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香港皇家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停止你們的暴力行為…….”
和香港電影中演的一樣,警方的支援總是過來收拾爛攤子的。
在兩名軍裝警察被打個半死的時候,九龍分局的皇家警察總算趕到了女人街。
熟悉的開場白,讓趙江川幾乎笑出聲。
他像個沒事人一樣扔到了手里的折疊棍,并示意張偉濤停止手里的動作。
然后….
一行人被抓緊了九龍分局。
香港,是一個講法律的地方。
香港的黑幫可以和警察分庭抗禮,就是因為香港重視人權和法律。
香港會有五億探長,也是因為香港講究法律。
九龍分局內。
趙江川大咧咧的坐著,完全沒有被抓該有的緊張和擔心。
他的對面,坐著兩個便衣警察。
“姓名。”
審問的兩名便衣警察一愣。
怎么是英文名,不是說是大陸人么。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疑惑。
在抓趙江川一行人回來之前,那兩名被打的軍裝警察已經跟他們解釋過。
可怎么這個大陸人會有個英文名字。
難道現在大陸也流行去英文名?
兩人壓下心里的疑惑,繼續問。
“性別?”
“啪….”
一名便衣警察在桌子上拍了一下,他怒喝道。
“不要說英語,我能聽懂大陸話。”
趙江川無辜的聳聳肩。
“哪里人。”
“英國人。”
審問的的便衣被氣壞了。
黃皮膚、黑頭發,說著普通話。
可這么一個人,居然說他是英國人。
這特么不是逗人玩呢。
之前怒拍桌子的人眼睛一瞪,他再次怒道。
“你給我老實點,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囂張的地方。”
“阿SIR啊,你問什么我就說什么,難道我還不老實?”
“你…..”
“怎么,你們也跟那兩個軍裝警察一樣,狗眼看人低?”
“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是說,你也狗眼看人低?”
“你找死…”
有同事被打,他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現在人被羈押到警察局,犯罪分子還這么囂張。
便衣警察被趙江川囂張的態度激怒了。
他起身拎起手里的凳子,就想去砸趙江川。
“孫家雄,你在干什么!”
突然,一聲爆喝。
在便衣警察孫家雄準備砸趙江川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爆喝。
這聲爆呵有點怪異,似乎舌頭打著彎一樣。
可是孫家雄卻乖乖把凳子放了下去。
來的是一名英國人。
穿著香港制式警服,身帶警務處長的警銜。
九龍分局警務處長RaymonHarryAnning,也叫閆立國。
閆立國瞪著孫家雄,他怒喝道。
“這就是你們平時辦案的風格?難怪我們警局總是會被投訴,我們九龍分局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我….”
孫家雄唯唯諾諾不敢吭聲。
他剛才只是想嚇唬嚇唬趙江川罷了,可是誰想到會被閆立國抓個正著。
這可是英國人,他根本就沒有勇氣反駁。
在閆立國的身邊,同樣站著一名英國人。
三十來歲,風度翩翩。
一頭金黃色的頭發,端正的五官,頗有幾分英俊瀟灑的貴族氣質。
正是渣打銀行亞太地區的最高負責人。
喬治.金。
以趙江川的秉性,自然不可能真像個匹夫一樣輕易惹事。
他在動手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好該怎么解決后果。
香港,是一個講究法律的地方。
但這個法律,也得看是對誰。
在英國資本主義社會制度下,法律是為有錢人服務的。
未來的英國,尚且發生過強女干案可以被改成不小心摔進去。
何況如今的香港。
再有一年就是九七,到那個時候,香港的英國人管理層就得一個個忙著回家找工作。
這種情況下,在港的英國佬那是巴不得跟英國本土的資本家們搞好關系。
以渣打銀行在國際上的位置,喬治.金這個渣打亞太負責人,地位隱隱之中比康定叟這個總督地位都要高。
這種打了警察的小事,找喬治.金來幫忙自然是再適合不過。
趙江川相信,喬治.金一定會樂意幫忙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
喬治.金在接到趙江川的電話后,立馬就趕到了九龍分局。
對于喬治.金這個英國人而言,區區兩個華國警察,算的了什么東西。
別說了打了一頓,就是打死了,他也有的是辦法解決。
現在的香港,可還是他們英國人的地盤。
這種小事跟可以給渣打帶來巨額利潤的趙江川對比,傻子都知道該怎么做。
一年前,趙江川讓渣打輕輕松松賺到了一千萬美金。
而那一次,喬治.金個人也拿到了兩百萬美金回報。
這種巨額的報酬,喬治.金如何會不放在心上。
更何況,趙江川現在掌握的財富,已經龐大到喬治.金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二十億美金。
別說是香港渣打,就是放在整個亞洲甚至全球渣打都是唯數不多的大客戶。
喬治.金這個渣打最高負責人,又如何敢不慎重對待。
警察局內部的事務喬治.金沒什么興趣。
在進門發現趙江川后,他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趙,這幫人有沒有傷到你。”
“如果你再來晚一點,可能我就麻煩了。”
“對不起,我已經盡快了,還好沒什么事。”
“沒關系,很感謝你能過來。”
兩人一番寒暄客套后,喬治.金朝著還在呵斥孫家雄的閆立國打了個眼色。
閆立國會意,立馬朝著孫家雄罵道。
“還不把人給我放了。”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孫家雄立馬把嘴閉上了。
差人這份工作,怎么說都是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如果現在被炒了魷魚,憑他的學歷很難再找到更好的工作。
這幫該死的英國佬,真特么不是個東西。
孫家雄在心里罵著。
不過他已經看出來,今天不放人是不行了。
現在的香港,還是英國人的地盤,他們這種二等公民,根本沒資格跟人家英國人叫板。
在孫家雄的不岔中,另外一名便衣早解開了趙江川的手銬。
趙江川活動了下手腕道。
“我還有幾個朋友也被他們抓了。”
這次,不等喬治.金開口,閆立國再次罵道。
“還要我教你該怎么辦是不是?”
孫家雄唯唯諾諾不敢吱聲,趕緊小跑著過去讓其他同事把人給放了。
十分鐘之后。
被分開的幾人再次聚到了一起。
趙江川問道。
“都沒什么事吧,這幫警察有沒有為難你們。”
“沒事….”
在眾人或回答或搖頭示意中,趙江川朝不遠處的喬治.金微笑道。
“喬治,這次謝了啊。”
“趙,你太客氣了,小事一樁,現在,你該帶你的女伴去看看傷勢了,這幫野蠻人太不紳士了。”
“那好,我們下次有機會再聊。”
“好的,再見。”
和喬治.金道別后,趙江川帶頭往九龍分局外走去。
可剛走到大門,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一個鼻青臉腫滿身是傷的軍裝警察,正是不久前被張偉濤打個半死的那個。
在這個軍裝警察的身后,跟了不下十幾名軍裝警察,顯然是知道趙江川沒事后,喊過來圍堵的。
“你們不能走。”
“打了人就想走,還有沒有法律了。”
“阿SIR,不能放他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