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四爺最后只能放棄這個打算,畢竟九阿哥今年才出生,還脆弱的很。
晚間時候,四爺看過了九阿哥,就跟雅利奇說了。
雅利奇點頭:“這就很好了,過些時候就該回去了,今年你事情也多。”
四爺拉住她的手:“晚上吃什么呢?”
雅利奇壞笑:“互相吃。”
四爺一愣,隨即有點不好意思,點了點頭的額頭,就端起茶掩飾起來。
雅利奇上下打量四爺,一副看看食物好不好的樣子。
把個四爺弄得,差點就不吃飯直接吃人了。
刑部一處休息的屋子里,八爺喝著茶:“怎么樣?招了沒?”
堂官搖頭:“八爺,臣瞧著,這回怕是……真意外。”
“怎么說?”八爺放下茶碗正視他。
“臣等都審了幾輪了,這人要么真是會做戲,要么就是真意外。按說,臣幾個也都是多年的老堂官了,不至于看不出。”
八爺點頭:“成,爺再去看看。”
說著,就起身與那堂官進了地下行刑的地方。
那侍衛被綁在十字架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他一見有人來了,就急著喊叫起來,可他實在是喊叫的太多了,嗓子都破了。
挨打挨了大半天,一口水也沒喝,所以喉嚨火燒一樣疼。
可是還是沙啞著嗓子喊:“奴才冤枉啊,奴才是喝酒喝多了胡說的啊,奴才該死,求……求皇上饒命啊……”
“胡說的?你這一胡說不要緊,可直接叫朝中都亂了呢。說什么皇長子自毀容貌。嘖。”八爺搖頭。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那天是多喝了點酒,絕不敢詆毀大阿哥啊……”
“嘖,你灌了二兩黃湯胡說不要緊,如今可算是害了你自己一家了。”八爺笑了笑:“好好的前途沒了,只怕是命也保不住了。”
侍衛渾身顫抖,后悔不已,可是為時已晚。
次日里,這些就放在了四爺案頭。
四爺看過之后笑了笑:“依著你的意思,是這背后沒什么,確實是說漏了嘴?”
八爺謹慎道:“如今看,是這樣,不過要是背后真有人,只怕是藏得深,臣弟再追查。”
“再查一查吧。”四爺將東西放下:“此人也不必留著了。杖責八十,充軍吧。”
八爺再問:“家里的人……”
“就先不動吧,既然說是他自己口不擇言,倒也不必連累家里。”四爺擺手。
八爺明白了,這是說要是后頭有人的話,再一起收拾的意思了。
八爺出宮,利索的就把這事辦了。
不過,那人八十板子之后能不能活到去青海充軍,就不好說了。
反正不要死在京城里就成了。
八爺辦完了事,回了府,就去了側福晉張氏屋里。
張氏如今占了后院一處極好極大的院子,一兒一女都跟著她。
八爺如今也有了第三個孩子了。那就是格格李氏生的二阿哥。
福晉百般示意要收養,八爺直接回絕。
人大概是約有些年歲,就越是心軟,八爺褪去了最初只有野心之后,漸漸的心腸也就軟了下來。
所以,他如今也會想起自己沒了那兩個兒子。想起當年的王氏。
是的,就算是如今想起,他依舊不喜歡王氏。
可王氏給他生了兩個孩子都沒保住,人也落得那般下場。
不管是非,還是可憐的。
他自己有錯,福晉也是罪魁。
他不至于怎么怪罪福晉,不過,福晉也不能養旁人的孩子了。他不想自己的孩子再沒了。
張氏來迎接八爺:“爺回來了。”
“嗯,孩子呢?”八爺叫她接了斗篷問。
“大格格去花園里了,說是桂花開得好,去采花,大阿哥中午吃飽就睡了,還沒起來呢。”張氏慢慢解釋。便給八爺端上茶。
八爺嗯了一聲,慢慢喝著他喜歡的明前高山茶。
喝了幾口之后道:“爺之前叫人給你和大格格買的布料送到府里了,一會拿來你挑,剩下的賞賜給李氏一兩匹。”
“……臣妾賞賜不好吧?”張氏尷尬:“福晉那……”
八爺看了看她:“那就爺賞賜吧。”
最近八福晉有點不安分,八爺就越要打壓她。
張氏應了一聲,心里嘆氣,何苦呢?
福晉如今也不好過。
“你不必多想,有爺在,誰也不能難為你。”八爺道。
張氏點頭:“臣妾沒擔心這個。爺累了吧,歇會吧。”
八爺點點頭:“爺懶怠動彈,叫人端來熱水洗洗手臉,就在這里躺會。”
張氏忙叫人去,不多時端來熱水,親自給八爺擦洗過,解了外衣就在外間榻上躺下。
八爺倒不是困,他如今有個習慣,就是想事情的時候喜歡躺著想。
此時此刻,他就正在想事情。
張氏顯然習慣了,只是安靜的陪著,給八爺揉腿。
八爺腿總是愛酸,張氏一般都親自給捏。縱然八爺說不用她,有奴才呢。
她就會笑著說我就捏一會,我也做不了太多的。
八爺其實也很喜歡這樣,八爺說實話是個比較大男子主義的人,所以他很喜歡張氏這樣的柔弱依附。張氏越是這樣,他就對她越是寵愛。
不得不說,這就是蘿卜白菜了。
許久之后,八爺聲音慵懶:“你說,皇兄到底是屬意哪個皇子呢?”
張氏其實也走神了,給八爺揉著腿,心思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忽然被嚇了一跳,就把八爺捏的嘶了一聲。
張氏忙起身:“臣妾失手了……”
“你這個膽子。”八爺失笑,拉著她坐下:“就我們兩個,說一說怎么了?”
張氏害羞笑,不敢說自己其實是因為走神了。
八爺拉著她的手輕聲道:“如今瞧著,大阿哥是不成了,二阿哥只怕也不成。難不成,真是貴妃那一脈的了?”
“那……那也沒什么不好吧?”張氏道。
八爺笑了笑:“是沒什么不好,只是咱們家逢年過節的,還是要去坤寧宮。”
現在改了難看。這一點上,相信皇兄也知道。
所以,不能叫人誤會。福晉側福晉還是去坤寧宮,而他這個男人就要站對了地方。
不是就如今站隊,而是要知道以后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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