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小眼神,還帶著嫌棄。
晚晚對著夜斯笑了笑,那甜甜的笑是安慰。
“乖乖只能我姐叫,這傻狗只聽我姐的。”
拜拜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他姐就是有這個本事,而且本事還大著呢。
就連能作上天的戰書,都被她訓練的像這只傻狗一樣的聽話。
他姐要是叫一聲,“戰書,過來。”
戰書保證比傻狗跑的還快。
最有意思的是,戰書和這傻狗爭風吃醋,總覺得有它在,他姐就不看他。
“洗手吃飯。”許歡顏都餓了,現在她一天要多吃一頓。
之前懷拜拜和晚晚的時候,她是吃不下。
現在有胃口的時候,倒是吃的挺多的。
拜拜和晚晚立馬手拉著手,向洗手間走去。
晚晚和白墨的習慣一樣,有些潔癖,進門就要洗手。
干什么都要洗手,這手一天不知道要洗多少次。
夜斯看著兩個孩子,對他家這么輕車熟路的樣子。
轉過頭來看向許歡顏,“他們以前經常來?”
“啊,來過幾次。”許歡顏看著夜斯那一臉懵的樣子,回道。
“是白墨家的孩子吧?我有印象他家是龍鳳胎,就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了。”
“嗯,拜拜和晚晚,晚晚是姐姐。”
許歡顏邊說邊向廚房走去,夜斯趕緊跟在她身后。
“你見那個趙公子了?”夜斯握住許歡顏的手問道。
“做焦燒肉條和小魚餅了嗎?”許歡顏問道,沒有回答夜斯的問題。
“一說這個,我覺得自己很牛逼啊,我居然會做,不但會做這兩個菜,我還會煲湯。”
夜斯為了自己會做飯這個技能,激動了一下午。
“我之前經常給你做飯吃吧?”夜斯覺得只有這么一個可能了。
否則實在說不過去,他怎么會做飯的。
“你給別的女人做過嗎?在我這里可沒有經常。”
許歡顏停下來側頭問著夜斯。
“我艸,怎么可能?我就不會有別的女人,就追過席悄一個,那還不是我的,哎,不提她,現在都煩死她了。”
夜斯自己提到席悄,他都想抽自己兩耳光。
提到她干什么,本來沒什么事,一提反倒是顯得有事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當年怎么瘋狂的追著席悄跑的,現在你不拿出兩倍的勁頭來追我,都別想我和你在一起。”
許歡顏一字一句的說著,說話的時候,白皙的手指,還在夜斯的額頭上輕點著。
夜斯一直說許歡顏在他面前太囂張了。
現在許歡顏著點著他額頭的動作,囂張至極。
可是,他一聲不敢吭,那是因為許歡顏說的沒錯。
當年他追席悄確實挺瘋狂,這個他記得。
特么的該記得的不記得,不該記得的,居然記的這么清楚。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現在好好追著呢!快來嘗嘗我做的菜,我覺得味道特別好,很牛逼。”
夜斯握著許歡顏的手,領著她往餐廳走。
拜拜和晚晚正好也洗好了手,也往餐廳走。
“媽,我能喝涼涼的果汁嗎?好渴啊!”
拜拜蹦蹦跳跳問著許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