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看著這一幕呆了,剛才那個小女孩兒眼神那么恐怖,怎么在秦天悅的撫摸下就這么可愛,完全沒有剛才恐怖的樣子。
秦建安和羅夢芳拿著東西走了出來,洛溪連忙走上前接住兩人的東西放到后備箱。
五人坐上了路虎車,秦天悅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某一處,她現在要離開,卻沒有給墨以深說過,是不是該發個短信告訴他!
想了想,秦天悅還是給墨以深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她帶著父親離開了環山村,去A市了。
很快就收到了墨以深的短信,短信上有幾個字,他知道了、路上小心、到A市給他打個電話。
第二條短信,是他現在在外面,等他回來,會來見她。
秦天悅有些好奇,墨以深在外面干什么?她知道他可能不是什么普通人,不過她從未想過要問他的身份。
洛溪開著車先去彭州縣見了秦嵐一家人,他們收拾的差不多,搬家公司也將東西全部裝好,一群人開著車朝著A市的方向而去。
再說另外一邊,中年婦女和中年男人回到了京城,進了京城某棟豪宅里面,兩人進了某間休閑內室,內室裝飾很豪華又不失優雅,一名中年美婦正坐在椅子上,保養得宜的手上拿著一支支花插在面前的花瓶里面。
“夫人!”
兩人低垂著頭站在中年美婦面前,中年美婦手中的動作未停,仔細的將手中的花插完,目光這才淡淡的看向兩人,“人呢?”
中年婦女抬起頭,看向坐在凳子上的桑秋,“夫人,是我們辦事不利,沒有帶回天悅小姐。”
“你們說什么?”
桑秋一張與秦天悅有五分相似的面容冷了下來,在豪門待久了,她身上帶著貴婦的優雅氣質,又帶著震懾下人的氣勢。
“對不起夫人,天悅小姐根本不愿意來京城。”
中年男人低垂著頭回答桑秋的話,桑秋冰冷的目光看向兩人,忽然狠狠的將面前精心弄好的插花揮倒。
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被嚇得低垂下頭,人前他們夫人優雅脾氣好,也就只有他們知道,人后的夫人脾氣暴躁,一有不順心的事情,就會拿身旁的東西出氣。
“我交代你們的事情,你們是怎么辦的?”
桑秋冷冷瞪著自己的人,這兩人是她的人,只聽命與她,自己不少事情都是交給他們做的,包括一些不能見光的事情,看在他們衷心的份上,她也讓他們待在自己身邊不少年,給了他們不少富貴。
“夫人,您交代我們的事情我們都按照您說的辦了,可天悅小姐和秦先生油鹽不進,我們已經盡力了。”
中年婦女害怕的說著,他們最怕就是夫人生氣,如果她生氣,代表著他們的下場不好。
桑秋氣的胸口起伏不定,臉色難看,她將倒在桌上的花瓶狠狠朝著兩人扔去,兩人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動彈,只能任由瓶子摔在他們身上,然后落到地上破碎。
“我不是教過你們那個傻子好糊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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