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爺子微微顫顫的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我淚就嘩嘩的哭泣起來,我真的知道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最后的關鍵時刻。
約翰先生也站在我的旁邊,因為這個時候已經到達了老爺子病重最折磨的時候,也就是說在老爺子病重還未曾達到最高峰的時候,這個時候打針是最重要的。
他沉默地站在旁邊。
我連忙的跑過去,抓住老爺子的手,看到你這個樣子已經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我不知道他下一刻會什么時候才會清醒過來,所以,我必須得在最后時光去跟老爺子做最后的交代,陪伴老爺子走好最后的路程。
“老爺子,我是九九啊,怎么了?要不要吃點東西,餓餓已經很久不吃東西了,要不要喝點水?”
我盡量的很輕松輕易的去跟老爺子去說這種東西,我這樣流淌,就像平常的生活細節一樣,而不敢做出太多的那種特別大聲的一種說話,好像就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老年人看著這個樣子,恍恍惚惚的,好像似乎在回到一個舊時光的樣子。
“納蘭你終于回來了,你知道嗎?自從你回國之后,我一直在找尋著你,我一直在抱怨著你,一直很痛恨的你,為什么拋棄我離開,后來我才知道你回來是因為有你的原因,一想回來是因為你必須要承擔一些的事情,這些東西我真的對不起你,我現在終于回來了,我跟你一起去做好嗎?”
我愣了一下,我看了一下于涵先生,他向我點點頭,也就是說老爺子再次處于一種昏迷的狀態,再次沒有辦法清醒過來,甚至根本就不認識我是誰,或者說看著我現在的樣子,其實又回到我母親時候的樣子。
“對的,我已經回來了,你回來跟我一起來去做事情吧,我也一直等待著你回來一起幫我們去做好這個事情,什么都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起來。”
嘗試著像母親一樣的口氣去跟他去搖著中天,我知道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可能是最重要的,而不是要有什么樣一個過程,他現在的整個樣子突然笑了起來
像孩子般一樣燦爛,也許在跟他的初戀女孩在一起還是他最快樂的時光吧。
也許就這樣時候才讓他覺得病痛折磨,根本就不覺得有任何一次疼痛,也許這種給他帶來了精神上的一種寬容,讓他更加放松些吧。
“我知道你一定會抱怨我的,我知道你身上有個驚天動地的你,我知道一定要背負那筆財富,我知道,一定要為這個財富選擇最后的一個結果,這些東西我都知道的,為什么隱瞞了我這么久了,你完全可以跟我講這東西我們一起可以去承擔的。但是我現在回來我一定會跟你去承擔這個事情,你的孩子我一定要去撫養,還有這些使所有的孩子,我一定會給他們安排一個最好的歸宿,不會讓他們顛沛流離,給他們一個最好最安全的……”
這兩個字也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事后向我承諾,或者說是向我母親在做這方面的承諾。
我點點頭。
老爺子突然認真的看著我的臉,突然有一種很難過很傷心的樣子。
“納蘭你怎么哭了?你怎么會哭呢?你眼睛怎么這么腫,你不要哭泣好不好?如果你哭了我就覺得很難受很難過的,你放心所有的東西我都會安排九九,我已經知道她就在孤兒院里面戴著,她很好很放心,一點都沒有任何的憂愁,也許那可以苦一點,那你可能生活條件可能會讓人覺得受不了,但是這些沒有辦法,這是唯一讓他躲過那些敵人的一個眼線,那個地方是我尋找了很久,我放心,保證在未來的十年之內不會有任任何人尋找到她。”
我控制了內心的一種眼淚要掉下來,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有任何一次流淚,老爺子會心痛的。
他會誤認為母親就在這時候落淚,我只能克制了內心的一種傷感,給他露出了一個非常溫馨的笑容。
“她活得很好的,我相信一切都會原來的樣子,他會一定相信不會有什么樣的抱怨,因為這一切,等她長大之后,她就會明白這一切的一個原因,也許她早就知道了”
“是啊,納蘭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真的心心念念的小子,不知道你在下面開不開心,不知道你快不快樂,但是我知道,我很快就過來陪伴著你了,而且我就完成了你的心愿,那錦堂和九九很快都要結婚了,她們是個很快樂很幸福而且很完美的一對,他們一定會屬于他們自己的幸福,他們一定會把那筆財富會捐獻給國家,這些東西是毋庸置疑的,他們真的是好孩子,她們在這方面做得非常的好,是我為他們感到驕傲的,他們是個勇敢的……”
我不忍不住的想回過頭去哭泣一下,我忍不住了,我真的我覺得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言語的痛苦,原來這么多年來,老爺子其實早就知道的。
但是這些東西怎么說呢,所有東西都沒有辦法再去進行更多的這種要求。
因為每個人在的過程中都會有很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老爺子繼續淡淡的抓著我的手,好像用很多的力氣在去闡述著,我知道他想把很多事情一下子給講了,似乎他現在整個狀態非常好,我真的不知道,但是約翰先生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知道一切進行的倒計時了,一切到底是就已經開始計算。
這一切所有的不過就是一個所有的病狀,這個證明,也就是說老爺子的一個病情已經退無可退,已經沒有任何一個要醫可以解決了任何了。
“納蘭你知道嗎?這些女人最快樂的時光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光,我已經也覺得累了,我現在已經8個好的孩子們,他們都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已經承受著這些風風雨雨,他們已經知道如何去面對著他們的人生,他們知道如何去放開他們自己的一個最美好的事情,我們這一代也該退出去了,我應該去看看那些老朋友們,那是我們最青春年少的時光,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快樂的幸福……”
“等這一切都過去之后,你一定會抱著你的孫子,他們兩個人一定會結婚,而且一定會是作為非常幸福的一代,非常非常幸福,幸福到讓你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
“好了,我也很疲倦了,非常的疲倦,你一定在陪伴著我對不對,一定在等待著我,對不對,我終于可以和你一起攜手共進,你曾經從小去看很多世界的地方,我現在終于有時間可以陪伴著你一起去看那些大千世界……”
“納蘭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我愛你一輩子的愛著你,生生世世的都愛著你,我會陪伴你去走遍世界的大地,我會為你遮風擋雨,我不會讓你再承擔著當年你該承擔的事情,然后是男人才應該做的事情,但是你比男人所承受的事情還要大……”
“對了,我還有個事情要陪伴著你,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錦堂他去為你報仇了,他三天前離開這里就是為你去報仇,當然也不僅僅是報酬這么簡單的事情,還是為了這個國家去做很多事情和當年一樣,該做的事他都去做了,我跟他告別了,我知道他也許回不來這么快,但是無所謂,我跟他做了一輩子的鹿子的關系,我為他感到驕傲,我為了感到無限的光榮,因為他也做到了,當年你做的事情是一樣的……”
“可是我真的有一個事情很惆悵,是我唯一的一個遺憾,我沒有看到那錦堂跟九九能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我再也沒有辦法去抱著他們的孩子,給他們孩子取一個名字,我真的覺得這個事情是對我來說唯一最不圓滿的事情……”
“但是呢,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你去團圓了,這個心思已經壓制在我內心已經有20多年了,這么久,你在下面已經很寂寞了,我一定無論如何都要陪伴著你……”
“等這個事情完成之后,他們一定會加氣忘告乃翁,我們到時候也一樣可以知道它們在這里所發生最美好的事情,我相信這是一對非常好的喜結良緣的一對,這是我所期待的,我要祝福他們……”
老爺子一直牽著我的手,好像如同對我母親在訴說,這樣一些男男婿好像所說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很重要很正式的事情。
我知道老爺子一定在用自己的滿腔熱情跟著我母親,在闡述著一些曾經的往事和對未來的期許。
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過,等再回首卻是20年之后……
說著說著,老爺子漸漸的閉上眼睛說很疲勞,似乎很滿足,帶著一抹微笑慢慢的就沉睡了下去。
這一次談話不過持續不到10分鐘的時間,老爺子再次的昏睡過去,比上次的時間更加要縮短了。
先生站在我的旁邊,他所準備的一個打針已經準備好了。
約翰先生說:“小姐,這是最后的時候,這是老爺子不會懼怕疼痛的時候,這也是最后的時候再推遲,老爺子這個病情就要爆發了,可能就再也接受不住,按照事情的約定,這時候我該給他打針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內心有一種勇敢的力量,我似乎覺得不太感到悲傷,甚至不敢感到一種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知道這是對一個生命的一個尊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