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或許我下午的時候不該那樣……否則他也不會直接離開……”另外一邊,在王庸的莊園里面,夏侯惇卻是在哭泣。
弟弟拜托她照顧侄兒,主要是偶然聽說了他的近況,覺得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不應該繼續由她教壞下去,于是才接回來。實際上丁氏也正談了一個新的對象,打算再婚,夏侯涓的存在,顯然有些多余。
知道這個情況之后,夏侯惇當然幫忙把孩子接了回來,結果發現他的情況,比傳聞之中還要糟糕。這不打算糾正一下,他的男女觀念,她不太懂怎么來,于是選擇了震撼教育。
結果卻是直接擊碎了夏侯涓的三觀,使得他仿徨,恐懼,然后逃離了這里。
仔細想想,那或許是自己太著急,也太偏激了。在他離開莊子,并且怎么都找不到之后,夏侯惇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幾個夫人安慰了好久,甚至孩子都上來,可是也沒有辦法讓她感到安心。
“沒事的,文銘和我提了一下,估計夏侯涓就在劉備那里……當然,目前還沒有直接證據。”王庸走了進來,上前安慰道。
“嗯?在劉備,那里?”夏侯惇一愣,有點不敢置信。
“應該是張飛帶出去的,當然,若是那張紙條上的筆跡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夏侯涓央求她帶出去的。”王庸搖了搖頭。
筆跡的事情已經核對過,雖然幾乎沒有見過夏侯涓,不過他以前學習的時候,也留下了不少筆記,對照一下就能知道是不是他的。
“張飛為什么要那么做?”夏侯惇頓時站起來,如同發威的母豹子一樣。
“她為什么要那么做不得而知,不過總比夏侯涓自己走出去好一些,至少我們大概知道他在哪里。”王庸提醒道,“下午你的教育太震撼了!”
“對不起……”王庸那么一說,夏侯惇也不敢再生氣了。仔細想想也是,至少張飛帶出去,還能大概知道他在哪里。若是他自己走出去,那么問題就麻煩了。
“他也需要時間冷靜一下,就讓他在劉備那里呆一晚吧!”王庸搖了搖頭。
“說起來……”郭嘉似乎想起了什么,“早飯的時候,你帶夏侯涓過來的時候,張飛似乎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愛憐……不會吧?兩人的年齡相差了快一輪了!”
“愛情這種東西,還真說不準……”那么一說的話,王庸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歷史上張飛的妻子,便是夏侯淵……的女兒,還是侄女來著?
這個世界,張飛是女子,問題是夏侯涓不僅男孩,而且還是夏侯淵的孩子,年齡也在十三歲,說不準真的就一見鐘情了呢?!
“這不欺負人么?夏侯涓那孩子,才十三歲啊!”夏侯惇一愣,頓時不滿。
“還要看看他的意思,改天讓他冷靜下來,再好好問問便是了。”王庸坐了下來,抱著夏侯惇安慰道,“話說回來,夏侯淵是什么情況,突然就有了一個孩子……”
“說起來有點難以啟齒,畢竟那孩子的出生,完全是個意外!”夏侯惇有些尷尬。
“說來聽聽,我超好奇的!”荀彧當即看向夏侯惇,甚至擺出了大婦的姿態。
“其實本身也沒什么……”夏侯惇有點不好意思,“除了有些丟人之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過我告訴你們,別告訴其他人哦!”
“嗯嗯!”荀彧連忙點了點頭,這個情況下,誰會傻到否定。
“其實……”夏侯惇回憶了一下,“大概是夢夢成親那一天,當時我們兩姐弟也跟著家人一起過去參加婚禮。而她丈夫的妹妹,也就是夏侯涓的母親,也去參加。”
“不會又是一見鐘情的故事吧?”荀彧覺得這種情節有點老套。
“也可以說是一見鐘情,不過卻是丁氏對淵一見鐘情……”夏侯惇有些尷尬,當時丁氏已經三十歲,據說剛剛成了寡婦,而當時淵不過十五歲,你們也知道的,他現在就很俊秀,以前更是一個美少年。
“嗯……”眾人想到夏侯涓的樣子,又想起夏侯淵現在的樣子,大概明白了。
“當時婚宴之后,大家喝醉,于是我們就在曹府留宿,丁氏也是留在曹府。估計是新寡,于是喝了個酩酊大醉……”夏侯惇繼續回憶。
“酒后?”荀彧聞言,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看王庸。
“又是這種亂七八糟的玩意……”王庸也想起來了,當晚他也是喝了個醉,起來之后結果就發現三女都成了他的女人。
“大概就是這樣,很俗套,但第二天起來,我沒發現淵在房間里面,最后卻是在丁氏的房間找到了他。”夏侯惇搖了搖頭,“似乎是晚上起夜的時候,回錯了房間。”
“于是那晚之后,丁氏就有了夏侯涓?”王庸神色有些古怪。
“的確是這樣,后來才發現似乎那晚就懷上了。而真正的問題在于,誰也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從第二天開始……夏侯淵就就變得很排斥女性,最后……就成了現在這樣……”夏侯惇無奈的說道。
呃……王庸無語,到底是遭受到了怎么樣的精神創傷,才讓他直接改變了取向?!
“后來我們知道了夏侯涓的存在,因為是男孩,所以隨父親姓夏侯。不過這件事情,丁氏和夏侯氏都認為很對人,所以都沒有對外宣布。其實仔細想想,當時夾在中間的夢夢,才是最尷尬的,或許她會和離,也有這方面的因素在內吧?”夏侯惇搖了搖頭。
頓了頓,繼續說道:“最近幾個月,我們知道夏侯涓的情況,大為驚訝,就派人去調查,結果屬實。他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淵就委托我,幫忙把他從丁氏那里帶回來,同時好好把他培養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十三年養成的三觀,可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王庸搖了搖頭,當年夏侯淵就那么不負責任,說不要就不要?
“當時……淵那邊,至少花了兩年才從陰影之中走出來。之后知道這件事情,他是說什么都不敢去丁氏那里。而丁氏也揚言,想要回夏侯涓的話,需要他親自來,結果事情就這個拖到現在……”夏侯惇也是無奈。
“這事鬧的……”王庸也是頗為無語,果然酒還真不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