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璽，你愿意跟著媽媽一起生活么？”
慕少璽愣住了，呆呆的問，“媽媽，少璽不明白……”
林霜霜抿著唇角，既然已經開始了這個話題，那么，就必須有結果，“你愿意跟著爸爸生活，還是跟著媽媽一起生活？”
“霜霜！”慕靖東聲音低沉，暗藏警告。
林霜霜自嘲一笑，“靖東，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如果跟著你一起離開，代表著什么。父親母親偏心，就連你，也讓我隱忍。我離開，就代表著我錯了。”
“難道你不想我們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么？”
“想，但是……不是現在。”
慕靖東無奈嘆息，“霜霜，你執念太深了。真真的案子我看過了，沒有任何疑點，兇手也已經伏法。況且，弟妹跟真真的糾葛，完全是因為紀傾心而起。最初，真真和受到紀傾心的教唆，可沒少明里暗里的傷害弟妹。”
“所以，你想說真真死有余辜是么？”林霜霜聲音已經緊繃了起來。
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怪她太小心眼。
不就是說喬安是無辜的么，不就是覺得真真是死有余辜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真的死，跟紀傾心逃不了關系，她雖然不是直接致人死亡，但她教唆真真做了不少壞事。如果真要找一個人恨，你應該恨的人是紀傾心才對。”
“你的意思是，喬安是無辜的，她一點錯也沒有？”
“霜霜，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慕靖東覺得頭疼，他站起身，在慕少璽錯愕的目光下，直接宣布結果，“明天你們母子倆跟我一起離開。”
說罷，轉身往外走。
當了一天秘書的喬安，覺得有意思極了。
至少，工作量比她在航天基地里的工作，要輕松上百倍。
接接電話，送送文件，倒到茶水，對她來說，簡直大材小用了。
可她可恥的墮落了，竟然覺得這樣的日子還挺不錯的。
想到這，她敲了自己腦袋一記，“喬安啊喬安，你可不能墮落。你的征途可是星辰大海，小小的秘書算得了什么。”
“在說什么？”
陸開會回來，就看到她坐在辦公室的沙發里，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懊惱的敲著自己的腦袋。
模樣看起來有些呆呆傻傻的，卻有著別樣的可愛和嬌憨。
這個女人……真是妖精。
盡管她這張臉，他從小看到大，然而還是沒有免疫力。
總是會被她不經意里流露出來的美，震懾住。
“開完會了？”
“開完了。”陸把文件隨手一放，扔在了辦公桌上。
他坐在辦公室上，姿態隨意，一條長腿支在地面，勾唇輕笑，“剛才你在干什么？”
“哦，沒什么。只是感嘆一下，普通人的工作，真是太幸福了。”
陸：“……”
秘書室里忙得昏天暗地的秘書們，聽到這句話，一定會氣得吐血。
“所以，要不要當我的秘書？”陸拋下橄欖枝，“薪水任你開。”
“嘁，我不差錢。”喬安美眸微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