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就這樣在眾饒注視下,向前方走去。
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眼睛眨也不敢眨,想要看看靈主和禁龍大帝他們經過不滅禁咒石前是否會出現問題。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靈主經過禁咒石時沒有任何的不適,也沒有看到她的表情不對,更甚至,她身上也沒有任何東西飛離,大家看到靈主手上的儲物戒指依舊戴得好好的,但是,靈主的兒子卻有些不對勁,他身上是沒有東西飛出去,但是他整個饒身體卻突然飛了起來,像是遇到了麻煩。
好在禁龍大帝和靈主力量強悍,兩人一齊將自已兒子拽了回來,然后三人就這樣平安的過了不滅禁咒石。
有了靈主和禁龍大帝的示范,其他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想著等其他人過去后再看看。
見大家站在那里沒走,走在人群后面的南云隱悄然地使用了妹妹之前給他的神跡定位符,然后與榮戰和白凌互視了一眼。
三人眼神示意過后,一起朝前走去。
旁邊的人都看好了他們,到也沒有跟他們爭。
在場的人其實還是有一大半的人知道這三饒身份的,所以,他們也想知道,他們是否能安全通過不滅禁咒石。
大家摒息以待的時候,三人已經平安的走過了不滅禁咒石。
他們的成功,讓很多人都深吸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于是,有二十幾人并做一排,一起往前走。
但是,有的人成功了,也有的人走過不滅禁咒石后,變成了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一時間,眾人又害怕了起來。
他們很想將失敗的人叫回來問問,他們身上到底放了什么禁物,可是,走過不滅禁咒石的人是不能回頭的,他們已經無從問起了。
沒有辦法,大家只好依次往前走。
這時,人群中的倪八臉色忽然不安了起來,他有些不安的拽了一下自已手上的空間手鐲。
要不要將人放出來?
可是,放出來的話,他會不會有麻煩?
仔細的琢磨過后,他悄悄地將自已的九神牌強制性的分成了兩半,一半塞入了手上的空間手鐲,一半握在手里,然后混在人群里,走向了前方。
經過不滅禁咒石的時候,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擊向了他的心口,眾人只看到一團紅芒閃過,就見倪澳口鼻有黑氣飄過。
可即使是這樣,倪八依然是險險的闖過了不滅禁咒石。
只不過,過去之后,他整個人已經受了極重的傷,幾乎處在半死狀態,而他的丹田處也已經出現了破裂現象。
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驚訝和恐懼,一時間,還沒過不滅禁咒石的人又再次猶豫了起來。
有與倪八認識的人,立即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并給他服用瀝藥。
最先通過不滅禁咒石的南星舞他們此時正在不遠處等著后面的人,倪八出現問題的畫面,他們也是看在眼里的。
更甚至,南星舞還看到了倪八手里那半塊九神牌。
呵,她到是看這倪八了,居然還能利用禁術毀了九神牌,將其一分為二。
五彩神筆感應到主饒思緒波動,立即道:“主人,他手上的空間手鐲有生命之氣和九神牌的氣息溢出。他應該是在空間手鐲里藏了人。”
“嗯。能感覺得出是幾個人嗎?”
五彩神筆還沒有答話,就見倪八那邊發出了一聲爆破聲,在眾饒注視下,倪八手上的空間手鐲碎了,一團黑煙閃過,倪澳旁邊出現了一個人,一個已經昏迷的女子。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傻了眼,緊接著,所有人全都沸騰了起來。
“我滴娘啊!他藏了一個人過來!”
“他是怎么做到的?”
“這也太膽大包了吧!”
“這人簡直是不把靈主放在眼里啊……”
“老夫到是佩服此人,居然讓他成功了……”
“早知道我也多帶個人進來了,這人真聰明……”
“聰明個鬼啊!看他那樣,丹田都碎了吧!這樣還想走不滅神道路,呵呵,怕是之后連神返回去的可能都沒有了。”
“這女子好像是她妹妹吧,我看到她參加丹藥師比賽了。怕她也活不長了……”
南星舞的眼眸微瞇,但是并沒有過去查看倪澳情況。
在他決定瞞著她帶倪丹來不滅神道路的時候,這人就已經算是一個叛徒了。
倪八緩和了一些之后,然后從自已的儲物戒中取出了一瓶丹藥,一股腦的服了下去,然后又給自已妹妹服用了一些。
之后,等后面又有人通過不滅禁咒石的時候,他將自已妹妹抱到了一個角落,坐地休息。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抬起頭。
“娘親,那個倪八服用的丹藥不太對勁啊!”墨墨忽然拉了一下自已娘親的手。
南星舞低頭看了墨墨一眼,然后摸摸他的腦袋,“嗯。如果不他們心術不正,倪丹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丹藥師。他服用的丹藥帶有禁邪之氣。”
墨墨地眸光一變,然后看向自已爹爹,用神識道:“爹爹,我去弄死他們。”
帝寒衣眸光微沉,最后輕點了下頭,“心!”
墨墨微微垂眸,他松開了娘親的手,站到了自已爹爹那邊。
南星舞看了兒子一眼,到也沒有什么。
雖然他們已經過了不滅禁咒石,但是他們的人還沒有全過來,所以還是要在這里等一等的。
墨墨借著自已爹爹寬大的衣袖,利用反向禁術,一掌朝倪八那邊揮去。
墨墨的動作太快,太隱蔽,根本沒有人能發現,等倪八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一股強大的毀滅之氣已經逼近了他,而他避無可避。
但就在這時,倪丹的手忽然抬了一下,一塊黑色的鐵片擋在了他們的面前,一道黑芒亮起,竟生生的將這股毀滅之氣給吞噬了。
而這時,倪丹也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墨墨皺了下眉,這個女缺真是不簡單。
南星舞看著倪丹那邊的動靜,然后看了一眼站在帝寒衣身側的墨墨,手袖微抬,便將墨墨抱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