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易久軟軟的趴在慕言背上,“阿丑,你怎么來了。”
“叫慕言。”
慕言糾正阿丑這個愛稱。
“好的,阿丑。”
易久蹭了蹭慕言,“說嘛,你怎么來了,是不是想我?”
易久靠在慕言的臉龐,額頭滾燙滾燙的。
慕言身上沒有溫度,冰冰涼涼的,易久就使勁往慕言身上靠。
兩只手勾住她的脖子,臉靠臉。
“我好疼…”
“好疼……”
輕聲囈語,像是撒嬌。
慕言皺了皺眉,聲音清涼的,“浪過頭了,下次還浪嗎?”
易久點了點頭,聲音軟軟的,“浪,人生在世,唯有一浪!”
“那今天沒人救你呢?”
易久垂下頭,“來世再浪!”
她伸手彈了彈易久的額頭,“你燒傻了?”
事實證明,易久已經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那粘液是帶有病毒,還有腐蝕的毒。
如果不是易久之前有過扛體清,還真的活不到現在。
“阿丑,剛開始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是真的丑。”
“本來想殺了你的,但是覺得你好好笑。”
“之后……”
一路上,易久念念叨叨,眼皮一直在打顫,但是他強撐著。
遺言說完后……
“阿丑,你帶我去找我姐。”
“我感覺我要死了。”
“對了,阿丑…”
易久將自己的手湊到慕言手唇邊,“你舔舔我看看我還有人味嗎?是不是臭了。”
慕言深吸一口氣,轉過頭看著易久,“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對上慕言的眼睛,眨了眨眼,突然湊過去親了親慕言的唇角。
“想你。”
說完,他又垂在慕言的肩頭,剛剛那一動,牽扯到傷口,真的是痛死他了!
唇瓣微微濡濕的感覺,雖然碰了一下就離開來,但是卻刺激著慕言的感官。
慕言繃直身體,僵硬的往前走著,竟然連剛剛想要做都事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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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易久痛的奄奄一息,趴在慕言身上進氣多出氣少的時候,慕言才反應過來。
她猛的將易久放下來,抱在懷中。
易久輕唔一聲。
慕言找了個地方,順勢跪下,將易久放到自己大腿上。
她拍了拍易久的臉,“很痛?”
易久微微睜開眼,一雙澄澈的眼朦朧迷茫一片,淚水積郁在眼眶之中就是不掉。
讓人看著心生一片柔軟。
絕世小受。
“痛…”
慕言頓了頓,從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锃光瓦亮的小刀,“給你放放血就不痛了。”
易久頭腦不清醒,不知道慕言要干什么,唔了一聲。
慕言將人靠在肩膀上,輕輕的將易久身后的衣服挑起。
她要做的不是放血,而是割腐肉。
當慕言要下手的時候,眼前多了一個人。
“在這里處理會感染。”
慕言抬頭,對上易涵的鏡片。
反光讓鏡片一片白光,看不清那雙眼睛。
易涵蹲下身,看了一眼易久,戴上白色的手套,注射了抑制劑在易久體內。
整個流程冷靜,不帶任何私人情感。
只是薄唇抿著,彰顯著主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