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看電視吧,那塊地的事不要對外說知道嗎?也不要跟人家說買房子的事。”肖桂英囑咐她。
“我沒跟別人說過,媽,我又不傻,不過咱們能買房子嗎?”何念念不滿的噘嘴,她很聰明的。
“還說不傻,你覺得那塊地真的蓋房子會有咱們的份嗎?誰都知道對身體好,會增加福運,那怎么會輪得到咱們這些老百姓呢。”說完,肖桂英拿著菜回了廚房。
何念念癟著嘴重新坐回沙發上,她才不傻呢,只是一時沒有想到,不過不能讓爸媽住在那挺可惜的。
年底要備年貨,所以超市挺忙的,何念念中午吃了飯就跟著母親去了超市幫著收錢。她其實是想幫著搬貨什么的,但是肖媽媽嫌她力氣小礙事,讓她去收銀臺坐著,何念念卻知道,媽媽是心疼她,她也想幫著父母分擔一些事。
后面幾天,何念念一大早就跟著母親來超市,中午的時候如果人多,她們三人就從外面買著吃,人不多,肖桂英就回去做飯然后帶過來。
一直找到了二十九他們的所有鋪子才關門,何浩開著車帶著何念念她們一共六人加帶回來的東西回了村里。
里面四人都是村里幫著肖桂英看店的,其中三個是親戚,何浩現將四人送回家,初五的時候再過來接她們,
隨后開車去了何念念的外公家,老爺子六十多歲了,身體還很硬朗,耳不聾眼不花,加上孩子們都過得很好,老爺子心里輕松沒什么太牽掛的事,生活也自然舒坦。
大妹肖桂蘭一直照顧著老人,從沒說過什么,每人都會多給老爺子一些伙食費,現在大妹的丈夫振國也搬過來住了,夫妻倆一起照顧老人。
肖大妹家的老大高三,明年六月份準備高考,老二在榮德二中讀高一,和李輝同一年中考,但是成績差一點,最后肖大妹花了一些錢買了分數,讓他去了二中。
小妹肖桂琴家的孩子李輝現在榮德二中讀高一,當初成績不錯,一中,二中都能去,但是二中給的條件更優厚一些,免了他一年的學費,還承諾,只要能保住年前三名,學費一直全免。
肖老舅的孩子都在縣城讀書,肖曉軍上初中,肖曉云上小學,今天也都回來了。
肖大妹這幾天心情都特別好,當初她咬牙入了十股,前幾天分錢,分了兩百塊錢,雖然不多,但是她知道養殖場那邊還沒正式進入投產,房舍才建好,要等明年才能全部投入使用,現在只用了五分之一的地方,就有這么多分紅,那么后面的地方全用上之后呢。
她覺得自己特別英明,雖然一萬塊對于他們來說是有外債,但是她相信用不了兩年欠的錢就能換上,以后生活會越來愈好的。
而且,她跟大姐夫何浩與妹夫李二了解過,以后養殖場要是在擴充入股,只從現有的股民中集資,不會再找新的村民進來,她一定要多攢點錢。
肖老舅這一年混的也不錯,雖然還年輕,但是已經成為他們部門的主任了,很是被院長看重。
肖老姨也過得不錯,最主要是她兒子中考考得很好,現在又很自覺的學習,完全不用她操心。
一大家人熱熱鬧鬧的吃了午飯,到了下半晌,何念念他們就開車回家了,等初二再回來拜年。
到了三十這一天,家家戶戶貼春聯,街道兩旁的路燈都掛了紅色的燈籠,看著很喜慶。
這一天全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可是有一批人卻在二十九這一天來到了和興縣,而且還是悄悄來的。
三十的上午,白縣長在家里接到了常局的電話,有一伙人企圖偷盜菩薩像,現在被抓了,問他該怎么辦。
白仁博一聽,就知道這伙人身份不簡單,否則常局不會給他打電話,尤其知道菩薩像的人很少,這伙人十有八九來自市里面。
他松了口氣,好在被抓到了,要是真的偷走了,他這個年也過不安生了。
“盜竊犯,那就在局子里過年吧。”白仁博給出了答復。
常局一聽知道,縣長這是不讓問他們的身份,先當盜竊犯關起來,管你是誰,我不問,我就知道你是偷東西的,就這么簡單。
“我知道怎么處理了,縣長,不過,他們要在醫院過年了。”
“醫院?”白仁博一愣,怎么去醫院了。
“縣長,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他們先用兩個人把我們看守的警衛引走,然后留下來三人偷東西,三人突然腳下打滑摔倒了,而且這一跤摔得還挺嚴重,三人都是小腿骨折了,連引走警衛的那兩個人也一樣,沒跑多遠就摔倒了。結果五人都住進了醫院。”常局的語氣中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樣啊,那就先詢問他們的身份吧,咱們局里的經費也不多啊。”白仁博想了下說到。
“好嘞,我知道怎么辦了。”
雙方掛了電話,常局從桌子上將帽子拿起來戴上,穿上厚厚的大衣,帶人出發去縣醫院。
白仁博掛了電話,想了一下,起身去二樓找父親。
二樓書房,白家大爺也在,兩位老人正在下棋。
白仁博走了進來,等著兩位把棋下完了才開口。
“爸,大伯,和興縣那塊地的事,您二位運作的怎么樣了?”白仁博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