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在場所有人都懵逼了。
只聽說過男人身中媚術，怎么女人也有身中媚術的可能嗎？
敢情這些小姐，是專門給女人提供服務的那一種！
太刺激了吧！
“祖濟大師。”
許煉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相信你啊，只是這說法太牽強了一點，這么多女人同時身中媚術，可能性不大吧。”
紅后在旁，一本正經的點點頭：“而且她們都是服務行業的精英人才，你說她們中了媚術，這不是在質疑她們的專業程度嗎？”
許煉轉過頭來：“？？？”
服務行業？
紅后你對這四個字是不是存在著什么誤解！
聽著眾人的吐槽，祖濟卻只是平淡一笑：“此事雖然獵奇，卻是事實，不止是如今的武者界，哪怕追溯過去，男人修行媚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拿女帝武后來說，她身邊的那些男傭，很可能就是媚術大成者。”
聽到這兒，眾人臉上全都換上了一副斯國一的表情，許煉更是驚呼出口：“這不就是《火影忍者》里鳴人的逆后宮之術嗎？”
“那是什么？”
“沒什么，你繼續說下去。”
“相比之下，男人修習的媚術往往更加陰毒，他們在魅惑女人的同時，更會破壞女人的記憶神識，以我估計，這些女孩即便能清醒過來，恐怕也要深受其害，很難記起先前發生過的那些事情，當然了，這對她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新的起點。”
祖濟畢竟是出家人，要以普度眾生為己任，聽到這些女孩都是從業的不正當工作，難免會生出惻隱之心。
許煉卻是皺著眉頭問道：“有沒有什么辦法，保住她們的記憶？”
“這……”
祖濟與同行的一眾老師相視幾眼，俱都是遺憾的搖了搖頭。
只聽祖濟解釋道：“可能性是有的，但微乎其微，這媚術聽上去邪詭妖異，其本質卻十分簡單，就是將施術者的一縷真氣注入其體內，但你也明白，往往越是這種大道至簡的東西，越是難以攻破，由于這縷真氣是侵入腦海，致使它變得難以肅清，稍有不慎，便會徹底毀壞她們的識海，到那時，便連一個正常的人都算不得了。”
“這么嚴重嗎？”
聶羽幾人相視一眼，俱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在武者界中，竟還有這般陰狠毒辣的手段么？
祖濟嘆了口氣：“確是如此，就讓這些女孩安心靜養吧，想從她們身上挖掘什么情報的話，應該是沒什么希望了。”
“試試也不行嗎？”
紅后發問，詢問的目光向許煉看去。
祖濟雙手合十，打斷說道：“蕭兵器，我知道許兵器醫術卓絕，可這一次的情況大不相同，萬一有什么差錯，后果是不可逆的，我建議還是算了吧，那賊人在一夜之間，弄出這么大的動靜，必然會露出什么蛛絲馬跡，沒必要在她們這一棵樹上吊死。”
精致的眉角頓時蹙緊，紅后不滿的說道：“祖濟和尚，你怎么對許煉一點信心都沒有呢？”
“貧僧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上天有好生之德……”
“行了行了。”
眼看兩人就要爭辯，許煉及時開口，打圓場道，“既然祖濟大師把這里面的利害關系說清楚了，我們也沒必要在這些女孩身上冒險。”
祖濟的神色這才有所緩和：“許兵器所言極是。”
勸住幾人之后，祖濟與其他老師再留下來，也幫不到什么實質的東西，又交代了一些，便準備即刻離開。
可是，祖濟前腳剛剛邁出大廳，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嚶嚀。
下意識的回過視線，祖濟頓時呆滯當場。
只見一名身中媚術的女孩正劇烈喘息，香汗淋漓，但她的眼睛，卻不再是先前的空洞無神，反而是多了幾分神采。
祖濟直勾勾的看向許煉：“？？？”
“這個……”
許煉也有些尷尬，揚了揚嘴角說道，“我實在沒忍住，把她體內的那股真氣肅清掉了。”
祖濟登時間心念劇震。
事實上，許煉也沒想到，肅清真氣竟是這么容易的事情，畢竟在這之前，祖濟千般告誡，說這里面的后果有多么嚴重，結果他剛一出手，就把那股真氣安排的明明白白，至于女孩的大腦識海，只是略受震蕩，卻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這還要歸功于許煉對于胎記力量的控制，已臻至爐火純青的地步。
目瞪口呆了良久，祖濟才訥訥開口：“許兵器啊，你剛才不是答應我，絕不會冒險為這些女孩療傷的嗎？”
許煉摸了摸下巴：“呃，我那么說，其實是想給你個臺階下而已。”
祖濟：“……”
你這臺階也太陡了一點吧！
其實你就想打臉對不對！
瞧著祖濟吃癟的模樣，紅后好笑不已，隨即注意到那女孩正驚恐的打量四周，便倒了一杯熱水，柔聲說道：“你別怕，這里是龍集閣，沒人會再傷害你的。”
女孩咽著口水問：“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半小時前，你開了一場直播，準備跳樓自殺。”
紅后說道，“但你別緊張，這不是你的本意，而是有人操縱了你的思想所致，你仔細想想，在那之前，你都接觸過什么人，尤其是進化者。”
女孩識海受震，短時間內，還無法回想起太多的記憶，只能從碎片化的畫面里，判斷她都經歷過什么。
她思索許久，眼眸由茫然畏懼，慢慢的平靜下來。
甚至，眼底深處還有一絲陶醉：“我只記得，今晚招待的顧客是個美到極致的男孩子，他問我，能幫他做一些事情嗎，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紅后轉過頭去，看見許煉用唇語暗示自己：“她說的事情，應該就是直播自殺，問問她那人是誰？”
“能告訴我，那個美男子是誰嗎？”
“不！”
女孩斷然拒絕，像是護食的小貓一樣，“你生的這么漂亮，肯定是想勾引他！”
聽到這兒，眾人都不禁皺眉。
看女孩的神態和語氣，媚術已然是消除干凈了，但她還在為那個幕后黑手說話，這就有點讓人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