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間則是沒有任何廢話,而是直接在胸前結印。
木遁皆布袋之術!
轟!轟!轟轟!
地面不斷裂開,冒出了一只又一只的木質大手,巨型大手簡直可以單手將尾獸都抓住,一只只都快速伸向了天空,從四面八方抓向了卑留呼。
卑留呼則是根本沒有任何準備的樣子,眼神空洞,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喃喃自語著:
“叫什么名字來?我記得是什么裝的好像是,威裝?對,是威裝須佐能乎啊!好像是還有一個名字叫野獸之難?嗯?”
似乎直到現在卑留呼才睜眼注意周圍的情況,而起碼有三只大手,分別從前方后方以及上空,同時抓了過來。
“有意思。”
卑留呼的張狂性格是一點沒變,隨便說出的“有意思”三個字,也是傳遍了整個戰場的,然后便被三只大手同時拍中了,半空中都傳出了明顯的空氣震蕩,無色的沖擊波如同漣漪一般向四周擴散。
但是大手拍中的,卻僅僅是卑留呼的殘像而已,他的真身出現在了百米之外的一塊孤零零的石頭上,對著忍者聯軍的方向發出了譏諷的笑:
“這個迅遁是真的很好用呢!這是砂隱葉倉的血繼限界,只要是被本神吞噬的忍者名字,本神還是記得很清楚的,這可是他們的榮耀啊!”
“混蛋!”砂隱的勘九郎氣得咬牙切齒,我愛羅則是目光冷酷道:
“卑留呼欠我們砂隱的血債,今天讓他一并償還。”
勘九郎有些不爽道:
“希望你這個風影可不要只是說說就算了,現在可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間在跟卑留呼戰斗,他們在單挑,憑借著初代目火影戰無不勝的實力,你還有機會報仇雪恨么?”
“勘九郎,禁止你跟我愛羅這么說話!”手鞠立刻呵斥勘九郎。
勘九郎這個時候顯然是熱血上頭的狀態,依然倔道:
“明明就是這樣啊!一直都是木葉的人在當主角,我們不是一直在當縮頭烏龜么!?”
“勘九郎你太過分了!”手鞠厲聲道。
“不會置身事外的。”我愛羅雙手抱臂,盯著前方,波瀾不驚道:
“誰都不會置身事外,與其心中煩躁,不如靜下心來認真觀察戰場,等到生死之戰來臨的時候,能夠多出一分活下來的機會也好。”言畢我愛羅就不說話了。
勘九郎瞪眼道:
“你什么意思?還有什么生死之戰?”
手鞠冷哼了一聲道:
“你以為卑留呼有這么好對付么?初代目火影就能夠拿下卑留呼?拿下這個可以驅使無數夜魔,可以同時復活數百夜魔王的幕后黑手?”
勘九郎也冷哼一聲道:
“那就等著瞧吧!爭論起來沒有意義,反正如果在與這個邪惡領袖戰斗的過程中,身為風影的我愛羅都沒有機會上場的話,我一定會鄙視他的。”
卑留呼的身軀如同鬼魅般在虛空之中連續閃爍,顯然他就是在故意炫技:
“千手柱間,來抓我啊!這么多木頭大手,哪怕碰到本神的一片衣角就算我輸。”
千手柱間面色平靜,木遁之力激發,半空中的木遁大手在連續抓拿幾次卑留呼宣告失敗之后,忽然不動了。
卑留呼張狂大笑:
“哈哈哈哈作為你們人類最強之人的你,對本神的速度也是無可奈何吧?以為僅僅是普通的血繼限界迅遁這么簡單么?嘿嘿,融合了黑暗之力后,是會進化的!哈哈哈哈呃?”
卑留呼的笑聲就跟卡殼了一樣,因為他忽然發現頭頂的陽光被遮住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剛剛還保持靜止的木質大手,突然間瘋狂暴漲,并非大手本身在擴張,而是大手的邊緣,延伸出了淡綠色的光華,就如同水的漣漪一樣在半空中交融在了一起,仿佛一個巨大的綠色牢籠,在卑留呼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將之封閉在牢籠當中了。
“哼哼,笑話!”
卑留呼不屑一笑,直接發動迅遁向前硬闖,沒有想到,前面的薄薄的綠色光膜,就如同是上百噸的軟體膠一樣,不僅僅化解掉了他的沖擊力,而且還產生了強大的黏性,讓卑留呼廢了好大勁才掙脫出來。
落在外人眼中,卑留呼猛然向外沖,將綠色牢籠沖出了一個長長的人形凸起,然后又被彈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的三個人反應比較強烈。
第一個人是千手扉間,他產生了一個明悟,那就是他們這些被大蛇丸用新的手段復活的火影,個個都獲得了實力的增強,所以自己的哥哥千手柱間現在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實力層次了,連千手扉間都難以判斷了。
第二個人是奈良鹿丸,他憑借著強大的記憶力可以確信,所有的情報記錄當中,都沒有記錄過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掌握著這樣一招控制類的木遁忍術,然而如今他確確實實使用出來了,奈良鹿丸感覺到里面有問題。
從千手柱間成為忍者,到其死亡的幾十年里,不可能出現一招自己從未使用過的忍術,要知道,千手柱間跟宇智波斑在終結谷的大決戰之后的幾年里,就沒有開發過新的木遁忍術了,因為那個時候的他已經是重傷之軀了,即便是千手柱間的強大的無印治愈的超活性體質,也難以逆轉,也導致了他沒有步入老年階段就心臟衰竭而死。
如此說來,初代目火影展示出來的這個招式,最有可能是其復活之后才開發出來的,那么問題來了,如此強力的控制忍術,如此有價值的忍術,開發起來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為何千手柱間沒有在其生前開發出來?反而在復活后的短短幾個月就搞定了?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莫非是
奈良鹿丸的目光依次在千手柱間、千手扉間、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身上掠過,內里精芒涌動,他已經隱隱發覺了什么,同時又產生了某種不安。
第三個反應強烈的,則是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