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俏兒:“我們組成一個團隊來參加這個冰雕大賽,也許獲勝的幾率會更大呢。”
南宮午靜:“俏兒說得有理,我們都是冰雕的愛好者,這么一起參加也許會取得出人意料的效果。”
風晴雪輕笑了一下,其他幾人都回頭看了看他,他也不在乎,然后又說道:“你我還是兩兩組隊吧,這樣獲勝的幾率還更大呢。”
范紫櫻:“晴雪此言有理,那就這么訂了吧。”
南宮午靜:“那小雨呢?總不能把小雨一個人給晾到一邊了吧。”
范紫櫻白了她一眼,然后又說道:“你當乾蕤大哥不是人么?讓他倆一起不行么?”
眾人紛紛點頭,對范紫櫻這個提議表示十分的贊同!
風晴雪:“那我和俏兒一組吧。”
范紫櫻嫌棄的看了眼南宮午靜,又無奈的說道:“那我只能和南宮一起了。”
風晴雪:“那我們要不要現在去告訴小雨,我們也好久沒有去過小雨家了。”
范紫櫻猛地搖頭,她覺得不行啊。
白俏兒:“去呀,這兒不是有馬車么?我們一起來吧。”
范紫櫻剛剛想說“不”的,可是一回頭那幾個都早已經上了馬車了。
“你們!”范紫櫻跺了跺腳,然后也氣呼呼的跟著上那馬車去了。
真是太不靠譜了,這幾個損友啊。小雨……你千萬不要怪我呢,我可是很不愿意的啦。
一場大的動蕩讓這兄弟倆有些猝不及防,他們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了。
黑無常猛然抬頭,只見頭頂是黑壓壓的一片,他又拉了一旁白無常的手,問道:“老白這是怎么回事?”
白無常眼睛微瞇,又伸手在空中花了一個無形的結。
“氣積上空,這怕是不祥之兆啊。”
“誰都看得出來啊,只是我們還如何是好呢?”黑無常又焦急的問道。
“我看著像是有人故意動了某個陣法,這怕是不想讓咱們多管閑事啊!”
“真是此有此理,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呢!”
黑無常又揮了揮自己的袖子,這黑氣才消散了那么一丁點,這慕容家難道還是禁地不成?
細思極恐,黑無常拉著白無常一起跳到了屋檐上,然后兩人便又消失在天際了。
管家一路回了慕容府,又在去慕容辰逸的院子時撞上了阮氏。
“見過夫人!”
阮氏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管家,還是原來的樣子,不過她對管家的了解還真是特別少的。
阮氏點點頭,又問道:“這辰逸如何了?”
“少爺還好,只是暫時還醒不來。”
“讓大夫給用些好藥,不能讓他有任何的閃失,可明白?”
“是,夫人!”
阮氏又覺得還有什么事情,這腦子一轉,便立刻想到了春竹的事情。先前這個管家向自己提了一下春竹的事情,她還不大在意,可是后來想想,這管家也不是什么樂善好施之人,怎么會突然向春竹求情呢?現在春竹跑了,這一切或許都要從管家身上找答案了。
“管家,春竹不見了你可知道?”阮氏問道。
管家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說道:“老奴不知。”
“哦?今日春竹來求我,讓我早日放她回去。但是我想了想自己舍不得她,于是便不同意,誰知道剛剛要找她的時候她便已經不見了。”
“興許是去了什么地方吧,近來操辦老爺的喪事有些丫環已經累垮了,現在春竹可能也是去歇息了吧。”
阮氏:“要是真如管家所說的那般簡單就好了,可是管家不知道的是春竹這個丫頭為人愛耍小心思,現在說不準真逃了呢。”
管家低頭想了一下,心里或許在想著些什么。
阮氏:“難道管家不知道此事么?”
管家搖搖頭,難道剛剛那眾人是去找春竹去了?管家還真擔心他們會往竹林深處那邊去,這趟水很深,他一定是不愿意讓春竹卷進來的。
“夫人,老奴真是不知。”
“但愿如此。”阮氏冷笑道。
“夫人既然不相信老奴,那老奴也沒有辦法啊。只是這人在做天在看,老奴哪敢做出那種違背天理的事情來啊。”
只見阮氏又對自己生了懷疑,為了擺脫這嫌疑,他又該怎么做呢?
這時,王氏的貼身丫環瓔寧走了上來。
“夫人,管家。”
“何事。”
瓔寧:“夫人,王氏已經在那林春閣住下了。”
阮氏:“嗯,我知道了。”
管家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這個平日里同王氏一起為非作歹的丫環,怎么現在還跳槽了呢?
瓔寧:“夫人……那奴婢的玉佩?”
阮氏有些不耐煩,又當著管家的面不好意思不給。她不情不愿的從腰間掏了一塊小小的玉佩出來,若是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這是一塊再尋常不過的玉佩了,要是細細多看一會的話,那便可以發現,這是一塊成色極好的美玉。
瓔寧的眼里突然多了些光,她激動的拿著手里的玉佩,又對著阮氏千恩萬謝的,這不像是從人家手里拿回原本就屬于自己的東西,反倒像是得到了人家的恩賜一般。
阮氏:“我只是替你保管著罷了,你千萬不要多想。”
瓔寧:“奴婢知道的。”
管家:“敢問夫人,這王姨娘為何去了林春閣?”
阮氏心里大抵是有些不悅的,不過她還耐著性子說道:“王氏膽大妄為,又仗著老爺對她的喜愛為所欲為,現在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便讓她去了林春閣居住,管家可是有何意見?”
管家:“不敢!只是夫人這樣未免有些不妥。”
阮氏:“哦?管家是覺得哪里不妥呢?難道我連處理一個妾室的權力都沒有么?”
管家啞然……一個女人要掌權,必然會先對身邊的人下手,管家自己是否會落得像王氏那樣的下場也有待考慮了。
瓔寧拿著手里的玉佩,心里激動萬分。
終于不用在受限于人了,她能不高興么?
管家同情的看了一下這個丫環,陷入了泥潭里,又怎能輕易擺脫呢?越掙扎陷得越深,不掙扎也只會被慢慢的吞噬掉。
阮氏:“那既然沒有什么事了,就先退下了吧。”
管家點頭,便朝著慕容辰逸的院子去了,而那瓔寧則是往林春閣那邊去了。
阮氏也瞧瞧跟了過去,她很想知道這個管家為何會這般的在意慕容辰逸。照理說,這慕容九郎傷得也更重啊,可是偏偏他就是特別的關心慕容辰逸,所以阮氏為了解開心中的迷惑,索性也跟了過去。
管家走得很急,也并未發覺自己后邊跟了人。
此時靈堂上并沒有人,不過這突然刮過的一陣大風將這里變得有些恐怖,只見這帆布在亂飛,還有祭臺上的菊花又被吹亂了一地,紙錢燒成的灰隨處飄著。
不過這不是最令人感到驚悚的,更為驚悚的是那兩口棺材發出了響動。
只見慕容瀾的一只手直接刺穿了棺材蓋伸了出來,此時若是有人看到了可能會被嚇得暈過去吧。
剛剛消失的黑白無常又立刻閃了回來,他們驚愕的躲在了一邊。
只見這棺材慢慢的被打開了,一陣刺耳的響動又從這棺材里傳來……另一副棺材也有了動靜。
黑無常點點頭,又示意白無常一起上去。這兩兄弟齊心協力,這默契也不是蓋的!
地府如此的混亂,他們也能管理得很好,可見這能力是很好的。
不一會,這棺材突然不動了……
黑無常覺得奇怪,剛剛想飄過去打探一二的,可是突然“嘭”的一聲,這棺材突然被炸得粉碎了。
白無常反應過來立刻將黑無常拉了回來,只見這棺材里的人穿著壽衣站了起來。
黑無常淬了一口,媽呀,詐尸了這是?
不等他繼續吐槽,這酷氣僵尸的慕容瀾就站了起來。他是緊閉著眼睛的,但是似乎像是能夠看透一切一般。
“老白,這下怎么辦?”
“靜觀其變。”
兩人又飄到了房檐處,從這里看下去,只看到穿著壽服的慕容瀾在四處轉著,他仿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一般,似乎還在找東西。
“老黑,你看,他脖子后邊有一大塊的淤青。”
黑無常看過去才看到他脖子后的淤青,他心里罵了一句娘。
“這是冤死的!”黑無常怒道。
“對,不過死相太平靜了,讓人起不了疑心來。”
“那他怎么辦?咱們地府要收人也收不了他的魂啊。”
“或許,只有等他解了這怨仇才能釋懷吧。”
白無常直接搖搖頭,開口道:“不行,等到那時這天下怕是要亂了。”
“那怎么辦?不將他帶回地府,到時候王君一定會責怪我們的。難道,你想挨板子?”
白無常甩了甩腦袋,不可能……太丟人了。
這要是被王君責罰了,讓他以后怎么在眾鬼面前抬起頭呢?
“那我們抓住他吧。”
“不行不行,不可以抓,若是將來和咱們結了怨仇,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白無常覺得有些無奈,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具尸體出去嚇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