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慕言和主宰系統進行了一晚上的深入交流。
直到天亮,主宰系統覺得自己需要充個電去冷靜冷靜!
這個位面,慕言和褚蕭過了迷一段的夫妻生活。
褚蕭比較特別,那就是從來沒有想和慕言一起嘿咻嘿咻。
不僅如此,還用各種借口將慕言關在家。
要出去…
褚蕭就給慕言找各種不顯眼,而且賊丑的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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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部分時間慕言都沒有出去過。
褚蕭大概是有病,他的喜歡和平常男人的喜歡不一樣,快有了一種病態的感覺,但是沒有病態那么偏執。
沒有欲的愛,愛只是愛。
這個世界,慕言依舊比褚蕭晚一刻死,臨死之前,褚蕭緊緊握著慕言的手,聲音沙啞蒼老,“我現在知道了,我是對你是心動的感覺,因為你現在這么丑了,在我眼中還是最美的。”
慕言淡淡的笑了一聲,躺在他身邊,“你一樣,也丑。”
主宰系統:……
這一對簡直就是假的cp!臨死之前的表白都這么糟心……
過了一輩子才知道這是喜歡是愛,褚蕭你還能再上天嗎?
主宰系統:怪不得褚蕭這次沒對它宿主有想要嘿嘿嘿的心思,原來這丫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是不是喜歡。
霸道總裁式的單純。
夢中百轉千回,一幅幅畫面如同穿梭般倒敘般,以光速快速閃過。
最后行成一段無底的黑洞。
這些東西,像是要將人吞噬一般。
床上的人纖長睫毛輕輕顫動,最后緩緩的睜開。
一雙水動清澈般瀲滟的雙眸無神的盯著床頂。
“主人。”
小獸站在床邊,雙手抱胸沉沉的看著床上的人。
“你該去看看藥師,你的身體絕對出現了問題。”
只見男子的蔥玉修長指尖緩緩一彈,將小獸自床上彈了下去。
他單手撐著床榻,肩頭雪衣白衫滑落,倚靠在床沿,廣袖微擺動,單手撫頭,長長如瀑的墨發傾斜在肩頭。
他輕笑,聲音如天山邊涓涓潺水,緩緩動聽,“我便是醫者,還需要去藥師?”
小獸嚴肅的看著他,“流照!醫者不自醫!”
這個名字…
男子先是頓了一下,而后收起了笑意,手輕輕一揮,“不必去看藥師,我無事。”
他緩緩從床上起身,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衫。
原本應該是一張驚為天人的臉,現在人皮面具往臉上一帶,一面容清秀的如玉少年變出現在銅鏡之中。
他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低眸看了一眼小獸,“以后,莫在人前喚我流照。”
他是誰,在這里或許無一人知道。
但是流照君,這三個字卻是整個五洲大陸的人都知道的。
流照君世人都知…
男子輕輕斂眸,但他的姓名卻只有一人知,也只能她一個人叫。
思及此,他的臉色不自覺的又白了個度。
該死。
這深入骨髓的恐懼,即使看不見,也單單是想起來,也會下意識的,恐懼。
小獸冷哼一聲,爬到男子的肩膀上,“這君家大院處處烏煙瘴氣,亂的很,你就折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