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墨給踢了一腳。
這一腳是踢在了年輕人的小腿上,要不是兩人之間的距離過近。
白墨估計會踢到他的致命處。
順著這個無賴說的話,白墨就想到了干字。
不知道怎么就會想到這個字。
想到這個字,白墨就感覺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就像是沒穿衣服一般。
“你可真敢得踢,踢壞了你怎么辦?”
年輕人身子向前,緊緊的禁錮著白墨。
那種密不可分的窒息感,讓白墨輕咳了一聲。
眼前這個男人,把話說的很曖.昧,會讓人不由的延伸這句話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個人很會調.情。
當這兩個字出現在白墨的腦子里時,他覺得羞憤不已。
他現在是在被一個男人,言語加動作的調.戲嗎?
在這人來人往的小路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放開我。”
平時白墨還覺得自己挺厲害的,即便是沒有舅舅在。
他也能自己擺平一些事情,其實說白了,也沒有人敢惹他。
可是,此時,他覺得自己,在這個無賴面前弱爆了。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么對他,從來沒有人這么欺負過他。
白墨伸手就去扯年輕人的頭盔,但是,卻被他給躲開了。
然后在他惱怒的抬腿要再踹人時,身子被轉了過去。
年輕人的動作有些大,白墨的臉直接撞到了鐵欄桿上。
雖然撞的不疼,但是,白墨什么時候被這么粗魯的對待過。
雙手被反剪于身后,白墨動彈不得。
“都說了踢壞了,你以后沒的用怎么辦?怎么就這么不聽話。”
年輕人帶著頭盔的頭,貼近白墨,笑著說道。
白墨覺得屈辱至極,可是,他卻動彈不得,年輕人連掙扎的機會都不給他。
就這么死死的禁錮壓制著他。
白墨能感覺到周遭的空氣,都帶著一股強勢的壓迫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濺濕了衣服,白墨打了一個寒顫,覺得很冷。
就如同是蘇塵昀說的,白墨就是溫室里的花朵。
沒有白家的背景,沒有他舅舅,他就無枝可依,什么都不是。
“你閉嘴。”白墨整張臉都紅的像是要著火了一般。
滿腔的怒火,燒的他要炸了。
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白墨想到今晚,都會氣的從夢中驚醒。
因為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被氣到想要了對方的命。
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找誰索命,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看過這個男人的長相。
卻被他里里外外給調.戲了個透。
這時白墨的手機響了,年輕人看了一眼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舅舅。
他把手機遞到白墨的面前,讓他看著。
“要不要我和舅舅打個招呼,告訴他我們正在約會,讓他放心。”
年輕人摘下自己的手套,手指停留在接聽鍵的上方,笑道。
“不要……”白墨掙扎了一下,惱道。
一個蘇塵昀,他舅舅都讓他退舍了。
要是再出現個男人,他舅舅的脾氣,很有可能會禁止他外出。
年輕人有些微涼的手指,劃在白墨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