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突如其來沒有任何征兆的雨,始終沒有下大,當李浮圖坐出租回到酒店的時候,就已經停了下來。
李浮圖結賬下車,走進酒店,乘電梯上樓的時候,那雙沒有任何雜色的白瞳依舊盤亙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因為有點心不在焉,所以直到他快要走到房門口,才發現一個人杵在那里,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背靠在房門上,雙眼閉著,像是已經睡著。
李浮圖有點頭疼,剛想著是接著向前還是掉頭,可對方仿佛聽到了腳步聲,豁然睜開了眼。
她應該只是在閉目養神,并沒有睡著,因為她睜開眼后,一點恍惚與迷茫都沒有,立即扭頭,眼神很亮,并且快步走了過來。
“你別跑!”
李浮圖站在原地。
“這是我的房間,我為什么要跑?”
看著又守到自己房門口的司茜婷,他著實有點無奈。
“你這是干什么?看門看上癮了?”
“是爾雅讓我過來,找你要錢的!”
司茜婷不假思索,理直而氣壯。
“要錢?”
李浮圖微微皺眉,有點莫名其妙。
“什么錢?”
司茜婷臉色一變。
“你不會是想賴賬吧?你剛才把爾雅的車給撞壞了,她那車是進口的,只有送到原廠返修,國內根本沒辦法修理,如此重大的損失,你必須進行賠償。”
李浮圖這才反應過來。
看了司茜婷一會,他打開房門。
“進來吧。”
司茜婷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立即跟了進去。
“修理費大概多少錢?”
李浮圖解開衣領,在沙發上坐下,沒任何多余廢話,直奔主題。
司茜婷也很不見外的一屁股坐了下來。
“一百萬。”
她很快給出了一個數字。
其實她哪里知道多少錢,霍爾雅當時就說了不計較,又怎么可能讓她再來討賬,只不過是她找的一個借口罷了,但她也不可能在李浮圖面前露餡,隨口就報了個數字。
“一百萬?”
李浮圖笑了。
“那車也好像不過才五六百萬吧,你怎么不去搶?你這是在敲詐你知道嗎?”
我就是敲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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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茜婷心里道。
當然,她不可能把這話直接說出來。
“這可不是小摩擦,整個車門都被撞凹進去了,要是修的話,整個車門都得換,而且還得重新噴漆,說不定還有其他問題,要你賠一百萬,已經給你打過折了。”
司茜婷振振有詞。
“行,算我倒霉。”
李浮圖也懶得跟這妞多計較,一百萬將這妞打發走也值了。
“賬號多少?我轉給你。”
司茜婷有點詫異,她漫天要價,還等著這家伙坐地還錢呢,沒想到這家伙這次居然如此老實。
還真是人傻錢多啊。
早知道就應該再多要一點的,雖然她也不在意這一兩百萬的,但是能從這家伙身上多拔下一根毛來,她的開心就能多一分啊。
做人最要緊的,不就是開心?
“不好意思。”
她雙手環胸,翹起腿,“我不接受轉賬,我要現金。”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不好使?”
李浮圖終于忍不住了。
“誰會沒事帶這么多現金在身上?”
即使被罵,司三小姐也并不生氣,胸襟過人。
“沒關系啊,我也沒要求你現在就給我,反正我什么時候看到錢,什么時候我就走。”
現在這個點,各大銀行都已經關門了,沒誰會蠢到去ATM機上去取一百萬現金。
看著仿佛很通情理的司茜婷,李浮圖嘴角不由自主翹了翹。
“司小姐,你是不是屬狗的?癩皮狗。你這是打算賴著我不放了?”
“誰賴著你了?我說了,我是來要錢的,你以為我想看到你嗎?你只要把錢給我,我立馬就走。”
看著李浮圖被她擠兌得說不出話來,司茜婷心里非常得意。
她現在已經懶得在意什么面子矜持這些東西了,只要看到這個男人不痛快,她就高興。
“一百萬,給錢啊。”
她攤出白凈修長的手掌。
李浮圖懶得再理她,起身走進臥室去洗澡。
在他走進臥室后,司茜婷笑容再也抑制不住。
王八蛋,跟本小姐斗!
四季酒店總統套房,一對關系非常奇異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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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發上。
男的在看電視,而女的時不時瞟一眼電視,而更多的時候是在看他。
“喂,你真是賽車皇帝?宋洛神真是你女朋友?”
“我看你也沒什么特別啊,要我是宋洛神,像你這樣的男人,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娜迦呢?你們剛才干什么去了?為什么這么久才回來?”
司茜婷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
“你能不能安靜一點?”
李浮圖終于有了一句回應。
“你這人是不是有孤僻癥啊,這樣不好,你要學會和人交流知道嗎?”
雖然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家伙是東海新崛起的青年梟雄,但或許是因為家世的原因,或許也是因為性格的原因,司茜婷一點兒都不害怕。
“你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到街上去?”
李浮圖神色平淡道。
“你敢!”
司茜婷瞪起眼。
李浮圖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
司茜婷一愣。
“你想干什么?”
李浮圖二話不說,一只手就把她的兩個手腕給抓到了一起,然后拽起她的拼色上衣,直接把她的衣服給從下往上脫了下來。
頭發有些散亂的司茜婷有點懵了。
她何曾受過如此待遇?
她現在上半身只穿著一件鏤空花邊的胸衣,光滑如玉的小腹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中。
“啊!!!”
愣了片刻,她開始尖叫,連忙環住雙臂護住胸口,看向李浮圖的目光抖動不止,終于第一次流露出恐懼。
“再叫,我把你衣服全脫了信不信?”
李浮圖表情漠然。
司茜婷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李浮圖將那件帶著香味的拼色上衣扔在沙發上。
“今晚,你睡沙發,明天跟我去取錢。”
他轉身,朝臥室走去。
一直咄咄逼人的司茜婷縮在沙發上,雙手摟著胸,瑟瑟發抖,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綿羊。
聽到身后再無任何聲音傳來,李浮圖嘴角彎了彎。
這妞一直說得自己好像多么灑脫多么豪放,感情只不過是只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