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被喝進嘴里的水嗆到了。
白墨咳嗽著,憋的臉通紅不已。
這猛烈的咳嗽,仿佛心肺都咳嗽出來了。
單霆這是什么意思?
他留給他這塊表時,是告訴他,他已經停止愛他了。
那么他又給他重新戴上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
和他一樣停止愛他,還是繼續愛他的意思?
沒有人能夠體會到白墨的心情,沒有人。
那所有的壓抑仿佛是滔天巨浪來襲,猛地一下就把他給打趴下了。
杜九叫了他多少聲,說了什么白墨都沒聽見。
整個人已經處于隔絕一切的狀態。
幾年了,白墨都記不清了,可是,明明記得很清楚。
這一刻,都模糊了……
單霆回來時,白墨病了……
不感冒也不發燒,渾身冒汗,像是被水洗了一般。
白墨一直在昏睡著,偶爾會睜開眼,但是,很快又閉上。
這樣的狀況,白墨也曾發生過一次,那就是他母親去世時。
單霆彎身抱住白墨,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小墨,以后和我過吧!”
是我,而不是舅舅……
夜斯剛從拜拜和晚晚的房間出來,打著哈氣往他和許歡顏的房間走。
從回到家后,夜斯就被許歡顏給一通折騰。
一會要吃餃子,一會要吃餡餅。
炒菜他還行,這餃子餡餅,他還真不行。
可是,他媳婦非要吃他親手做的,做吧。
好在餃子餡餅,都包餡兒,一個包完了煮,一個弄成餅烙。
在廚師長的指導下,一通忙乎,做完了。
結果又說沒胃口,想吃點甜食,問她想吃什么甜食,又說不知道。
最后想來想去,說想到了要吃烤肉。
夜斯忍著沒問,烤肉這特么是甜食嗎?
誰讓媳婦懷著孕,還生著氣,忍著吧!準備吧!做吧!
等夜斯剛剛把烤肉的東西準備好,許歡顏又說想到,要吃什么甜食了。
說要吃絲絨蛋糕……
說真的那一刻,夜斯真的想脫掉圍裙,甩手不干了。
就是他再想寵媳婦,也得適可而止啊?
他媳婦這不是累傻小子嗎?
結果最后還是忍了,又讓廚師長教他做絲絨蛋糕。
要不是家里什么材料都齊全,哪里經得起許歡顏這通折騰。
等他把蛋糕做好了,管家小聲的和他說,“少爺,少夫人……去睡覺了。”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早不睡晚不睡,偏偏在他剛要做好,就去睡覺。
夜斯壓著火氣和委屈,把兩個孩子給哄睡了。
終于騰出手來能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小妞了。
夜斯走到臥室門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
故作很生氣的樣子,大概是太久不生氣,居然有點不會了。
練習了好一會,才找到感覺。
等他一切準備就緒了,要開門時,才發現,門被鎖上了……
鎖上了?
夜斯又轉動了一下門把手,還是沒有打開。
艸了……
他這是被媳婦給關在門外了嗎?
夜斯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怕自己氣的暈過去。
晃動脖子的時候,才看到墻角那里,有一個枕頭……
他這是被趕下床了?
六更結束,夜斯和許許甜完,就開下個番外,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