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龍承的府邸,果然龍承的府邸防衛森嚴,連守衛都是靈脈以上的境界,不過這種實力在向揚的面前是完全沒有一點威脅的。
“站住!你們兩個干嘛?誒?這娘們不是上次我們好幾個弟兄一起,誒,嘿嘿。”守衛的武者看到戴心雨后先是一愣,隨后便一陣淫笑,而戴心雨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似乎回想起了當日的痛苦。
“很遺憾,本來不想殺你的,只是你的嘴太臭了。”向揚神色無改,身形一閃,直接一掌將這個口出狂言的守衛的腦袋劈碎了。
“啊,啊,啊啊啊——”而另外三名守衛看著這個少年如此簡單地就將一名靈脈境強者秒殺,立刻驚慌失措地逃散了,向揚也不追他們,他的原則就是能少殺無辜就少殺。
“走吧,心雨。”向揚拉著戴心雨的手緩緩地往龍承的府邸內部走去。
“……”戴心雨看著這幅狀況,眼睛都快瞪大了,他這個師父當時離開的時候也不過只是一個鍛骨境的武者啊,怎么現在這么厲害了。
向揚帶著戴心雨直接沖入了龍承的府邸之內,剛剛一進門,便有不少的龍府的護衛圍了過來,而向揚竟然發現,龍承府中的這些護衛武者,竟然人人都有著飛天境以上的修為。
“你到底是誰,龍府豈能容你撒野!”護衛大喝道。
“想活命的話,滾!”向揚微微閉著眼,淡淡地說道,聲音不大,卻蘊含著無窮的霸氣。
“好狂妄的小子,大家一起上!”十余位飛天境強者一齊攻向了向揚,各種武技齊發,而向揚只是大喝一聲,體內的真元外放下,這群武者紛紛被向揚震開,倒在地上痛苦不已。
“我再說一次,想活命的閃開。”向揚已經是盡可能地減少殺戮了,如果誰要是再不識抬舉的攻過來,向揚不排除會將他擊斃以達到殺一儆百的作用。
而向揚的這句話說出之后,原本一臉不屑地眾人紛紛開始猶豫了,這名少年只是輕輕地一震便將他們這十余名強者的攻擊全部瓦解了,這得需要多強的實力,恐怕連神海境武者都沒辦法做到這一點吧,這個少年至少是輪回境的強者啊,這等強者豈是他們能夠對敵的。
“跟我走,心雨。”向揚并不理會這些人,拉著戴心雨進一步往里面走去,而向揚和戴心雨兩人往龍府深處去的時候,那些護衛并沒有上前阻攔,他們也不傻,都是為錢辦事,不至于把自己命弄掉。
就這樣,向揚和戴心雨兩人成功地來到了龍府的深處,看到前方亮著燈大房間,向揚嘴角一彎,這恐怕就是那個龍承的房間吧,懷著一絲笑意,向揚帶著戴心雨一路往龍承的房間里面走去。
“額,哈哈,繼續喝,啊,喝!”滿臉醉意的龍承左擁右抱地笑著,整個房間里面充滿著靡靡之聲,自從龍承被幻羽廢掉之后,自覺得無法再進入斗武殿了,從此便漸漸消磨了以前的那份斗志,更是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花公子。
轟!龍承房間外的房門被向揚踢開了,爆發出了巨大聲響。
“誰啊!誰踏馬這么大的膽子敢在我龍承的府中鬧事。”龍承驚訝地喝到。
“是你爺爺我!”向揚冷峻地看著龍承。
“你,你……向揚!!你難道就是斗武殿被封為侯爵的那個向揚?”龍承有些不可置信地說道,當時聽到說向揚被封為了侯爵還以為是一個同名的人,現在看來恐怕是真的。
“給你兩個選擇,自己死還是我幫你。”向揚的聲音如同死刑宣告一般降臨在龍承的頭上。
“這,等等,我,我沒聽錯吧,你,你拼什么殺我啊,當時抓你不就是為了響應斗武殿的號召,我又和你沒什么私仇,啊?”龍承驚恐地說道,如果真的是這個向候的話,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
“心雨,你說,該怎么處理。”向揚將戴心雨拉到身前,淡淡地問道,而戴心雨也看出了現在的局勢,尤其是龍承說向揚竟然是斗武帝國的侯爵的時候,戴心雨都快驚呆了。
“……”戴心雨只是靜靜地看著龍承,她實在不敢面對龍承,那個如同惡魔一樣的男人。
“你,你不就是前幾天那個……啊?你難道和向候……啊啊,向候,向候,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吧,我把所有的財產,所有的東西全部給這位姑娘,只希望您老人家能饒小的一命啊,小的真的不知道她,她是你的人啊。”龍承看到戴心雨和向揚一起,一時間便全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才導致的,他現在只希望向揚能夠饒自己一命。
“心雨,你自己動手吧。”向揚將三日月宗近交給了戴心雨,很認真地說道。
“師父,龍承是帝都的護衛隊統領,勢力遍布整個帝都,不要啊……”戴心雨勸阻道。
“不用說,龍承在師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向揚將手一擺,帶著戴心雨往龍承的府邸而去,在許久之前他已經調查到了龍承的府邸,只是沒必要和龍承翻臉,畢竟龍承雖然害了自己,但蕭玫并沒有死,所以自己也沒必要對龍承發起報復,而現在卻不同了,向揚會以最殘忍的方式讓龍承徹底消失在武界。
“這個畜生……”向揚聽后,爆發出了驚人的殺氣,上次因為蕭玫并沒有死,向揚甚至想著放他一馬了,沒想到這個龍承竟然對自己的徒弟做了這般天理難容的事,實在是罪無可赦。
“師父,心雨身子已經不再清白,如果不是為了見到師父,心雨早就自殺了,現在心雨的心愿已了,是時候了……”戴心雨凄然地一笑。
“說什么胡話呢!不論你怎么樣,你都是我向揚的弟子,都是我向揚的驕傲!”向揚按住了戴心雨肩膀喝到。
“可,可是龍承是的實力和勢力實在太強……”戴心雨帶著一絲擔憂地說道。
“跟我一起,我帶你去個地方。”向揚并沒有理會戴心雨的擔憂,直接往侯爵外走去,而戴心雨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對向揚絕對的信任,也跟著向揚一起出去了。
向揚走在路上,臉色異常地鐵青,這種感覺甚至比當年飛雪被秦劍迫害還難看,戴心雨是自己唯一的弟子,而且為什么她會脫離萬劍山莊,恐怕和自己有著匪淺的關系。
向揚草草地將自己身體擦拭了一遍后,緩緩地站起身,將衣服整理好之后便一步步往外走去了,這時候的向揚比之于剛剛蘇醒的時候,精神倒是好上了不少。
當向揚打開房門的時候,卻發現戴心雨一直伺立在門前,于是便對著戴心雨招了招手,兩人便在侯爵府內的庭院內坐下了,向揚看著戴心雨臉上的滄桑感,一時間竟然有些心酸的感覺。
“心雨,告訴師父,你這些年到底是怎么過的?”向揚問道。
“師,師父……”戴心雨看著向揚渾身如同定住了一般。
“心雨,你不要想太多,師父給你做主,我會讓害你的人受到應有的懲罰的。”向揚閉上了眼睛緩緩地說道。
“孩子,你受苦了……”向揚輕輕地將戴心雨擁入懷中。
“師,師父……是龍承,他把我抓了起來,給我喂了什么東西,然后還,還讓十多個男人……嗚嗚……”戴心雨說著說著便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來。
“等等等,我自己來,自己來……你,先出去吧,等會兒我有些事想要問你。”向揚急忙說道,而戴心雨看到向揚這般堅決地拒絕,也不好再打擾向揚,于是便對向揚行禮后離開了。
“呼……這丫頭。”向揚看到戴心雨這樣子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個戴心雨在自己面前倒是越來越沒有害臊了。
“沒,沒什么,只是一些意外罷了,師父,你也是知道,武界外面兇獸很多,所以……”戴心雨眼神一陣飄忽,隨后還是搖頭說道。
“心雨啊,你不要瞞著師父了,說吧,到底是誰害了你,師父親自替你找回公道。”向揚閉上了眼睛,緩緩地說道,他不知道戴心雨一直想要隱瞞著什么。
“這……師父,我……”戴心雨看著向揚,一時間有種別樣的依賴感。
“師父……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外出歷練,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師父你……”戴心雨淡淡地說道。
“你身上的傷到底是怎么回事?”向揚眼神非常冷峻地看著戴心雨,他知道事情遠遠沒有戴心雨所說的這么簡單,這其中恐怕有著一些非常人所知的事。
“師父,你,你醒了?太好了!”戴心雨看到想要向揚醒了過來,急忙將向揚扶了起來。
“咳咳,心雨你沒事就好。”向揚虛弱地擺了擺手,他看到戴心雨現在的氣色雖然還是有些發白,但是對于一個剛剛從地獄門口拉回來的人來說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那個,師父,心雨給你擦身子……”戴心雨說罷便又想著動手去解向揚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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