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是著急了,就害怕童之憐會出了什么事情。
夫人把小姐寄托給自己,自己怎么可能會這么不上心的呢?
也不知道在門口等了多久,顧婉君著實都沒有什么耐心了,真不知道童之憐是多么不給力的。
都過了這么久了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呢!站在門口的翠荷也特別的著急。
這時,房間里穿出了孩子的哭聲,翠荷激動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看著接生婆把孩子抱出來,顧婉君突然走到前面,直接就抱過孩子了。
翠荷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孩子長的什么樣子,接生婆突然說道:“趕緊進去看看你們小姐把!”
聽到這話,翠荷頓時就害怕了,急忙跑進去,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童之憐,翠荷很是心疼。
拿起盆里的毛巾,給童之憐擦著臉,童之憐虛弱的睜開眼睛看一眼是翠荷,著急的拉住她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道:“孩子呢?”
翠荷不想告訴她這個事實,可是童之憐都已經開口問了,自己如果墨跡半天肯定會被童之憐懷疑的。
“孩子被……”翠荷話還沒說完,童之憐就激動的說道:“是不是被大皇子抱走了。”
看她這副模樣,翠荷真的不忍心告訴她這個事實,雖說以后總會知道的,可是以現在童之憐的身體狀況,自己說實話她肯定一時半會不能接受的。
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看著童之憐臉上喜悅的表情,翠荷也很替她高興,但是內心真的特別的為難。
這時,顧婉君突然推門而入了,翠荷回頭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就變了。
童之憐也隨即扭頭看了一眼,看見在顧婉君懷里的孩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翠荷,“為什么孩子還在她那里?”
翠荷特別的為難,不敢開口說話。
顧婉君嬉皮笑臉的說道:“妹妹這話又是什么意思呢?怎么?你這么虛弱的,我這個做姐姐的還不能給你照顧照顧孩子嗎?”
“我的孩子不需要你照顧,你把他還給我。”童之憐一臉冷漠的樣子,臉上沒有一點氣色。
顧婉君一臉無辜的說道:“妹妹啊!別這個樣子啊!好歹都是在一個府里待了這么久呢?你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呢?”
“少給我打苦情牌,孩子給我。”童之憐冷冷的說道。
顧婉君伸手摸了摸懷里孩子的臉頰,輕聲說道:“真是一個可愛的孩子啊!只可惜他怕是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了?估計也見不上了吧!”
看似很平淡的一句話,可是童之憐聽著就覺得心里特別的害怕,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真的特別的難受。
“你到底要干什么?大皇子人呢?”童之憐語氣有些急促的問道。
顧婉君輕輕一笑,“慌張什么?大皇子根本不在府里,你也不要想著會有人買幫你了。”
“不可能,大皇子下午還來我院里了,怎么會不在府里呢?你肯定是在騙我。”童之憐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顧婉君無奈的聳了聳肩,“那又如何?大皇子要是真的在府里,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你要生了呢?”
“你……”童之憐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顧婉君轉過身子,輕聲說道:“在留你一晚上吧!等明天再說吧!孩子我都替你照顧了。”
說著就直接出去了,童之憐特別的氣憤,可是因為剛生完孩子,不能輕易動怒,脾氣一上來就感覺心里特別的難受。
直接就昏過去了,沉沉的睡下了。
翠荷知道童之憐累了,就沒有再打擾她,收拾好房間里的東西就出去了。
半夜,童之憐想起那會顧婉君說的話,一下子理解驚醒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給家里寫了一封信,硬生生的等到清晨翠荷過來讓她把這封信務必送到童府去。
翠荷看童之憐這么謹慎的樣子,心里也是有點害怕了,冒著風險把信送出去了。
等信送到童府,阮氏收到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看到心里的內容,阮氏嚇得都不敢說話了,知道里沒有這個本事,急忙就讓管家準備馬車去找童之諾了。
越王府……
宋楚年還是一如既往早早的起來給童之諾準備著早膳。
童之諾醒來的時侯已經日上三竿了,緩緩的從床上下來,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就坐在院子里等著了。
正想要吸收一下這么美好的太陽,這時,阮氏來了。
童之諾特別的驚訝,自己從來了越王府,真的是很久沒有回過童府了,更別提見過阮氏了。
阮氏突然找上門來,還著實把童之諾嚇了一跳。
一進院子就直接跪下身子,著急的說道:“諾兒,你一定要幫幫母親啊!”
童之諾微微皺了皺眉頭,她早就應該想到阮氏過來找自己肯定沒有安好心。
淡淡的說道:“起來吧!坐下說話。”
阮氏踉蹌的站起身子,坐在那里,著急的說道:“諾兒啊!憐兒在大皇子府過得是真的不好啊!”
“這話怎么說?”童之諾已經很久都沒有管過童之憐的事情了,對于阮氏突然這么一說,她著實是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呢!
阮氏很是自覺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飲下去,喘了幾口氣,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是這樣的,憐兒昨晚晚上生了個男孩,大出血了,顧婉君把孩子抱走了,而且大皇子也沒在,顧婉君想要謀害憐兒,憐兒大清早的給我一封信,上面說的清清楚楚的。”
說著,阮氏就從自己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遞給童之諾,童之諾攤開看了看,臉色很是凝重。
正要開口說什么,門外就傳來了宋楚年的聲音,“諾兒,快起來了,吃……你怎么起來了?”
童之諾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我不是太困就想著起來曬曬太陽。”
宋楚年眼神看向了阮氏,冷冷的問道:“你怎么在這里?”
阮氏一臉膽怯的樣子,“我,我過來,和諾兒說個事。”
“說什么事?”宋楚年冷冷的問道,眼神一點也不友善。
阮氏頓時就有些害怕了,她雖然對宋楚年不是太過了解,可是一眼都能看得出來他肯定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