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第二天去了皇宮,劉馮少不得直接跑過來,又是一番親昵。這個小妮子比其他兒女更親父親,或許是很少見到父親的關系。
“乖女兒!”王庸一把抱起她,少不得在她臉上蹭了蹭。
“胡子……刺人……”劉馮當即抱怨起來,王庸的胡子刺得她痛癢痛癢的很不舒服。
“哈哈,爹爹也開始長胡子了……”王庸笑道,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就開始長出了胡子。男人留點胡子其實沒什么,看起來也成熟不少。不過據說不少男子都喜歡把胡子刮掉,據說有胡子會不夠帥氣。
王庸也嘗試刮了一段時間,之后越刮這胡子長得越快,關鍵還越來越粗,最后索性放任不管,反正他的妻子也不在乎他是否留胡子。
“像個刷子!”劉馮瓷聲瓷器地說道,同時伸出手,在他的下巴上摸了摸。
“那刷刷你的臉怎么樣?”王庸假裝要靠近。
“不要,癢!”劉馮很抗拒,用兩只手抵住王庸的腦袋,或許她真不太喜歡這樣。
“那就親一個!”王庸湊了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那我也要親一口!”劉馮也立刻回了一口。
“哈哈,好乖,好乖……”王庸笑了笑,把她放了下來,“好了,爹爹要去工作,馮兒想要吃些什么?”
“肉包子!有很多湯的那種!”劉馮想了想,立刻說道。
“灌湯包,對吧?”王庸大概知道她的意思。
“是!”劉馮點了點頭,“還要油條,紫菜蛋花湯!”
“好好好,爹爹立刻就去準備!”王庸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后轉身去御膳房。
“恭喜了,大漢親王閣下。”看到楊修的時候,她少不得也上來調侃一番。
“恭喜了,這下你就安全了。”王庸也是饒有興致的看向她。
“這個就沒必要恭喜了,說真的,知道你不會再擴充后宅之后,我的確是松了口氣。”楊修隨口回道,至于是不是那樣,估計也只有她自己清楚。
說起來也很奇怪,明明應該松一口氣才對,畢竟不必被這大渣男惦記。但隱約之間居然還有一些失落感,這讓她覺得很不可思議!不,這絕對不正常!問題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今天的菜單,要稍微換一換……”王庸隨口說道。
“不是要做拉面么?”楊修一愣,材料都準備好了。
“沒辦法,小公主想吃灌湯包套餐,總要滿足她的要求吧?”王庸回道。
“只是你單純想要寵她而已吧?”楊修吐槽道,隨即嘆了口氣,“也罷,反正都是面,改改問題不大……都聽到了,早餐的食譜要稍微換一換,大家都麻利點!”
“誒呀呀,這個副主廚,似乎已經完全收服了啊……”蔡琰感慨道。
“當然,我的人格魅力還是很不錯的。”王庸自豪的說道。
“主廚大人,材料已經準備妥當,你還在這里摸魚真的好嗎?”楊修突然喊了一句。
“是,我這就開始……”王庸聳了聳肩,開始忙活起來。
與此同時,在大漢朝廷,一系列的人事變動也陸續開始。比如說關羽,隨著開春,她也開始奔赴前線,前往徐州軍團報到。關興出生已經一年,從今天開始就要斷奶,同時斷奶的,還有夏侯楙。
魏延接管關羽在許都的部隊,從偏將軍,升級為雜號將軍,俸祿足夠,但實權而言,還不如實權校尉要大。不過她本人似乎很滿足,沒有打算更進一步的意思。
陳宮在呂布懷抱之中,享受了大半個月之后,也乖乖前往廬陵郡上任。離開王家莊的那一天,陳宮抱著呂布痛哭流涕,嚎哭不已,直至徹底消失在地平線上,才沒了那哭鬧聲。
盧植從太尉的職位上卸任,然后董承接任,司空的職位讓給了楊彪。楊彪原本擔任的徐州刺史職位,由衛覬接任。之前在療養地,荀彧和曹操提過這個人,其實當時衛覬便在提拔的名單里面,否則也不會想起這個人。
盧毓也得到了升遷,暫時任命為青州主簿,之后或許會當一個地方的太守,然后成為刺史,也有可能調回來中樞擔任官員,最后走到什么地步,就看盧植能給她鋪多長的路,同時她能走到什么程度。
盧植卸任之后,以皇家軍校副校長的身份,開始督建軍校,同時開始到處挖人。扣除黃蓋之外,種輯的父親,以前的太常種拂也被挖了過來。同時按照劉協的批復,選擇了一批因傷退伍的工匠、軍糧官、行軍主廚和軍官,甚至是文吏過來擔任教員或工作者。
最后是去年年底打下來的青州,刺史也已經任命,便是劉表的嫡長子劉琦。得到華佗的治療,以及通過瑜伽以及其他的有氧運動提升體質,劉琦的身體已經提升到正常人水平以上。當然,直接擔任刺史,對他來說還有些勉強,朝廷任命臧洪為別駕從事,從旁協助。
這個消息,自然也傳遞到了荊州,或者說,這本身就是朝廷要釋放出來的信號。
于是這個時候,荊州治所襄陽所在,劉表看著手中的《大漢周報》,有些不敢置信。
“琦兒居然……當了青州刺史?”劉表和去年比起來,又老了一些,精神也差了不少。今年已經五十八歲的他,的確已經不算年輕。
“他那身體,真的沒問題嗎?”劉表一直沒怎么關注劉琦的情況,畢竟本身就是作為人質送過去的。但血脈相連,他怎么能不在乎劉琦的情況。
“你這個當父親的,好歹也要關心一下自己的孩子啊!”蔡瑁沒好氣的說道,“去年琦兒就陸續來信,說得到大漢醫學院的院長,也就是那個華神醫的救治,同時也在努力通過運動和改善飲食來提升體質,去年年底,已經比一般人還要健康了。”
“真的,琦兒已經不是體弱多病了?”劉表有些感動,本來只是當做人質送過去,考慮到劉琦的身體,說不得什么時候病死在許都也有可能。誰知道不僅身體越來越好,甚至還當了青州刺史。突然間,他感覺自己的確有些虧欠這個孩子。
“現在的關鍵,是朝廷已經明確給我們傳遞信號。你們這一脈,以后由琦兒,或許也包括琮兒一起撐起來……荊州,朝廷怕是打算要收回去了。”蔡瑁感慨道。
“如今朝廷穩固,我又何惜荊州?”劉表當即大手一揮,“磨墨,我要上奏乞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