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幫不幫?”宋矜等了會沒等到回到,不耐煩的拿尾巴去戳了戳他,
“行不行你好歹吭一聲啊,說話慢吞吞的就算了,還不愛說話,你這樣可不行!很容易被人打你知不知道?”
“......哦,”玄淵看了眼距離,并不算太遠,于是呆呆道,“那你起來罷。”
“嗯?”宋矜沒反應過來。
“你太重了,”玄淵老老實實的說,“背著你我爬不過去。”
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屁.股坐壞他的殼,再把那蛇身給燉湯喝!
玄淵說話慢,爬的也慢,宋矜看不過去,尾巴一掃,他就以360旋轉的姿勢被掃到了主持的前方。
程雋不經意抬眸,猛然就見到這樣的一幕。
斜飛入鬢透著冷冽的眉頭微微皺起,還沒想明白,就見主持笑著走前一步,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然而,下一秒,身形瞬間不穩,直直往旁邊倒去!
“啊!”
主持年紀真不大,撐死了算是上一屆從這里出去的師姐,只是恰逢她有時間,便應了明宗佛祖的誠邀,過來給師弟師妹們授課,和他們歲數相差不過五千來歲,連模樣都是人間十來歲小姑娘的樣子!
她并非是天才級別的人物,頂多比宋矜他們多一些法術經驗,如今,碰上玄淵這樣一個資質頗佳的弟子,再有宋矜在旁邊暗暗阻擾拉扯,想不摔都難。
千鈞一發時,一道雪白帶著條紋的身影飛速掠過,天旋地轉,主持只覺得自己猛的跌在一綿軟的皮肉毛絨的皮肉之上,驚魂未定的抬頭,對上一雙漆黑冷沉的虎目。
那雙眼睛深邃剔透,沒有一絲溫度,卻莫名有種極大的安全感在內。
伴隨著恐慌急劇顫抖的心跳又似是注入了什么奇異的情愫,她手指輕輕抓著底下的毛發,耳尖頓時紅了起來,“那、那個...謝謝......”
玄淵探了頭出來,綠豆大的漆黑眼睛比程雋還來的沒有溫度。
見事情似乎敗露,他才慢吞吞的起身,不慌不忙的原路爬了回去,絲毫沒有做虧心事后的心虛感,就像是他只是出來旅個游,而主持太不長眼踩到了他一般。
“站住!你們如此失禮,難道不該和主持道歉?”身后傳來程雋竭力壓著怒意的冷沉聲音,他眼睛盯著他和宋矜,“我方才都親眼看見了,是你把他給推過去的,你就是故意的!”
宋矜挑了挑眉梢,禍害不成,沒想到卻成了神助攻,她本就心情不佳,這會被一通說,氣焰頓時上來,她啪的一下,將爬到一半還在撲哧撲哧的玄淵一把抓過來,推到自己身后,再用尾巴遮起來。
做完這些,她才甩著尾巴,狐貍眼笑瞇瞇的道,“你這話說的可太沒道理了,我只是在和我伴讀追逐打趣罷了,這你也要管?”
她眼風往旁人那一掃,伶牙俐齒的推卸責任,
“你且看看,大家方才不都在玩樂么?就因為主持踩到了我不小心扔過去的龜龜,你就要污蔑于我們,那我們豈不是好生冤枉!如果這樣,那誰還敢在休息這會玩耍一番?倒不如全呆在自己的位置上睡大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