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我?嘿嘿,你可以試試!”
韓當蔑視一笑,揮舞手中長刀,在空中掀起一陣恐怖的氣浪。
章善超星引一重的修為,他還不放在眼里。
“我以我命祭魔刀,霸天魔刀,現!”
此刻的章善超早已癲狂,此時的他早已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將自己靈魂獻祭給了傳說中的極道魔器——霸天魔刀。
一旦開啟獻祭,不管結果如何,他章善超都必死無疑。
也許章善超是想以此來贖罪吧......
一股滔天的魔氣拔地而起,在半空之中凝聚出一把血色的長刀虛影。
長刀微微低吟,連周圍的空間都出現了震顫。
血色的長刀虛影裹挾著章善超的無盡怨念斬向韓當,這一擊魔焰滔天,震懾人心,恐怖的威壓大有吞噬蒼穹之感。
“瘋子!”
韓當怎么也沒想到章善超會如此拼命,這一擊威能極其可怖,破壞力更是超越了星引一重,達至星引二重的極限。
而韓當現如今通脈六重的境界,撐死了也就能打出星引一重的極限攻擊。
眼下這一擊,韓當真是難以抵擋。
“拼了!”
韓當一咬牙,一跺腳,也是發了狠。
“刀勢凌天,絕望一刀!”
這一刀乃是韓當的底牌,是正兒八經的拼命招數。
韓當燃燒了自己九成的精氣,施展出這極致絕望的一刀。
刀芒璀璨,刀意駭人,這一刀之上附帶著無盡的絕望之力,威勢無雙。
受到絕望之力的侵襲,那血色長刀虛影慢慢變得躁動不安。
在絕望之刀不斷的壓迫之下,血色長刀虛影也逐漸變得不穩定起來,最終在二者撞擊的瞬間,消失無蹤。
那絕望之刀沒了攻擊目標,隨后也悄然消散。
但空氣中殘留的絕望之意,若有人路過,哪怕僅僅沾染一絲,都必然會心生絕望,難以自拔,絕望之意可怕如斯......
“呼!”
瞧著一切歸于平靜,韓當忍不住長出一口氣來。
心中卻是暗自后悔,早知道就不該廢話,趁著章善超沒開始獻祭的時候,速戰速決多好。
現在倒好,自己精氣損失九成,沒有個兩三個月是別想恢復了。
苦笑一聲,韓當吩咐大軍抓緊時間打掃戰場。
踏平了敵軍的先鋒大營,倒也不虧,韓當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
“王上,這是屬下自李儒大人屋內找到的。”
魏忠賢遞給李承乾一張小紙條。
經過數日的調查,魏忠賢這邊總算是有了點收獲。
“恩?”
紙上只有四個字“王宮、遺跡”。
李承乾盯著這四個字不由陷入了沉思。
李儒的失蹤莫不是與此有關?
聯系到上次得到的情報,盛京城下有東西,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王宮底下有遺跡?
只是若是王宮底下真有遺跡,為何大唐王室卻全然不知呢?
畢竟以王室三老等人的貪婪,王宮底下若真有遺跡,他們怎么會不下去探查?
而其余知道消息的各國又如何會作視大唐霸占這遺跡這么多年?
那么唯有一個解釋,或許大唐王室曾經有人知道,但知道也無用,遺跡開啟時間定然未到,這也是各國遲遲不對大唐動手的原因。
“魏卿,說說你都從德公公和那龍虎宗圣女口中知道了些什么?”
李承乾的手指關節有節奏的敲打著龍椅,雙眼微咪,輕聲問道。
“回王上,據那德公公交代,他是百年前龍虎宗安插在王宮之中的探子。
實際上,他所知道的東西也不多,百年來,龍虎宗除了讓他在王宮之中尋找一個能夠通往地底的通道,就再也沒給過他其它任務。”
說到這里李儒停頓了一下,方才繼續說道:“另外,此次針對王上的行動,乃是龍虎宗圣女的個人主張,并不是龍虎宗內的命令。”
本來德公公為人穩重,雖有星引一重的修為,但卻從未顯露過一絲一毫。
這次圣女親自前來提出針對李承乾的計劃,他不好拒絕。又兼之李儒失蹤,德公公也沒了顧忌,方才同意暴露身份協助圣女。
“那先王之死以及給寡人下毒之人是不是德公公?”
前身和李默的死一直就是一根刺,死死的壓在李承乾的心頭,一日查不到真相,便難受一日。
“依屬下看,應該不是他,在屬下的嚴刑拷打之下,任何事情他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卻唯獨此事,他死活不承認,若真要是他干的,估計也早就承認,根本沒必要死扛著,白吃無數苦頭。”
魏忠賢夾雜著自身觀點,有理有據的分析道。
“恩,那此事會不會是龍虎宗做的?”
李承乾算是認同了魏忠賢的觀點,繼續詢問。
“據屬下拷問龍虎宗圣女的結果來看,應該也不是,她說龍虎宗內從未作出過要對付大唐的計劃。”
回憶起對圣女的拷問結果,魏忠賢連連搖頭。
“既然如此,此事暫且不提。魏卿,拷問這龍虎宗圣女可有新的發現?”
“回王上,屬下從龍虎宗圣女口中得出的消息推斷,似乎李儒大人是被夜宗之人所擒拿。但夜宗之人向來神秘,會把李儒大人藏匿于何處,她也不知。”
“夜宗?魏卿好好給寡人說說。”
聽到夜宗這個新名字,李承乾一下子坐直身子,仿佛整個人都精神了。
“據那龍虎宗圣女所說,夜宗乃是傳自上古宗門夜皇宗,這上古宗門夜皇宗可了不得,相傳這夜皇宗曾是皇級宗門,最巔峰的時候甚至主宰過整個華天域。”
最低等級的宗門就是諸如龍虎宗之類的王級宗門,至于王級之下的根本都是些不入流的宗門,都不被算在等級之內。
而皇級宗門就是凌駕于王級宗門之上的存在,門中化神之上的高手都有不少。
“另外從那龍虎宗圣女言語之中推斷,當初龍虎宗的消失似乎就與這夜宗有關,不過其中內情,她也不甚明了。”
“恩,還有什么消息嗎?”
揉了揉腦門,李承乾有點頭痛,雖說又得到不少線索,但實際上還是一團亂麻,云里霧里,著實棘手。
“屬下慚愧,沒有了。”
魏忠賢躬身告罪。
“王上,也許此人能幫我們找到李儒大人。”
就在李承乾一籌莫展之際,陳到拖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司徒飛星?”
看清被擒之人的面容,李承乾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