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在地獄里徘徊著的十日十夜,被做暈過去又被做的醒過來,一度以為自己陷入了某種循環的噩夢中遲遲醒不過來的那種絕望,宋矜現在想到都頭皮發麻,兩腿更是下意識的打顫。
生怕茗詞真一時想不開,她趕忙哆嗦的拒絕,“不、不用了,其實我覺得沒必要浪費這么多時間唔......”
平日里面容冷漠沉靜的男人此時染上色氣,呼吸炙熱繾綣,薄唇在她鎖骨處徘徊,下面卻是狠狠的一記,宋矜倒吸了口涼氣,抬眸對上茗詞含著笑意的血眸,“怎么不說了?我在聽。”
宋矜身體發顫的連聲音都是破碎含著哽咽的,腦袋更是昏昏漲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說、說什么?”
他吻著她的額頭、鼻尖、臉頰、唇瓣、下頜,氣息灼熱,眼眸濃稠,手指在她白皙嬌軟的身軀上不安分的游走,“說你們是如何認識的,認識了又有多久,他可對你做過逾矩之事......乖,別哭,說了我就放過你,如何?”
宋矜有靡靡的記憶,關于她和覃清河的事情,她被折磨到最后,幾乎都能答出來,得虧靡靡對覃清河沒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把他當作朋友,而以靡靡那姿色,覃清河會心悅她確實不稀奇。
畢竟,宋矜來之前,大半個武林都心悅靡靡。
妖女這稱號就是這么來的。
所有信息都被套了出來,事實證明,茗詞就是個大豬蹄子,想知道的都知道后,見宋矜迷迷糊糊的在睡覺,自個兒又抱著她做了盡興。
不知就這么過去了多少日,男人才稍稍停下,面容帶著微微的饜足,吻去她眼睫上的淚,看著那裹在被子里,長發掩面,長相卻極其美艷勾人的長發少女,薄唇勾起。
自上次武林大會鬧出柳若兒那丑事后,武林第一世家便從柳家變成了程家。
不知道這第一世家和茗詞簽訂過什么協議,總之,宋矜再次醒來時,眼前就是一塊月白色的綢布,她從茗詞衣襟前鉆了出來,露出了個腦袋,一眼就看到不遠處坐在池塘邊上的程殊笙。
和之前聽到的傳聞一樣,他手里時時都拿著一本書。
旁邊站著個她不太認識的嬌俏少女,那少女頭發挽了個婦人簪,偶爾低頭露出白皙纖細的脖頸,在陽光下襯得額外好看,似是白的會發光,這會面帶笑意的看著程殊笙。
而程殊笙也會時不時的抬起頭來和她說幾句話,宋矜這才想起來,之前男主娶了個妻子,卻不是女主柳若兒,但她有種直覺,這事沒完。
畢竟女主光環太強大,哪怕柳若兒現在身子不潔,但誰知道男主會不會一個眼瞎,拋棄現在的妻子又和柳若兒搞上!
這般想著,就見外面進來一個匆匆忙忙的婢女,那婢女穿著統一的下人服裝,但卻低著頭,像是不敢看人,然而,在他人沒注意時,視線卻頻頻停留在程殊笙的身上,眼底掠過隱忍又愛慕的情緒。
“大少爺,老爺請您過去前廳一趟,說是有要事商議。”
宋矜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婢女就是喬裝打扮后的柳若兒。
她趴在茗詞胸前,屈著身,想瞧個仔細,毛茸茸的小屁股卻被人給戳了下。
這部位對女孩子來說太敏感,她頓時就炸了,忿忿的轉頭看著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