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在曾經的靈神門不是秘密。
是他嚴令喝止了那些人亂傳言語,所以,即便是九淵自己都不清楚,他從不是門主夫人的親兒子。
也難怪門主夫人會如此的偏心,他為了得到更多的關系,越發的忍耐,最后變成了如此懦弱的性子……
這件事,九淵的親生母親確實有錯,不該用手段去引誘一個男人。
可九洛又何曾沒有錯?
他認為對方身份卑賤,僅是一名侍女,卻依舊受到了引誘,成就了夫妻之好,后來還想翻臉不認賬。
誰知那位侍女懷上了九淵,為了靈神門的子嗣,他還是只能納她為妾。
此情此景,與九岳又有何分別?
只不過一個是強辱婦人,一個是吃完不認賬,都是同等的人渣!
九溟也終于明白了,為何九洛一直區分對待。
縱使他不曾苛待過九淵,但也從未看過他一眼。
不曾苛待他,估計還是為了自己的名聲罷了,不想傳出靈神門門主苛待親子的罵名。
本來這九洛就不喜歡九淵,若是九淵爭點氣,或許還能在九洛面前爭得一席之地,偏偏他只知退讓忍耐,如此軟弱可欺的性子自然不會讓九洛高看他,連帶著……還連累了他的妻兒。
九溟冷笑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第一樓的那名清閑神醫是誰,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他湊到了九洛的耳旁,嘴角的笑容更甚,帶著陰森詭異。
“清閑……風如傾……南弦,我這樣說,你可明白了?”
不知何時,會場上已經刮起了大風。
這風聲很大,掩蓋住了九溟的聲音。
在場當中,也只有近在咫尺的九洛才聽到了他的這一句話。
清閑……
風如傾?
南弦?
為何九溟要提起這個名字?
這清閑與靈神門的南弦又有何關系?
看到九洛沒有聽懂,九溟冷笑著繼續道:“南弦是小傾兒的未婚夫,如此說,你可明白了?”
這一句話,就如同晴天霹靂,讓九溟的身子都僵住了。
直至半響,他才驀地張口,猛地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鮮血如雨,撒在了這片大地之上。
九洛的眼睛瞪得極大,仿若是很不甘心,身子向后傾倒而去,極其緩慢的砸在了地上。
他伸出的手,似是想要抓住什么,終究又什么都無法抓住……
清閑神醫……
這讓靈神門傾盡了無數的人力,都不曾找到的人。
原來,一直都在他們的面前。
難怪……難怪九溟會將第一樓送給風如傾。
他是想要拉攏住一個能制出靈藥膳的神醫啊!
可笑的是,靈神門的人曾經還對風如傾冷嘲熱諷,就連他也始終覺得一個小丫頭不配得到第一樓,從未料過,他就是那在大陸引起了轟動的清閑神醫……
沒有人知道九溟對九洛說了什么,他們只看到九洛被氣的口吐鮮血,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宗伏都被嚇傻了,連九洛都完蛋了,那下一個……是否要輪到他?
果不其然,他已經看到風如傾的目光向他看來,冷的讓他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