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了鴕鳥。
傭人們看著喬小姐竟然害羞了,紛紛笑了。
喬安抬起頭,一眼便看到了小女傭帶頭笑,她虎著臉,“小可愛,你笑什么?”
“唔……有嗎?”小女傭開始裝傻。
喬安咬牙,“沒笑你嘴角為什么上揚?”
小女傭捂臉。
慕靖西低聲笑了起來,抱著她上樓,“來,告訴我,剛才厲清歡都跟你說了什么?”
回到臥室,喬安一句話也沒說,反倒是把手臂伸出來,讓他看。
一截凝白的手臂,上面紅了一塊。
慕靖西眸色瞬間陰冷,握住了她的手,“這是怎么回事?”
她的皮膚嬌嫩,一點點的力道,就能夠讓她的皮膚出現紅痕。
這么紅的痕跡,隱約有淤青的跡象,看來力道不輕!
“她打的,可痛了。”喬安一臉不開心,“她喜歡你。”
“胡說。”慕靖西瞥了她第一眼,“我讓人拿冰袋上來,給你冰敷一下。”
“別。”喬安立即把手臂抽回來,“她明天還來,就留著吧,讓她看著也好。”
“你啊你。”慕靖西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
一系列的事情,巧合得令人覺得詭異。
不可否認,她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再加上昔日的陰影,以及哥哥自殺的悲痛,她成功被打擊到了。
心理醫生一直在給她做疏導,也慶幸,她能慢慢走出來。
心里緊繃著一根弦,她告訴自己,不能倒下。
還沒找出幕后的那個人,她不能倒下。
喬安突然想起一件事,剛才厲清歡告訴她,她是她不能惹的人。
她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慕靖西。”喬安拽著他的袖子,坐在沙發上,仰頭看他。
“嗯?”慕靖西目光柔和,落在她精致明艷的臉上。
就連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看向她的目光,有多柔情萬千。
“厲家很厲害么?”
慕靖西若有所思,沉吟片刻,似乎不想多說,“還好。”
還好是什么意思?
喬安扔開他的袖子,腦袋別到一旁,慕靖西捧著她的臉,低聲笑著,“還好的意思就是,她不能欺負到你頭上。”
“可她已經欺負了。”喬安篤定,就是厲清歡搞的鬼。
苦于沒有直接的證據,那天晚上,所有的問題,都出在了水上。
宋家官邸的一個傭人,在被慕靖西關押審訊之后,突然心梗而死。
她就是問題的關鍵。
那一晚,接觸過各個客房的水的人,只有她。
厲清歡既然已經敢在宋云遲的官邸下手,那就證明,她足夠自信,也準備得足夠充分。
不會讓任何人查到把柄。
所以,現在只能從她這里,找到突破口了。
干燥溫熱的大掌,落在她腦袋上,輕輕揉著,“會讓你欺負回來的。”
好吧。
喬安好像沒這么生氣了,她看了一眼時間,“咦,小糯米呢?”
今天一早上好像都沒看到她。
“她去陸那了,要看云瑾。”
喬安抬起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怎么忘了云瑾,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