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桂英冷靜了一些,坐在沙發上開始想辦法,肖麗麗嫁給了隔壁鄉的鄉長,整天耀武揚威的嘚瑟炫耀,她家那個叔是地稅局的,兩個都是當官的,該怎么辦?
“要不,明天咱們去找他們說說?”何浩提議。
“說什么?那就是不要臉皮的人,能跟他們說的通嗎?”肖桂英沒好氣的說到。
何念念看著父母為自己著急上火,她握了握拳頭,其實不求人幫忙的方法還有一個,那就是她有詛咒能力,因為莫奈不讓她使用,說減少福運,她就再也沒有嘗試過。
現在的情況,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除了去求人。
“爸媽,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可以詛咒別人。”何念念最終決定靠自己。
肖桂英搖了下頭,“我不贊成詛咒別人,我覺得這個詛咒不是個正途,說不定對你不好。”
“你媽說的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樣吧,這兩天你先別去學車了,跟爸爸去公司上班吧,等忙過這兩天,爸爸陪你去學車好不好。”
何念念只好聽從父母的話,第二天跟著爸爸去公司,順便幫忙干干活。
再說韓福貴,回去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心癢難耐,第二天頂著熊貓眼,打電話叫大哥和大嫂中午過來吃飯。
中午下班了,他趕回家,看到大哥往沙發上一靠在看電視,扭頭看了下廚房,里面有個身影在忙碌。
“哥,我這幾天胃不好,不想吃單位食堂的飯,所以這幾天要麻煩你們了。”韓福貴將公文包放下,來到大哥身邊坐下。
“自家兄弟客氣什么?叫你嫂子幫你做就好,她做的飯還不錯。”韓福康無所謂的說到。
“謝謝大哥,那個,你看電視吧,我去廚房看看能不能幫什么忙?”韓福貴說著站起來。
“廚房那地方,有你嫂子就行,你一個大男人過去幫什么?再說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煮飯”
“我過去看看,今天中午吃什么。”韓福貴心里癢的很,愣是找了個借口來到了廚房。
他進了廚房把門關上,肖麗麗手一哆嗦,將土豆絲切成了條。
“你關門干什么?”她微皺著眉頭問。
“關門方便一些,嫂子今天中午吃什么啊?”韓福貴嘿嘿的走了過來,將她上下看了一遍。
肖麗麗今天知道要來叔家,特意穿的深褐色的九分褲,上面是一件保守的短袖襯衫,圍著圍裙,將她身材很好的勾勒了出來。
韓福貴咽了咽口水,才發現,嫂子的身材前/凸/后/翹的,不錯啊。
“今天吃土豆絲炒肉,雞燉蘑菇,炒油麥,還有一個海帶湯。”肖麗麗有些羞澀的躲避著他的目光,介紹了一下今天的午飯。
“嫂子,要不要我幫忙?”韓福貴走到了肖麗麗身后,雙手從后面環著她的腰,將臉貼在了她的后背上摩擦著。
“不,不用了,你出去和你大哥看電視吧,我這邊很快就好。”肖麗麗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腰,想躲開他。
韓福貴往前挺了挺,一雙手順著她的衣服伸了進去,“嫂子要我幫忙啊,那我就幫幫嫂子吧,是不是這里?”
他的手攀上了那挺/翹的地方,揉/捏了一下,色兮兮的問道。
肖麗麗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她趕緊閉上嘴巴,緊張的看了一下門口,“你趕緊出去吧,你大哥還在外面呢。”
“嫂子舒服不?”韓福貴的手繼續著,屁/股往前動了動。
肖麗麗既覺得渴望,可是又知道這是不對的,更何況她的丈夫還在外面,“求你了,趕緊出去吧,被你大哥發現,我就慘了。”
“先放過你,等一會吃完飯再說。”韓福貴使勁捏了一下,滿意的聽到懷中人的呻/吟聲,才放開了她。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著下面,就這么開門走了出去。
韓福康瞥了他一眼,“你也老大不了,不要胡鬧了,該娶媳婦了。”
“我知道大哥,這不是還要靠嫂子嗎?”他一語雙關。
但是韓福康聽成靠她媳婦介紹對象,點了下頭“她應該做的。”
到了吃飯的時候,韓福貴一個勁的給大哥灌酒,飯吃到一半,韓福康就醉的不省人事,被他弟弟扶到了里屋休息去了。
肖麗麗忐忑不安的看著朝她走過來的人,目光躲閃著。
“現在沒人了,嫂子,咱們繼續吧。”韓福貴一邊說,一邊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那個,二弟,我還要去照顧你大哥。”說著她想繞過去,卻被韓福貴抱了個滿懷。
韓福貴即使在瘦弱,他也是個大男人,肖麗麗完全拗不過他,加上她的心里并不是很反感,就這樣半推半就的兩人滾在了一起。
當救護車到了的時候,二人光著被抬到了車上,用一層布蓋好。
接著是躺在地上吐白沫的韓福康,四個醫生才把人抬到車上,因為這位體型有點大。
當三人被送到醫院,酒精中毒的去洗腸胃,做那事出不來的要推進手術室。
二人將布蓋著頭,生怕被人看到,丟不起那個人。
不巧的是,今天衛生局的鄭局長來到了醫院檢查工作,正好碰到救護車回來。
“這個病人怎么了?這體型,肥胖嗎?”鄭局長瞅了一眼剛剛推過去,準備去手術室的車子,好奇的問道。
旁邊跟著的一名護士拿著病歷本停了下來,“回領導的話,那上面是兩個人,他們行/房/事的時候出了點事,需要做個手術。”
說著她將對方的病歷表遞給了領導。
鄭局長本來就是隨便一問,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因為這事叫救護車,他覺得挺有意思,將病歷表接了過來,一看上面的人名,他皺著眉想了一下,“這個人,是不是地稅那邊的?”
“是,他住的是職工宿舍。對了,里面還有一名病人,酒精中毒,在洗胃呢。”
“叫什么名字?”
“韓福康,應該是這名病人的哥哥或者弟弟。”
鄭局心道,自己來的可真是巧啊,昨天常局還說給這小子找點事呢,沒想到他自己到出事了。
他將病人資料還給了護士,讓她們去工作吧。
院領導看著鄭局,“可是認識的人?”
“不是,見過一面而已,對了,不能讓他們太快出院。”鄭局交代了一下,也不視察工作了,急匆匆的開車走人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院領導,不過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讓他們三人住院。
當天下午,韓福貴要求出院,他的情況根本就不用住院,而且因為這事住院,他嫌丟人,好在還沒人知道肖麗麗是他嫂子,要不他飯碗都要丟了。
醫生護士攔著不讓他出院,說他的情況需要住院一天觀察,韓福貴不聽,最后醫院沒法了,你要走可以,把醫院的病服脫了,你走吧。
本來也想鬧著出院的肖麗麗瞬間老實了,再說韓福貴,他們進來的時候什么都沒穿,要是把衣服脫了,他光著回去啊。
“我加錢可以嗎?衣服算我買的,行不?”
醫生非常霸氣的說,“不賣。”
要不就住院,要么自己光著走人。
韓福貴那個氣啊,“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住院一天的錢總可以吧?”
“我沒說非讓你住院,你可以和這位女士一起離開。”醫生一攤手,表示我不強迫你們。
“好,我住院,我回家拿身衣服,拿住院的錢總可以吧?我現在可是一分錢沒有。”
“不行,醫院先代交,明天你在繳清所有費用。”
“我草。”韓福貴被逼的罵人,狠狠踹了一下旁邊的墻。
只聽“咔嚓”一聲,韓福貴捂著腳痛苦的嚎著,他的腿可能骨折了。
醫生和護士互相看了一眼,心說,這回你不住院都不行了。
本來和肖麗麗住一間病房的韓福貴轉到了骨科那邊的病房。
肖麗麗擔心丈夫的情況,詢問護士人怎么樣了。
“那是你丈夫的哥哥嗎?人還在昏迷,傷了腦子,不過明天應該就能醒過來了。”
肖麗麗語塞,尷尬的笑了兩聲,因為是跟叔那種情況進來的,也不好意思說,酒精中毒的那個才是自己的丈夫。
回想當時的情況,丈夫突然從臥室出來,嚇得她和韓福貴打了個精靈,導致他那個玩意卡里面出不來了,本來以為等待自己的是丈夫的拳打腳踢,誰知道,韓福康直接倒在了地上,吐白沫。
也不知道當時那種情況,他是不是真的醒過來了,還有,到底有沒有看到,肖麗麗心中比較擔憂。
因為韓福貴轉了病房,現在病房里就她一個人,她猶豫著要不要跟護士說,轉到丈夫那邊的病房去。
到了傍晚七點鐘的樣子,有人來到了醫院找到了肖麗麗了解情況。
當天晚上,韓福貴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夢到一個漂亮的女人與他翻云覆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來。
等他起來拄著拐杖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下面疼的厲害,也沒有晨/勃,嚇得他趕緊喊醫生。
還是昨天的主治醫生,他給韓福貴檢查了一下,表情非常的不悅,“不是跟你說了,因為昨天的事,你要休息幾天嗎?”
“我,”韓福貴有苦說不出啊,他沒用啊,只不過晚上做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