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場告白，理所當然的被陸野拒絕了。
拒絕了！
陸野的原話：“呵，前一秒剛諷刺我，后一秒就喜歡我，女人。”
“這種話不知道跟多少人講過。”
最后，陸野就走了，大步而逃。
……這都表白失敗，可以的。
于是，那天之后陸野就沒給慕言好臉色，雖然一直沒有好臉色。
但是這次，慕言隨時隨地都能看到他不好的臉色。
轉眼之間，期末考之后，就是寒假了。
慕言在網站上注冊了一個號。
標題簡單，特別簡單——
點進來看看你就知道了。
網友們點進去，卻是校園欺凌片段剪輯。
這些視頻都是慕言搜集出來的，有些是自己拍的，有些是在網上尋找的資源。
“為什么我就該被欺負？”
“就因為我懦弱嗎？”
“就因為我家里沒錢嗎？”
“就因為我善良嗎？”
“為什么我就活該被欺負！”
視頻里面女生凄厲控訴，含著哭腔對事態冷漠的控訴。
慕言抱著電腦，看著這視頻沉凝了好一會兒。
瞇了瞇眼，“這或許還不夠。”
她單手抵著唇，眉眼低斂，盡管這視頻里面的暴力讓人多么的心酸，讓人感觸多么的深，她眼里卻沒有一絲起伏。
沒有同情，沒有諷刺，沒有不忍。
她對這件事的看法，只是主宰系統給她的任務。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急，慢慢來。
良久，慕言挑了挑眉，“小可愛，要不要對我善良一點？”
干什么？
“幫我提供資源。”
不可否認，網絡的力量是十分強大，如果有一定的熱度，這個視頻還是有點用的。
但是，很快有人發現，這視頻里面的人，竟然和自己身邊的人有點像。
視頻不是假的！
主宰系統提供的資源可比慕言的找到的資源太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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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不玩手機的太少了。
這些校園欺凌的對象，大到家里有權有勢，小到地痞流氓混混。
慕言將受害者的身份和臉模糊，清晰的都是欺凌者的身份和臉，然后一波一波放上去的。
視頻也在一點一點的變得有人氣，最后變火。
在整理這些視頻的時候，慕言的眼眸一頓。
視頻里面放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有錢了不起啊！”
“長得好看了不起啊！”
“嗤，沙雕！”
昏暗的光線下，少年雙手抱頭，十一二歲的樣子。
畫面切到他的臉，是一張稚氣精致的臉，但此刻臉上添上了一些青紫的傷痕。
“唔。”
他悶哼一聲，只是眼中的陰憤冰冷隨著一次一次的被強行摁在地上打。
愈加愈深。
最后一次，少年手里藏著一塊板磚，在這些人再次準備攔著他為難他是時候。
他一板磚的甩過去。
一個人對上三個人，骨子里一股狠勁和暴戾。
“我有錢就是了不起！”
“我就是長得比你好看！”
“我就是比你優秀，來啊！”
慕言頓了頓，唇角勾了勾，手指點了點，將這視頻刪除。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慕言這個ID火了。
因為涉及到一些大家族的利益，很多人想要將慕言的號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