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喬安有些累了，感覺體力漸漸的在消耗殆盡，腦袋靠在了慕靖西肩上，她哼了一聲，“你們滾吧，等著法律的制裁。”
厲清歡緩緩抬起頭，突然笑了起來：“喬小姐，我是誠心誠意來道歉的，也給你跪下了。你要打要罰要罵都可以，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為什么要給你機會？”喬安覺得可笑至極，“觸犯法律，理應受到法律的懲罰。你以為你是誰，能將法律視若無物么？”
厲清歡垂下眼簾，沉默不語。
一塊切小的蘋果，喂到唇邊，“我嘗過了，很甜。吃一口。”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寵溺。
看在他這么溫柔體貼的份上，喬安咬了一口，果然很甜。
“還要吃。”
慕靖西低笑一聲，繼續喂她。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喂食，賀美心看著這一幕，下意識的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厲清歡。
她低著頭，看不清楚在想些什么。
“靖西，既然你忙，那我就先帶清歡回去了。”賀美心俯身，就要把跪在地上的厲清歡扶起來。
厲清歡順勢要站起身，突然聽到一聲嬌呵，“慢著！”
正要起身的母女倆，詫異的抬起頭，看向她。
喬安勾唇一笑，眸色微冷，“不是說任打任罵么？這才剛跪一會兒，就要起來了？”
“喬小姐，你打吧。”厲清歡搖搖頭，拿開了賀美心攙扶著她的手。
賀美心擔憂的低語，“清歡，你這又是何必？”
喬安要是真的下手，絕對不會留情的。
到時候……
“沒關系的媽媽，我既然是誠心誠意來認錯，就一定會承擔后果。喬小姐要打要罵都可以，我都接受。”厲清歡說得卑微，她垂下腦袋，等著喬安動手。
喬安慢條斯理的吃著蘋果，聲音嬌軟，“打你，還怕臟了我的手。你自己動手吧，就來點簡單的，抽耳光吧。”
厲清歡點頭，“好。”
抬起手，往自己臉上扇耳光。
一下兩下。
一連打了好幾下，厲清歡抬起頭，“喬小姐還想要我怎么做？”
“我讓你停了么？”
厲清歡點點頭，表示明白，繼續打。
小女傭在一旁嘀咕，“這么輕，撓癢癢嗎？”
喬安忍俊不禁，腦袋埋進慕靖西頸窩里，低聲道，“哎呀，小可愛好可愛啊！”
她在笑，慕靖西也高興。
一手輕撫著她的腦袋，“那就讓她多陪陪你？”
“那你給她加薪。”
男人一口答應，“好，加多少你說了算。”
“成交！”
兩人旁若無人的咬耳朵，親昵的姿態，儼然一對夫妻一般。
賀美心上前一步，雖然在笑，可那緊繃的語氣，已經快繃不住她的情緒了，“喬小姐，可以了吧？”
打了這么多耳光，厲清歡一張漂亮的臉蛋，早就高高腫起了。
偏偏這個不知死活的女傭，還敢說輕！
“你覺得可以了？”喬安冷下臉，輕蔑的看向她。
她三年前受過的傷害，厲清歡就幾個簡簡單單的巴掌就能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