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看四爺:“怎么還在我這里呀?”
“今兒都陪你,你的日子。晚上想吃什么?雖然不能亂吃,也能吃點了。”四爺道。
雅利奇瞬間就不管四爺在不在的了:“蝦!香辣蝦!魚,紅燒魚!肉,各種肉!”
四爺就只管看著她。
“你說可以吃的啊!”雅利奇不樂意了。
“朕就叫你這么吃?你琢磨你吃了一個月清淡的,這么吃能行?”四爺淡淡的。
雅利奇哼唧:“你就哄我。”
“好好說,要吃什么?”四爺瞪眼。
雅利奇摳著四爺的手,委屈的不行:“蝦,魚,肉。”
“再說。”四爺繼續瞪眼。
雅利奇更小聲了,低著頭:“肉,魚,蝦?”
四爺沒繃住,笑出聲:“你換個順序就不一樣了?怎么這么能鬧?”
“那……那魚蝦我一定要吃,肉就不吃。吃點青菜還不行?再來點豆腐什么的,行了吧?”雅利奇問。
四爺笑著摸她的臉:“你說你是故意的么?”
雅利奇笑起來:“那你呢?”
兩個相視一笑,抱了抱彼此。
可不就是故意的?一個是故意逗她,其實她身子好好的,不過是坐月子,以前也沒控制成這樣。
過去為這個還問過太醫的。自然是能吃的。
一個也故意逗他,這會子誰敢大魚大肉的吃?不過就是享受與他胡鬧的感覺罷了。
晚膳的時候,四爺把孩子們趕走了,自己吃去吧。
膳食上桌,跟往常一樣的口味,不過還是偏清淡,湯水多,肉食少。
雅利奇很滿足,主要是看著香辣蝦就胃口大開了好么。
四爺也很久沒吃了,吃的一本滿足。
吃過之后,四爺與雅利奇在屋子里消食。
雅利奇就簡單的走動,才滿月,不敢做什么動作。
四爺么,如今就把寫大字改成了批折子。
站著批唄,權當消食了。
雅利奇邊走邊抱怨:“折子也搬來!”
四爺笑了笑權當沒聽見,這些也不是什么要緊的,全是問安的,沒什么正經事。
有大事的折子,也不能拿出來,四爺也沒工夫拿出來就是了。
等時辰差不多了,四爺自己就停住了。
叫來蘇培盛帶著人將折子搬回去。放在這里過夜就不合適了。
然后兩個洗漱,雅利奇好洗漱,她今兒洗過了,上午就洗了澡。
四爺多費事了一會,等兩個人躺下來,雅利奇才回神:“不對呀,皇上就留宿這里了?”
四爺親她脖子,脖子香香的,玫瑰的味道。
“翻過年了,也就今日,之后還是要叫你辛苦的。”四爺翻身壓住她。
肯定不能實打實的做什么,可四爺這些時候憋死了。說什么也得緩解一下的。
雅利奇別咬住嘴唇就沒心思問了。
抱著四爺的后背,就摸到了四爺的疤痕。
四爺松口嘆氣:“你就非得摸那個?”
摸到了自己還不高興了。
雅利奇哼唧:“我的身子我不能摸?”
四爺被她這宣誓主權的話弄得很是激動,低頭又親,含含糊糊的:“你的,都是你的。”
雅利奇被捏的直叫,可四爺到底沒做什么實質性的。
兩個翻滾了好一會,四爺怕雅利奇著涼了。所以叫人進來伺候她擦洗。
雅利奇等人走了,低聲嘟囔:“這樣你都來兩回……”
四爺壓住她的手:“再不老實還來!”
雅利奇就翻身抱住他:“老實了。”
四爺拍她的后背:“累了吧?”
“還好吧,早上起來不早,中午也睡了的。”可說是這么說,她居然打哈欠了。
被四爺嘲笑了一番,又親了好一會之后,兩個總算是老實了。
其實四爺又很難受了,可也沒法。自己解決真的累。
雅利奇一夜好眠,早上醒來的時候四爺已經走了。
出了月子之后,雖然四爺還是要她修養十來天,但是總歸比月子里好些了。
后來再修養過十天,期間把二月二也過了,雅利奇也徹底出了月子。
天氣一直都不錯,雖然正月里也下了兩場小雪,都不太多。
如今二月中旬了,還挺暖和的。
雅利奇坐在回廊上曬太陽,看著四阿哥滿院子亂跑。
三格格又讀書去了,六阿哥還小不能出來。
“主子,尹常在來了。”玉蘭過來道。
“嗯?難得,請吧。”雅利奇懶得動。
尹常在穿著一身牙白旗裝,看著半新不舊的,頭上簡單的幾件素銀首飾。
她進來就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
“起來吧,坐,這里陽光好,我是懶得動了。慢待你了。”待客么,總歸是屋里好。
“貴主兒說什么慢待,能在您這里坐坐都是福氣呢。”尹常在笑道。
“上茶來。拿點心。”雅利奇又道。
尹常在再度謝過。
“是來坐坐,還是有事?”雅利奇問。
“奴才也來正經恭喜貴主兒,也有一件事要說。”尹常在道。
“哦?什么事?”雅利奇看她。
“貴主兒大概不知,奴才家里也都是京城里小官人家。如今奴才的阿瑪已經在京城里有個五品官。奴才家里與先皇后家里有姻親,這個貴主兒怕是不知道的。”尹常在道。
“這我確實不知。”雅利奇看她。
“奴才的堂妹,嫁給了先皇后長兄,也就是如今的侯爺的次子。也就是這兩年的事。如今奴才聽說了一件事,烏拉那拉氏家里有兩個適齡的姑娘,怕是預備著選秀呢。”
“嗯?先皇后沒有姐妹了吧?”雅利奇倒是有點小驚訝了。
“是先皇后的一位堂妹,今年十四,還有一位是她姑母的女兒,也是十三四歲的樣子。據說都是樣貌出眾的。等到了除服,正好。”尹常在道。
“這可真是……”雅利奇笑了笑:“這件事我知道了,勞煩你費心。”
“奴才知道了這些事,自然是要與貴主兒說的。奴才之前一直沒來,貴主兒還在月子里,不好叨擾。如今就來了。”尹常在起身又跪下:“奴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從今后,就跟著貴主兒您。”
雅利奇沒著急叫起,只是笑了笑:“跟我?宋氏跟我多年,可再沒有侍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