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張兄,我來晚了。哈哈哈。”
張弓與伍茜也是風塵仆仆而至,張天澤并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畢竟即使是他們在,也不可能改變局面,他只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夠了。
“我跟張弓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張兄。”
伍茜拱手說道,如今五大妖域之中的年輕一代,都鼎力支持自己,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開心了,至少自己并不是孤軍奮戰。
“好好好,哈哈哈。”
張天澤大笑著拍了拍張弓的肩膀,一行六人,直奔妖酆都而去。
妖族山中大殿,簡單而樸素,但卻給人一種十分大氣的感覺,妖族帝君,一洗白袍,束手而立,在其身邊,八個實力不俗的半圣級別的高手,分立左右,這些人的氣息,都是無比強大,每一個都是各自妖域的妖王。
張天澤雖然洗脫了殺害妖族之人的嫌疑,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妖族之人的確被殺了,這樣一來,完全激起了妖族眾人的憤怒,接連失蹤跟死去的妖族高手,在邊境已經變得風聲鶴唳,無人敢去了,這樣一來對于妖族的打擊,勢必會相當之大,而且搞得人心惶惶,這才是最讓人無奈的,妖族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這樣下去,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誰受得了?
“人族實在是欺人太甚了,難道真當我妖族是好欺負的嗎?我建議對人族下戰書,這一戰,我們決不能夠退縮,為了妖族的榮耀,為了我們的子孫后輩,這一戰必須要跟人族死磕到底。”
“不錯,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我們一再的退讓,一味的沉默下去,那么勢必會失去民心的,還有誰肯相信我們?妖族內部的信心,就會土崩瓦解,人族若是再趁虛而入,我們就會如同一盤散沙一樣,根本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我也建議,務必要重拳出擊,絕不能姑息,不然我們妖族的名聲豈不是徹底爛了?連自己的族人都保護不了,傳揚出去,我妖族還有何威嚴可講?”
“帝君大人,這一次我們絕對不能夠坐以待斃,只有重拳出擊,才能夠維護我妖族榮耀。死去的妖族之人,才會得以瞑目,否則的話,我心中難安啊。”
眾人都是滿臉憤慨,義憤填膺,每一個妖王,都有著自己的想法,但是大多數人都建議出兵直擊人族,那樣的話既能夠彰顯妖族大將之風,更能夠讓他們妖族子民高傲的立起頭顱,不被人看扁,妖族與人族是平等的,憑什么要被人族騎在脖子上拉屎呢?
這樣的邊境動亂,對于妖族而言,的確是極大的侮辱,不過正因為如此,才使得各方都蠢蠢欲動,妖族眾人,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打一場持久戰。
面對這樣的局面,誰都不可能置身事外,更何況妖族之人,多半容易沖動,人族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們妖族進犯,換做是誰誰能受得了?解決暴力唯一的辦法就是干掉暴力,既然人族如此不顧兩族之間的紛爭戰亂,那么他們還有什么可怕的呢?畢竟他們也不是沒有交過手,最終的解決雖然都是兩敗俱傷,但也絕對不能夠讓人族看輕了他們,否則人族只會愈演愈烈,越發的變本加厲。
“龍天辰,林鵬,你們兩個一言不發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將我妖族的安危,置之于不顧嗎?”
妖族帝君云啟沉聲說道,威嚴十足,令人畏之如虎。
“回稟帝君大人,這一次人族咄咄逼人,殺害了我妖族不少高手,自然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但是如果一旦大舉動兵,勢必就會影響兩族平靜多年的局面,但不解決的話,或許局面只會越來越糟糕。有利有弊,進守皆有緣由,故林鵬不敢多言。”
鯤鵬妖王低聲說道,倒是不偏不倚,也沒有得罪任何人,也沒有表達自己憤怒的看法,戰,我陪你們到底,不戰,我亦毫無怨言。
“我覺得鯤鵬妖王所言極是,戰與不戰,都有利有弊,至于如何選擇,就看帝君大人您的了。”
龍天辰神色嚴謹,一絲不茍的說道。
“哼,你們兩個老狐貍,還真是會踢皮球,又把球遞給了我。”
云啟冷哼一聲,沉聲說道,這兩個家伙還真是會說話,轉彎抹角,說了等于沒說,這個時候主戰派為主,他們明顯是不想打仗,但是卻又將這個球拋給了他。
云啟臉色低沉,他同樣主戰,因為一味的避讓,只會讓他們處于被動之中,而且越來越甚,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戰!只有戰斗才能夠將他們妖族的氣魄打出來,只有戰斗,才能夠讓人族不再欺辱他們,接二連三的妖族高手在邊境被人族所殺,這本來就是挑釁的行為,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作為妖族帝君,云啟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帝君大人,我覺得此時萬萬不可,妖族絕對不能夠出戰。”
張天澤低沉的聲音出現在大殿之上,頓時間八大妖王同時皺眉,回首而望,張天澤的出現,也讓不少人覺得憤怒,這可是他們商議妖族大事之地,竟然讓一個外人隨隨便便就進來了,而且還是一個人族之人。
但是他身后卻站著左千峰,碧璽,海明達,張弓與伍茜,這五個人,即便是守衛大殿的護衛,也不敢阻攔。
“張天澤,你可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混賬!”
龍天辰面色陰冷,他本就對張天澤頗為不忿,對他懷恨在心,此時他擅闖妖族重地,自然不能夠輕易放過他。
“張天澤,你未免太過大膽了,這可是妖族重地,你們簡直是胡鬧,還不快滾!”
林鵬低喝一聲,但實則是為了保全他們,連他也沒想到,碧璽也跟著摻合了進來,竟然帶著張天澤來到了妖族的議事大殿。
“人族與妖族,平靜多年,一旦開戰,勢必生靈涂炭,張天澤斗膽請帝君大人三思,這一戰,絕不能打,否則的話,必定損失慘重,中了別人的圈套。”
張天澤拱手說道,一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