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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著烏蘇里格格過的真是好,隔三差五就聽見她得了什么。也經常聽著她侍寢。
竟是與李格格差不多的得寵了。
金鐘后悔自不必說,可她漸漸也看出來了。烏蘇里格格哪里是她過去以為的那么沒脾氣。
她分明是很有主意,只是一般不愛多話,一旦定了心事,做出來就叫你沒辦法回頭。
金鐘自知是自己愚蠢得罪了舊主子,幸虧舊主子不記仇,只是叫她走,沒有叫她出更大的事。
要知道,舊主子但凡心思毒辣一點,她這條命都沒了。
或者是直接被趕出府了。
如今雖然不及跟著主子好,但是幾個月下來她靜下心來之后,也是能過的。
抱著這樣的心思,有姐姐叫她給烏蘇里格格納鞋底的時候,她很愉快的接受了。
納鞋底這樣的活計,自然不是那些大繡娘們做,都是小丫頭們的活計。
雅利奇不管這些,月底的時候,她出去了一圈張了風,回來喉嚨就有點癢癢。
入夜就開始咳嗽了。
“格格,奴才還是稟報一聲兒吧。”玉蘭緊張道。
“沒事,不就是咳嗽么,先給我弄點紅糖姜水。這不是要命的事,晚上了就不要去了。明兒去要幾個藥丸子吃就是了。”有點奈何,她不想喝藥。太難喝。
玉蘭憂心忡忡,去給雅利奇煮了紅糖姜茶。
喝了之后早早的就睡了。
也是年輕身體好,睡了一夜之后,咳嗽并沒有加重。
不過也斷斷續續還是有點咳。
鈴蘭一早就去后頭要來了藥丸子,給雅利奇吃了。
一連三天,咳嗽沒好利索,也沒加重,就這么著。
到了臘月初一,正院請安。雅利奇穿的厚厚的去了。
剛給福晉請安,就聞見了一股子的熏香味道,一時間嗆著嗓子。連話都說不出就開始咳嗽。
眾人一驚,福晉也是站起身來了:“怎么了這是?”
雅利奇咳嗽過那一陣忙跪下:“奴才該死。”
“你是怎么回事?就快過年了!”福晉不耐煩。
“回福晉主子的話,我們格格咳嗽了幾日了,因不嚴重,所以吃了藥丸子,沒報。”鈴蘭也忙跟著跪下。
“天氣寒冷,妹妹要小心身子。”李氏道。
“行了,起來吧,我叫你跪著了?”福晉冷哼:“既然是病了就回去吧。”
“多謝福晉,奴才告退。”雅利奇忙扶著鈴蘭的手。
福晉這里是換了新的熏香了,之前那個還好,這個真難聞。
有這個插曲,福晉敷衍了幾句,就叫人都散了。
等人走光了,胡嬤嬤道:“這烏蘇里氏越發不像話了,得寵了幾日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主子,這烏蘇里格格似乎是咳嗽的厲害呢。”金貴笑著將茶端來:“主子您該給她請太醫看看的。”
“金貴,你這妮子是怎么回事?這點事也值當請太醫了么?這府里就她是個金貴的了?”胡嬤嬤瞬間就火了。
金貴不想理會胡嬤嬤,但是當著福晉呢,還是耐著性子:“嬤嬤不要惱。您這么想,旁人不也一樣?可我們主子是福晉啊,主子爺的愛寵病了,做福晉的不管像話么?不知道也就罷了,一早上分明咳嗽的這么厲害了,不管不像話。”
“這叫主子爺知道了怎么說?”
“主子爺還能怎么說?她自己沒求,我們管她做什么?”胡嬤嬤皺眉。
金貴心里罵她蠢,還是耐心解釋:“主子您想想,就快過年了,她金貴成這樣,主子爺知道了怎么想?多少得寵的人,不都是因為侍寵生嬌失寵了么?這回咱們光明正大。何況這事做了沒錯,不做可就理虧了。”
一早上其他格格都看著呢,這回就算是明知道是坑,也由不得她不進去。
福晉點頭,胡嬤嬤恍然大悟。
心說還是金貴腦子好用。
雅利奇這回是輕敵了。
準確說來,她也就沒把福晉當敵人,只是覺得福晉不至于做什么。
可半上午在她自己的小院見著了太醫,她就知道這回是被福晉坑了。
病了看太醫沒問題,可不是自己求的,你一來就要感念給你請太醫的人。二來么,萬一快過年了主子爺不樂意呢?
雖然說她知道四阿哥不是這樣的,病了就要看病。
但是福晉去請太醫,誰知道說了什么呢?
要是外頭宣傳一下四阿哥府上的格格得寵什么的,那可不是好事。
雅利奇這咳嗽本就不嚴重,太醫看過之后開了一副藥,說喝完就差不多好了。
飲食禁忌都沒說幾樣。
不過帶太醫來的是正院里的梁正,這就意味著正院很看重的意思。
送走太醫,雅利奇就帶著玉蘭去正院里謝恩了。
她磕頭磕的很是沒心理負擔。
她是小看了福晉了,這回福晉是真的覺得她病了不給看不好給四阿哥交代?
聽梁正這話,明顯把她當成重病號看待了。
府里還不知道怎么議論呢。回去之后,雅利奇就懶懶的歪在了吊椅上瞎琢磨事兒,明顯不高興了。
“格格。”鈴蘭端來藥:“您先喝藥吧。萬事都是身子要緊。”
雅利奇嗯了一聲,接了溫熱的藥湯一口喝掉。
漱口之后道:“沒什么,人家是嫡福晉,這都是規矩里該管我的。”
這種占著名分給你挖坑,那真是沒法子。
就這事,你說去哪里都是福晉有理。
告狀就是不懂事,就是不識大體,就是侍寵生嬌。
所以有點郁悶也得咽下去。
雅利奇倒是不覺得多委屈,只是想笑。是她覺得福晉不夠厲害,可正院里還奴才們呢。
雅利奇忽然笑起來,用腳尖點著吊籃晃悠:“你們想的不錯,沒孩子真不好。”
要是沒寵愛沒孩子,無非就是艱難。
可有寵愛沒孩子,那可就是空中樓閣了。
“格格身子好著呢,等開春就能有孩子了。”鈴蘭笑著道。
雅利奇也不接話了,也是。她身子好,總會有孩子的,不著急。
正院里,梁正給福晉稟報過之后,出來就跟金貴在一處說話。
“怎么樣?烏蘇里格格什么臉色”金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