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素衣有些恍然，“前段時間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調戲了我，我還以為……”
南弦的神色終于冷了下來，就連周圍的空氣都帶著寒風嗖嗖。
“你該回去了。”
“她若走，我就走。”素衣冷笑一聲。
南弦又用那清冷的表情開口說道：“你在這里，會影響我們生孩子。”
“孫子孫女我都已經有了，是否再生我無所畏。”素衣不以為然。
“你何來的孫子孫女？”南弦終于發現了有些不對，問道。
“人渣，畜生！你還敢問！”素衣冷眸掃向了南弦，“扶辰和青涵這兩孩子都已經生了，你居然還說當初不喜歡她！你剛才也已經承認了，不管傾兒是如何原諒你的，現在我必須帶她走！”
南弦沉默了。
他以為，她是知道他幾年前前來流云國，是為了傾兒。
沒想到她所說的是……那兩珠靈藥。
少頃，男人那云清風淡的聲音，方才在這街道上響起。
“他們……是兩株化人的靈藥。”
素衣剛想繼續問責的聲音，在男人的話聲之中戛然而止，她的身子都僵住了，怔怔的看著南弦。
“他們是靈藥？不是你和傾兒的兒女？”
“不是……”
“那你沒有做出那般畜生不如的事情來？”素衣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
南弦淡淡的凝望著素衣：“我不是慕凌，傾兒也不是你。”
素衣：“……”
你解釋歸解釋，為何又要提起那個人渣？
再說了，你提人渣也就算了，為何又要把她拉下水？
她眼瞎一次，還能瞎一輩子不成？
“哦，那我放心了。”
素衣壓抑在胸口許久的事情，終于放了下來，她淺淺的笑著：“沒事了，我先回去了，青涵那小姑娘還等著我給她帶的糕點。”
她剛想繞過南弦，往公主府的方向走去。
南弦已經伸出了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回去。”
素衣瞇起雙眸：“我是你母親。”
“你回去，或者……你把臉蒙起來，別讓傾兒看到你的臉。”
“為何？”素衣淡定的問道。
南弦沒有說話。
他該怎么說？
傾兒太喜歡美人，不分年齡？
這些日子，他防著那些想要上位的婢女還不夠，后來又來了一個對傾兒有想法的九溟，最后……連自己的母親都要防備著……
“傾兒應該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你也沒有告訴她。”南弦淡淡的問道。
“確實。”
“我們有幾分相似之處，若是……她看你時間久了，未免……不會認出我們的身份。”
素衣愣了愣。
南弦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她和南弦畢竟是母子，自然有些相似的地方，萬一被傾兒認出來了……
她又該怎么解釋？
慕家那種污穢的地方，她提都不想提！若是，傾兒詢問南弦的父親……她實在沒辦法回答，又不愿用謊言敷衍她。
此時的素衣儼然不知道，風如傾已經知道了南弦與慕家的關系，更與慕家的慕永在靈獸之森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