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南星舞有些不爽的是,帝懷里抱著的女人居然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那女人是深藍月?
她的面貌變化,是因為這星痕毀滅陣,還是因為深藍月那女人使用了什么邪術?
跟南星舞的不爽不同,帝懷里的女人有的只是惱怒。
龍衣衣這女人總是突然出現壞她的好事,害她剛準備好的表演來沒開始已經沒有繼續的可能。
帝死死的盯著龍寒衣,然后手一松,將懷里的深藍月扔了出去。
深藍月氣得不行,可一想到帝與自己之間的交易,她便又忍了氣。
帝對付龍寒衣,那么,她就趁機弄死這龍衣衣也是一樣的。
“一對一吧!”帝朝龍帝喊話。
帝寒衣卻并沒有聽帝的,放下抱著的舞衣。
他低頭看了舞衣一眼,“跟我一起對抗帝怎么樣?”
南星舞的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華彩,她用力地點零頭,“嗯。一起!”
一起弄死帝!
她很高興,高雄寒衣沒有松開她。
帝對深藍月或許是喜歡的,但是,那份喜歡夾雜了太多的算計和陰謀,又怎及得上帝寒衣的深情。
眼下深藍月那女人不知道為什么和自己長成了一樣的,這帝寒衣若是一松手,就極有可能分不清了。
帝寒衣似乎知道舞衣在想什么,他輕揉了一下她的腦袋,“放心,我永遠不會認錯你的。”
南星舞聽后心情好得要飛起來,不過,她還是從帝寒衣的懷里跳了下來,隨手取出一根長長的九荒蓄神藤,輕輕一甩,便朝站在旁邊的深藍月給甩了過去。
啪啪……
九荒蓄神藤神光一閃,便束縛住了深藍月的身形。
她突然動手,帝便朝南星舞攻擊了過來。
不過,帝的攻擊半路上卻是被龍帝給截了過去,一時間,帝與龍帝再次開始了新一輪戰斗。
而被束縛住的深藍月臉色大變,額上冷汗倒流。
她做了什么?龍衣衣這女人對她做了什么?
為什么她掙脫不了?
因為焦急,深藍月大吼了起來:“龍衣衣,你這低賤的女人,放開我!”
南星舞手掌微轉,神跡筆一出,一道道禁符之光突破空間之力,以毀滅之勢席卷了深藍月。
深藍月這女人太邪門了,今一定不能讓這女人逃離了。
深藍月見自己龍衣衣要殺自己,她又掙脫不開這束縛,最后,她咬咬牙,身體急劇縮,如蛇換皮一樣,整個人脫了一層皮,生生的掙脫了身上的束縛。
南星舞愣了一下,立即布下了封印禁術,禁止深藍月逃離。
哪知那女人居然撒出了一大把的符咒,陣陣黑煙生起,生生擋了南星舞的視線。
也就偏差了這一點點時間,深藍月那女人就不見了蹤影。
南星舞利用星痕之術和禁術搜尋了一陣,在沒有發現深藍月的下落時,她立即飛身離開,繞去鱗身后,準備幫助帝寒衣對付帝。
帝寒衣與帝之間的恩怨也是時候解決了。
就在她靠近帝的一瞬間,帝卻是忽然彈開了手上的黑色手鐲,將一個全身貼滿了禁符的人拎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