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寧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倒著茶水,這茶葉偶然在杯子里浮浮沉沉,像極了這在混亂中猶豫不決的人,飄飄蕩蕩不知道該要如何做決策。
暮雨也撐著腦袋,一副苦惱的樣子,她也犯了愁,真希望代新柔能自己逃脫出來。
可是……縣太爺的話打破了她那單純的念想。
“這個山寨啊,以往不侵犯百姓,但是之前就有想去剿匪的想法了,可我們一去到啊那山上的落石就不要命的往人身上砸!”縣太爺為難的說道,似乎還在回憶那段不好的日子。
包子捕快也很是理解,他說道:“我們此次不能沖動,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不行!我的柔兒在上面對待一會,這危險也就多了許多!”代程明拍桌說道,他眼里是從未有過的擔憂。
這股子的威嚴勁,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權傾一時的他。
此等威武之態也令眾人都噤聲了,縣太爺尷尬的看了看手里的茶杯。
大家的意見都不一樣,暮雨心里也沒底,新柔啊你命運還是挺崎嶇的呢……
眾人擔憂的對象代新柔,她此時覺得身上黏糊糊的,這黑暗之中仿佛有一只手在摸自己。
她立刻被嚇醒了,眼前還真有一個人影。
只是她不能開口,因為自己之前就已經被用布條堵住了嘴,她拼命的動了一下。
人影也發覺她醒過來了,他立刻想用布條蒙住她的眼睛,可是新柔努力的掙扎著不愿意屈就。
男子急了,先不管了,他緊緊的摟住了她。
新柔心里很惡心,她強忍著要殺人的沖動,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
即使現在這間房子里漆黑一片,但是男子也還是感受到了這女子仇視的眼神。
“小娘子,你別動!”
代新柔掙扎得更厲害了,可是這讓男子更高興了,他的手在新柔的身上動來動去的。
“唔!”
新柔試圖叫了出來,可是一切都是徒然,她被布條堵住了嘴巴。
因為是被綁著坐在地上的,她不停的往后退,這不,靠近墻邊了。
男子雙手一扶墻,新柔立刻就被他圍在了手里,她一雙惶恐的眼睛看著他,此時像是個受驚的小兔。
“別怕嘛!”
男子猥瑣的聲音又響起了,代新柔腳底好像觸碰到了什么……是一個小缸子!
她靈機一動,也不掙扎了,反而乖巧的任憑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反正這繩子不能解開,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來。
新柔不是那種視貞操如命的人,反而是那種識時務者為俊杰的人,她已經不抱任何期望了。
能活著出去就已然是大幸,還能想什么呢?
男子以為她是怕了,所以心里更得意了,他手上的動作更加粗魯了。
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和她發生點什么一樣,就在他手上想要解開新柔的繩子的時候,他手停住了。
這個小娘們剛剛還要死要活的不讓自己碰她,現在又是這般乖巧的要命,怕是這其中有炸吧。
男子像是發現了新柔內心的想法,他輕輕的拍了拍新柔那張可人的小臉。
“小娘們,不要想騙我,你爺爺我可不是嚇大的!”
新柔心里一顫,這樣都沒能騙過你?
不過她也不怕,你不解開那我就跟你耗著。
誰能料到,此時男子的手正慢慢的伸向了某個地方,新柔感覺到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有些反感。
“唔!”新柔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可是男子還是不以為然。
“我就摸摸啥也不干。”
男子笑得那是一個猥瑣啊,他嘴角還流出了口水,像是美人當前卻又不能好好“品嘗”的遺憾。
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黑暗中料她也是記不得自己的,老大的女人嘛,先來嘗嘗先也好。
他一個撲上去,在新柔的掙扎中瘋狂的摸著,新柔覺得身上是一顫一顫的,這惡心的感覺越來越重。
就在此時,新柔用腳狠狠的碰翻了那個腳邊的小壇子,“嘭”的一聲打破了這屋子里的寂靜。
男子立刻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狠狠的說道:“你個臭娘們,居然算計我?”
新柔嘴角勾起一抹逞強的微笑,不語!
外邊的人聽到了這屋子里有動靜,他們立刻趕過來了。
門口被打開了,可是這里沒有什么奇怪的人,只見到代新柔完好無損的坐在地上,就是頭發有些亂了,這地上的水灑了一地,旁邊是一個碎了的壇子。
“怎么回事?”來人問道。
代新柔沒有說話,因為……她累人家用布條封住了嘴,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我告訴你,你可別耍什么花樣啊!”
來人又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什么異常,他們這才惱怒的離開了。
這是老大的女人,他們可不能對她怎么樣,要是她日后做了壓寨夫人,然后又找自己秋后算賬那可是惹不起啊惹不起啊!
他們把門鎖好了,又快速離開了。
房間里的某一雜物堆放處走出了剛剛那個猥瑣的男子,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你為何不揭穿我?”男子笑道。
代新柔只是淡淡的笑笑,沒有說話。
“我拿掉你的布條,你不能喊。”
代新柔點點頭,男子便拿開了她嘴里的布條。
新柔大口大口的吸著氣,嘴角好累啊,差些要裂開了。
“小娘們,你到底想干嘛?”男子問道。
“救我出去!”新柔好聽的聲音響起,男子的心里立刻軟了一下。
“救你?那誰放過我啊?”男子又笑道。
“只要你就我出去,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男子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嘴上說道:“我不可不是沖著錢來的,只要你這美人就夠了。”
“只要你就我出去,你讓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新柔并不是那么傻,現在只是權宜之計罷了,先出去了再說。
男子早就知道她的想法了,但是還是裝作不知道。
“這樣啊,那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
“只要我回京了,你要的東西我都能給你!”新柔信誓旦旦的說道。
男子一聽便來了興趣,但是那的眼神還不忘了在新柔身上打量。
“那你……在這兒把你的第一夜給我如何?”
代新柔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她害怕的靠里邊坐了坐,這扇墻未免有些冰涼。
男子似乎還在猶豫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小了,他摸著下巴在想事情。
“你要什么好處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我出去。”
“我剛剛已經說了,先把你的第一次給我。”
新柔的眸子暗了暗,隨后笑道:“可是我都沒有沐浴,怕是會壞了你的雅興,倒不如去洗個澡我再把自己給你?”
男子色心大起,某一處也要起來了。
“嘿嘿!想著吧!我可不做這虧本的買賣!”
男子把布條塞回了新柔的嘴里,一個翻身便從窗戶出去了。
新柔心里又是無止境的黑暗了,真是沒用的慫貨!要是你答應的話興許我早就出去了,不過,我若是出去了你也沒有要活著的必要了。
新柔的眼神有些冰冷,像是淬了毒的蝎子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隨時都可以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江南的某一商鋪里,許墨正在記著賬,因為暮雨不在,所以這間鋪子暫時還是用來賣衣服的。
這里的裝飾也和暮雨之前的想法一樣,慢慢的便吸引來了很多的客人。
門口外停了一輛又一輛的馬車,可是終究沒有一輛的是有暮雨的身影的。
徐文卿走過來看看,看到了許墨正在耐心的算這賬本。
“許墨公子,你看這衣閣也開張許久了吧,怎么還不見那位公子呢?”
許墨下意識的便知道他在說誰了,他也搖搖頭。
又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筆,說道:“她大概是有事情回不來吧,再過些時日看看吧。”
“也行,我們在此之前把這鋪子一切都打理好了,到時候公子一定會很開心的。”徐文卿笑道。
徐文卿原本是這里的掌柜,只是因為自己那雜貨店真的不賺什么錢啊,又因為家中的兒子病重他沒錢替他醫治了這才想到了要把鋪子賣出去換些錢來周轉一下。
那日,暮雨便看到了自己,于是兩人便開始賣鋪子了,她很是爽快,一下子就買了,而且還愿意請自己來這店里打工,工錢和自己之前的收入也差不多,徐文卿心里那是一萬個感激啊。
她聽聞自己兒子患了病,這還毛遂自薦去村子里替替自己兒子看病,現在的兒子身體已經好了,起碼沒有神志不清了,再慢慢調養些時日又會恢復和正常人一樣了呢!
徐文卿是真的很感謝那個俊俏的公子哥,沒有他自己一家現在可能也不能這么幸福吧,所以她沒日都是勤勤懇懇的在打理著這鋪子。
許墨也常常過來幫忙,所以這鋪子里的活也輕松了許多。
“哎喲,這位姑娘,看中了衣服便進來挑挑看吧。”
眼看著這鋪子里又走進了一位姑娘,徐文卿趕緊上來招呼了。
姑娘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許墨,只是覺得這個公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很不一般,像是淡淡的儒雅,又好像很是令人舒心。
許墨也發覺了有人在打量自己,他微微抬了一下頭,四目相對,沒有所謂的火花,只有兩人的相視而笑。
女子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甚至連掌柜的在問自己話她也聽不進去了。
還是這一旁的小丫頭精明,她扯了扯這姑娘的衣角,又給了眼神暗示她。
“掌柜的,你們這里的衣服聽說都很好看,帶我進去瞧瞧吧。”女子緩緩的開口道。
“好嘞,姑娘您請進來!”
許墨也沒有多在意她,這埋頭又繼續算了,這算盤被敲得噼里啪啦的響,但是卻很好聽,起碼在女子心里的確是這樣的。
她今日約了幾個姐妹出來游玩的,誰知道昨天就被拒絕了,還說什么要參選秀女,這家里人不給出去了。
這位姑娘名字叫做董紋繡,她生來就自帶著一種陽光美,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那兩顆虎牙特別的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