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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利奇腦子不算慢,自然從一句話里,就已經聽出四阿哥的意思了。
四阿哥平時還腦洞大的不得了呢,這時候想多了也正常。怕是他又要腦補她是故意的。
“回主子爺,今兒在花園里,奴才去看花。正巧大格格帶著絨球在花園里。奴才其實沒見著大格格的面兒,就是絨球跑到了奴才腳底下。撞了奴才一下。奴才瞧著可愛,就抱起來了。”
“其實前后不過抱了一下,大格格的人都在跟前兒呢。奴才就還回去了。一天還都沒事,誰知道夜里就起疹子了。”雅利奇也是真煩惱。
誰能想到?真的知道過敏,她死活不抱啊!
“大格格還小不懂事,不過李格格也是,狗也不看好。”福晉開口。
雅利奇咯噔了一下,完了,把這個殺器忘了!
這可真是……
她也顧不得了忙開口:“這事是奴才的不是。主子爺,奴才覺著這事就不要跟李格格那說了。”
“絨球是很乖的,其實找上奴才也是緣分。至于大格格,她才多大一點。李格格也教的好著呢。小狗也才四個月大嘛,再說了,也不是人人都如奴才這樣身子不爭氣,其實奴才很喜歡狗的。”
雅利奇對四阿哥笑,心想大佬啊,您可別叫這事擴展了。
就到這結束吧。
四阿哥也不知道對上她的腦電波了沒有,說話間,藥都好了。
“先喝藥吧。”四阿哥看了眼福晉:“福晉回去歇著吧,這事就不要說了。”
福晉起身:“是,臣妾知道了,只是這也不早了,爺去正院歇著吧?”
“不必了,你先回去吧,爺一會就回去。明兒要上朝。”四阿哥擺手。
福晉只好應了,雅利奇在榻上送福晉。
出了外間,福晉叫武格格也回去歇了。
內室里,只有一個鈴蘭,正在用扇子給藥降溫。
“奴才真心不是故意的,是奴才自己糊涂,叫一府上下都操心。”雅利奇看著四阿哥的臉色不大好,忙解釋。
“烏蘇里氏。爺平素縱容你,但是你要記得本分。”四阿哥聲音不大,但是很威嚴。
雅利奇在榻上跪好:“奴才謹記。”
“大格格還小,爺容你們后院女眷如何都好,但是牽扯了爺的子嗣,就是一個死。”四阿哥看了一眼雅利奇。
這一眼,與所有時候都不一樣。
嚴肅,冷漠。
雅利奇低頭:“奴才謹記。”
“好了,這回的事,既然是無心之失,爺就不計較了。喝藥吧。”四阿哥收起一身那一身的氣勢道。
雅利奇心里嘆氣,端起藥來幾口喝掉:“奴才喝了,時辰不早,主子爺回去歇著吧。”
四阿哥頓了頓才起身:“你歇著吧,要是有什么反復,就叫人拉前院找爺。”
“是,奴才多謝主子爺。”雅利奇應道。
“嗯,飲食按著太醫說的來。好生歇息。”四阿哥說著,就抬步出去了。
雅利奇恭送了四阿哥,坐在榻上輕聲道:“無妄之災。”
“格格……”鈴蘭有點尷尬:“主子爺他也是……大格格畢竟還小嘛。”
“你想哪去了?我是說我這平白病一場是無妄之災。”雅利奇笑了笑,躺回去。
“奴才還以為您是……”鈴蘭干笑。
“你以為我因為主子爺話難過那?”雅利奇笑了笑:“不會,換了我也是一樣。你說是一個還沒生育的妾要緊,還是自己的親閨女要緊?四阿哥要是只顧著我,或者就去找大格格李格格問罪,那我也許一時得意了,日后少不得要哭。”
男人要是無情成這樣,女人還能笑出來的,基本都不是好人。
“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注意自己碰了狗過敏,但是這事,說出來人不信也是正常的。”尤其是后院里,女人多,都在爭的時候。
“我就怕這事得罪李格格,雖然我是不怕,但是平白無故樹敵也是不好。何況大格格真無辜。”
“這事,您不是不計較嘛,主子爺也不許福晉說,這事就過去了吧?”鈴蘭給她蓋好被子。
似乎藥還真是管用,喝進去這一會而已,就覺得沒那么癢癢了。
“但愿吧,不早了,睡吧,我也困了。睡著就不難受了。”雅利奇眼皮子打架。
其實這也是藥的緣故。
四阿哥回了前院里,一時沒睡著。
“烏蘇里格格素日里如何?”四阿哥忽然問。
蘇培盛心里轉圈兒。看來這事,四阿哥有點懷疑啊。
“回主子爺的話,烏蘇里格格素日里倒是低調。過去剛進府那倆月,基本上不怎么出來。這幾個月,出來多一點,但是也不去別處,就是那個小竹林多一點,花園不大去的。”
“至于為人嘛,也一時半會看不出什么。”
“嗯,今日的事,查一查,暗地里問問李氏那邊的奴才是怎么回事。”四阿哥道。
蘇培盛哎了一聲。
“時辰不早了,主子爺睡吧。”耽誤了一個多時辰呢。
四阿哥應了一聲,躺回去。
當夜再沒什么話。
次日里,四阿哥一早就進宮去了,蘇培盛將問李格格這里的事,交代給了李祿。
后院里,卻不料一大早,福晉就將李格格叫去了正院里訓斥了一頓。
大意是李格格管不好自己的人,養的狗沖撞了烏蘇里格格。
出了正院,李格格氣的渾身發抖,她也委實不算個好脾氣。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沒事么?”昨日花園遇見烏蘇里格格,回去自然有人匯報。
“回格格,昨日是沒事啊。烏蘇里格格看著挺好的……”順意也很委屈。福晉說話也太難聽了點。
“走,咱們這就探望烏蘇里格格去。”李格格咬牙。
順意猶豫再三還是道:“格格……您去了也別急,這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正院里的性子,您還不知道?”
這兩年里頭,福晉辦的事里,十件事兒,有九件不大聰明。
李格格腳下慢了下來。
順意忙繼續:“昨兒個可是主子爺都去了,真要是與咱們有關,怎么昨兒沒說?一早上的,主子爺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