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
她眼珠滴溜溜轉著,笑嘻嘻道:“那哥哥你得先答應我。”
男人神情淡淡:“你松手,我答應。”
“不要不要,你先答應,我再松手。”
秦狩睨著她,這丫頭醉醺醺的,腦筋還是一團漿糊著,能想出什么精妙的主意?
他便是答應了,又如何。
“好,我答應。”
彤素眨眨眼:“我說了,哥哥可不許反悔。”
秦狩心里有點詫異,這丫頭驕縱,骨子里都任性剛硬,何時會撒嬌了?還是這種……
軟糯地讓人心都要軟化的撒嬌。
“我不反悔。”
女孩兒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唇角興致勃勃翹著,像是偷腥的貓兒,要做壞事一般的刺激興奮,猛地跳了起來!
一抹軟軟濕潤的觸感,猝不及防撞上他的唇。
“哥哥不能幫我,男朋友不就行啦!哥哥,你做我男朋友,怎么樣?”
秦狩:“!!”
他勃然變色,一把將女孩兒拉開,可卻還是晚了一步,她眉飛色舞叉腰站在床上,粉嫩的唇濕潤潤的,一張一合,笑容燦爛:“被我親到,以后就是我的人啦!”
她還笑得沾沾自喜,好像從來并沒意識到,自己是干了件多么不得了的事一樣。
秦狩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說出這么膽大包天的話,他臉色驟沉,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怒氣,寒聲喝道:“施寶珠,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是你哥哥!”
“是彤彤!說好了叫我彤彤得嘛!”她聲音卻比他還大,叉著腰,嘻嘻地笑,“又不是親哥哥——再說,你剛剛都說了不反悔的,你要說話不算話嗎?”
“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你是不是要說話不算話啦?”
胡攪蠻纏。
秦狩頭一次后悔和這只小醉鬼糾纏,他冷下臉,試圖將她從床上撈下來,可一抬胳膊,才發現自己竟然無處下手。
她掙扎間,小吊帶小短褲都被扯開,露出的大片雪白柔嫩肌膚,無論從哪個方向抱,都會抱一手溫潤暖玉。
可偏偏她剛剛口出狂言,他腦海里還不斷回想著那句“被我親到,以后就是我的人”,唇上濕軟的觸感仍未曾消去。
她還在不斷扭著躲著他的手,肌膚如玉,軟白奪目。
大冬天,秦狩硬生生被逼出了一頭汗。
他只能服軟:“珠——彤彤,你還小,還不懂事,把話收回去,我不和你計較。”
女孩兒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忽然一挺胸。
“哪兒小?我長得可大了!”
秦狩:……
秦狩氣得腦仁一抽一抽地疼。
若換了他手底下的小兵,哪個敢這么肆無忌憚的一再挑戰他的底限?
可偏偏——
這是個打不得罵不得的小丫頭。
他一巴掌把她推倒到床上,床單刷刷兩聲撕成布條,嚴嚴實實將她捆起來,拿被子一卷裹成蠶繭,扛起來往客房走。
“再說話,我把你嘴也堵起來!給我老老實實睡一覺,好好醒醒酒!”
“嗚嗚嗚嗚……”
他也不理,徑直拉開隔壁客房的門,丟到床上,出客房,鎖門。
一氣呵成。
秦狩這才算松了一口氣,揉著太陽穴心累地回主臥。
這丫頭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就算只是喝醉了,也不該這般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