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的人才會讓她看不透,就如墨以深一樣,力量深不可測。
墨以深懂秦天悅的意思,她曾經說過看不透他,她看不透的人有兩種,第一種是與她關系很深的,第二種就是力量強于她的人。
很明顯,這個幕后之人就是第二種。
“不管如何,你都必須要小心,墨以深,我不準你有事,你知道嗎?”
秦天悅抬起頭望著墨以深,握緊他的手,“就算是為了我和孩子,你也不準有事。”
“我不會有事,絕對不會有事。”
墨以深停下腳步,雙手托著秦天悅的臉頰,向她保證。
他怎么舍得有事,他還要和秦天悅白頭到老,相攜一生,絕對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嗯,我相信你。”
秦天悅揚起笑容,她的丈夫這么強,又怎么可能有事呢。
“我最近變得患得患失,難道是懷孕女人的通病?”
秦天悅忍不住笑著,正要勾住墨以深說什么,耳邊是低聲的咳嗽聲。
秦天悅連忙轉身看過去,卻見不遠處,秦建安羅夢芳站在別墅門口正在看著兩人。
秦天悅耳尖微紅,連忙推開墨以深,被爸和芳姨看到她和墨以深恩愛的畫面,總覺得有些難為情。
“爸、芳姨。”
秦天悅朝著秦建安的方向走去,腳步有些急切。
看著她這樣,墨以深眉頭緊皺,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快速前進,免得摔倒。
秦建安看到這一幕,滿意的笑了笑,“看你們還沒有來,所以和你芳姨出來看看,結果你們都到門口了。”
秦天悅上前挽住秦建安,看著他完好無損,真正的松了一口氣,回頭看向身旁的墨以深,眼底帶著柔意。
幸好有他,她父親才會這么快被找到。
“悅姐姐、姐夫,趕緊用早餐了。”
白初夏從里面走了出來,朝著秦天悅開心笑著。
秦天悅朝著白初夏笑著點頭,挽著秦建安的手走向家里。
一家人和睦用了早餐后,秦天悅與秦建安單獨待在一起,旁敲側聽詢問了昨天的事情。
從父親口中知道,他并不知道自己是被綁架,只以為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在路上昏迷過去,秦天悅心口微微一動。
陸景逸到底做了什么,明明綁架了父親,卻讓他只以為是沒有休息好昏迷過去。
看來他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傷害父親,而墨以深的人救下父親時,他還在昏迷中,父親醒來,他們也沒有告訴他到底發生的事情,這也導致父親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秦天悅離開后,秦天悅坐在自己原來的房間,看著不遠處的風景,連墨以深進來都不知道。
她在想很多事情,想著前一世,想著這一世,兩世的畫面重疊起來,讓她忍不住嘆息。
桑秋和蘇安心死了,蘇家垮了,想著陸景逸死了,陸家會因為陸景逸的死亡而難受,一切似乎已經過去。
她腦袋里面關于前一世的記憶,似乎因為幾人的死亡慢慢的消淡,獨留下這一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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