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覺得,婚姻大事,需要自己做主。
如若不喜歡,直接拒絕便是。
誰也勉強不了他。
如今慕容清老是看向她,難不成是想要讓她幫忙做決定?
南池優手托著腮幫子,似乎在沉思。
如果有女孩子敢去靠近爹爹,爹爹早就把她大卸八塊了。
可換成娘親……似乎對送上來的小姑娘都來者不拒。
但慕容清是男兒,應該和爹爹一樣,只守著喜歡的姑娘過一輩子。
南池優沒有發現慕容清眼底的光,可站在一旁的南冥看的一清二楚。
這慕容清,對夏夏有非分之想!
這是他絕不允許的!
“夏夏,時間還早,我們回去繼續睡覺?”
少年唇角勾著笑容,那笑很美,美的有些滲人。
南池優打了個哈欠,又伸了伸懶腰:“確實,一大早被吵醒,我還沒能夠睡醒,走,繼續回去補覺。”
她說完這話,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捧著手中的果盆,往院落的方向走去。
柳清清的唇角掛著諷刺的弧度:“殿下,聽他們這意思,是睡在了一塊兒?”
慕容清的心狠狠一揪,冷眸掃向了柳清清:“閉嘴!”
“殿下,我不明白,她明顯不喜歡你,如今還和其他男人曖昧不清,你為何還要如此放不下?現在更是都睡到了一起,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尊嚴不成?”
尊嚴?
慕容清冷笑著看向柳清清,目光中帶著輕蔑:“那送上門來的你,又算得了什么?”
尊嚴?可笑!
柳清清都不顧自己的名聲,非要搬來皇子府,如今還和他談尊嚴
何況,南冥只是一頭狼,與夏夏姑娘是不可能的。
或許是如此安慰著自己,倒是讓慕容清的心情好受了不少。
他沒有再看一眼柳清清,背對著她:“我給你機會想明白離開皇子府,這一生,我是絕對不會娶你,他們能逼我讓你入府,卻無法強行壓著我與你洞房,我若不碰你,誰都沒有辦法,你若是非要嫁進來,只能一生守活寡。”
丟下這話,慕容清邁步離開。
從始至終,都沒有再看一眼柳清清,把她獨留在這院子之中。
柳清清凝望著慕容清離開的背影,放到兩旁的手緊緊的握著,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眉眼內帶著沉重的痛。
可她已經到了這一步,再也回不了頭了。
只能繼續向前,沒有再讓她回頭的余地。
她緩緩的張開了手,在她的手中,靜靜的躺著一包藥粉。
柳清清的眼神也越發的堅定……
接下來的兩天,柳清清總是想辦法接近慕容清,可是,慕容清卻死活不肯見她,將自己關在了書房再也沒有出來過一步。
她若是接近不了慕容清,就無法給他下藥,更沒有辦法,徹底的得到她。
相比較滿心焦急的柳清清,這兩日的南池優更為無聊。
她的手托著腮幫子,坐在樹上,低眸看向站在樹下的少年,問道:“阿冥,花王開花了沒有?這里太無聊了,我已經等不下去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