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王允之后,王庸少不得在第二天早上,抽空去了一趟皇宮,把結果告訴劉協。
“抱抱……”劉馮已經長大,慢慢會認人。知道這個時不時會來皇宮的,似乎是自己的父親,而且從以前開始,她就很親近王庸。似乎很多女兒都這樣,就如同許多兒子會很親近母親一樣。
“好嘞!”名義上王庸沒辦法‘認下’這個閨女,但是親近倒不影響什么。
“能說服王允也是好事,三公出面,再加上車騎將軍力爭,那么推廣的難度也能下降。”劉協是真心想要推廣高產作物,一則可以讓百姓溫飽,二則可以保證軍糧,以打下偌大的河北三州。
如果真的要打五年,然后再南下打個七八年,一統天下沒有二十年怕都不行。再加上后續的穩定什么的,沒有四十年不行,難道還要讓孩子,四十年內,都不能認自己的父親為父親?都說女性感性,劉協一門心思都在王庸這邊,更是如此。
她主要也希望,能夠光明正大入住王家莊,哪怕和其他女人一起伺候王庸也沒什么。
但問題她現在是圣母,那自然不能有夫君,這樣對‘圣子’很不好。除此之外,群臣倒沒有再為難兩人,私下兩人經常優惠,大家也就裝著不知道。
“明年就會向北發動戰爭,一兩年內解決,然后花費三年的時間吃下江南各郡。交州刺史如今是吳巨,不過實際掌控者,卻是交趾太守士燮,他幾個兄弟都各領一郡。難得這樣的土皇帝,還心向大漢,可以考慮派人過去,封他一個兒子過來許都為官,士徽就挺不錯的。”王庸想了想。
王庸記得,士燮有五個兒子,但真正的問題兒童便是這個士徽。士燮投降東吳,結果死后士徽反叛,自立為交州牧,結果被孫權教訓了一番。
這個世界,其他人有沒有,姑且不得而知,但士徽,應該是有的。提前把這個定時炸彈,送到許都這邊‘教育’一番,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對朝廷和平接管交州,還是有很重要的意義。
“我會下詔,士燮擔任太守有些屈才,吳巨這個刺史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要不要順便扶正士燮?”劉協想到更多。
“沒必要,他要低調,就讓他低調。他當土皇帝,不知道多享受。若是當了刺史,別人注意到他,又注意到他那么有錢,少不得一番麻煩。”王庸笑道。
關鍵士燮已經老了,他已經沒有勇氣去戰斗,去拼搏,就別為難他老人家了。
至于交州的富庶,王庸還是記得,以前百度百科有那么一句話:士燮常派使者覲見孫權,進獻各種香料和細紋葛布,動輒就是數以千計,其他如明珠、大貝、琉璃、翡翠、玳瑁、犀角、象牙之類珍品,以及奇物異果,及香蕉、椰子、龍眼之類,無歲不貢。士壹有時貢獻好馬幾百匹。孫權總是親自致信,厚加恩賜來回報慰撫他們。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士燮,似乎就通過萬事屋的渠道,把這些東西送到中原銷售。然后采買物資回去……所以說他應該比歷史上的士燮還要富裕?
若非調查結果,證明他是男,而不是女性的話,王庸都懷疑他在儲備實力,打算割據交州,學著以前趙佗一樣,建立南越國了。
“話說,為什么我們的話題要聊到交州那邊?”劉協突然反應過來了。
“壞習慣了,總喜歡多計算幾步。腦子好用,但相對來說發散性思維也很厲害,有時候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王庸無奈,這個才是他穿越后最大的問題。
思考一個問題,或許覺得太簡單了,會下意識繼續思考下一步,然后回過神來,已經從溫飽問題考慮到如何一統全世界這個大問題上面。問題是這思緒就如同脫韁的野馬,有時候根本控制不住,或許是因為精神力在太短的時間內進步太多,出現的副作用。
有些人力氣突然提升許多,也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他的腦子也差不多是這個的情況。
“要不要找華佗姐姐看看?”劉協很擔心王庸。
“不了,這個根本不能算是病癥,難道說一個人太聰明了,還能是病?”王庸聳了聳肩,“反而是太蠢了才是問題,得治。”
“但你也要適可而止,凡是過猶不及。”劉協勸說道,“下次朝會,我會和群臣好好商量,爭取把章程給做好,這個政策要不要先做個試點?”
“這個是最不能搞試點的,否則各地的稅率不同很容易出問題,另外我們的確需要大量的軍糧。就算我們吃不完,打下河北三州,那邊的百姓也需要賑濟,少不得要調動大批的糧食北上……先思考到這里吧。”王庸突然明白,為什么諸葛亮會累死。
想太多了,身體本能的去思考,又控制不住。別人一個問題想半天想不出來,自己看著就憋不住,直接上前解釋,結果直接否定了別人思考了半天的結果。
楊修為什么會死,就是太聰明了,還管不了自己的嘴巴,結果把自己玩死了。而這樣的自己,一定很遭人恨吧?王庸不由得思考……
而且腦細胞會死亡很快,繼續下去不會脫發,也要另外算。想到自己這個身體,估計才二十歲上下,結果就脫發的話,那么的確很糟糕!
“嗯,那就這樣!”劉協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道理,隨即笑了笑看向王庸,“你不出仕,還真是朝廷的損失。”
“智商和情商是兩回事,我做實事或許還好,但要和人打交道,我是本能的厭惡。當然也不能說我情商低,只是我性格不喜歡玩政治。”王庸搖了搖頭,利誘妥協,分化拉攏,離間和反間,政治游戲果然不是他能玩的。
“的確,若非朕和王允,還有曹操,甚至荀彧等人在前面頂著,你許多越權行為,其實已經足夠被人算計了。”劉協嘆了口氣,“廚藝方面,最近似乎也沒有再進一步。”
“思維發散越來越嚴重,無法集中。”王庸也是頭痛,“無法在一道菜傾注絕對的情感,美味已經達到極致,但要成為真正的絕品,卻無法做到。”
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在進行專注力的訓練,剛好有人知道該怎么訓練。但她也說了,我這個大腦情況有些特殊,估計需要一年半載的時間。”
“反正特級廚師考試還早,你也不需要太著急,別累著自己才是。”劉協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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