色的天命石,沉吟著說道。
“那怎么辦?我們還要繼續留在這里嗎?”
小黑問道。
“天命石掉落下來,至少我們是無法將其復原了,這石碑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縫,恐怕守護陣法,應該也已經破損了,那些逃出來的蛟蛇族的魂影,就是最好的證明。還有蒼雪!”
張天澤看了陳落雁一眼,這個時候他們也是無能為力,這八乾獄的可怕,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想要做救世主,他們還沒這個本事。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希望這里,永遠不會崩塌。”
張天澤心中憂慮萬分,一旦這八乾獄的守護陣法徹底破裂開來,那么不要說這千秋島,即便是元天大陸,可能都會陷入到黑暗之中。
“誰?”
張天澤突然間回頭而望,一道青衣少年,俊朗不凡,約摸十四五歲,氣宇軒昂,但是眉宇之間依舊還帶著一絲稚嫩,看了張天澤等人一看,又看了看那巨大的石碑,面無表情,直接踏空而去,離開了地底深淵。
“追!”
張天澤眉頭一皺,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來路,尚且不明,但是他總感覺心中不安,尤其是這個少年到底是從外面來的,還是從地底之下走出來的,這讓張天澤充滿了疑惑。
張天澤與陳落雁對視一眼,騎上小黑,迅速的飛出了這地底深淵,直追那青衣少年而去。
小黑一刻也不敢耽誤,速度飛快,直沖霄漢。
經過了半個時辰的沖刺,他們才從地底之下飛了出來,累的小黑也是氣喘吁吁。
這個時候,天空之上已經是寒風刮起,金秋葉落已經徹底腐敗,變成了一片蕭條的景象,寒風凜冽,吹的人心神不安,直刺骨髓。
“人不見了。”
張天澤搖搖頭,那青衣少年消失了,不知去向,在這神秘莫測的千秋島之上,隨時都有可能成為他們的對手,與那些大地沉尸所化的妖獸一樣,對他們充滿了威脅。
寒風之中,天色昏昏沉沉,似乎凜冬將至。
“奶奶的,這也太冷了,天哥,這就是千秋島嗎?你是閑的蛋疼嗎?為什么要來這種鬼地方。”
小黑渾身一顫,寒風拂面而過,忍不住菊花一緊,哆哆嗦嗦的說道。
“滾蛋,你這一身豬皮厚的跟鋼板一樣。”
張天澤一腳揣在小黑的屁股上,笑罵道。
“既然找不到了,那就算了,你也不用太過著急,畢竟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可怕的八乾獄,只要渡過了這個冬天,或許就能夠離開千秋島了。”
陳落雁柔聲說道,此時他們總算是離開了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至于那青衣少年是誰,已經不重要了。
“如今馬上就要進入冬天了。我們還是抓緊回去吧,我想雨辰他們必定十分擔心我們的安危。”
張天澤道。
見到陳落雁有些遲疑,張天澤知道她一定是因為臨行之前與云玲瓏的爭執而心存芥蒂。
“放心吧,云玲瓏不是那么小氣的人,而且你不辭而別也是有苦衷的,我會跟她說明一切的。”
張天澤笑著說。
“話雖如此,但是事出有因,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會跟她道歉的,張公子,對不起,我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陳落雁輕輕的咬著嘴唇說道,她現在心中充滿了不安,生怕給張天澤帶來不便,為了自己,他一次次生死搏命,陳落雁早已經芳心暗許,越是因為如此,她便是愈加的在乎張天澤。
“沒關系,走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張天澤拍著胸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