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蕾,湖w.
畢業于英國蘭卡斯特大學,擁有ba學位。
能夠出國留學,能夠讀工商管理ba,張小蕾家里的條件自然不錯。
否則以英國遠超華國幾十倍的高昂消費,普通家庭根本就無法承擔那種龐大開支。
不過,以英國比華國高出四十倍的經濟水平,任何家庭都無法常年負擔這種支出。
在張小蕾畢業后,她的家里幾乎耗盡了所有積蓄。
讀書求學同樣是一種投資。
張小蕾一家供養她讀英國的ba,自然是希望她可以在發達國家找到一份收入更好的工作。
但由于92年歐洲貨幣危機的緣故,在張小蕾畢業時,歐洲經濟已經陷入衰退之中。
金融行業,更是失業率最高的那個行業。
在倫敦求職無果夠,一次渣打亞洲招聘會中,張小蕾應聘到了香港渣打。
1994年開始進入香港渣打,最初是從最基層的運營中心起步、后來調入投資部做客戶經理。
這是一個人成長必須的基礎。
哪怕張小蕾擁有名牌大學ba學位,但一個華國人一個女人,在渣打這種外資銀行中也必須從最底層做起。
兩年的兢兢業業中,張小蕾的付出得到了回報。
高達五十多港幣的年收入,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華國人都無法想象的。
張小蕾覺得,她可以憑著自己的能力站上那最耀眼的舞臺。
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國人都無法達到的高收入。
張小蕾是自豪的,也是驕傲的。
她只靠自己的努力,卻擁有了這等價值。
對于渣打,她也是感恩的。
因為這一切,都是渣打給予她的。
可是張小蕾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這一切會全部湮滅。
在見到趙江川短短一天不到。
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她的努力和價值,就像是雪花遇到了太陽一樣,只留下無力的蒼白。
渣打銀行大廈門口。
趙江川微笑而立,在他的身邊則是臉色蒼白的張小蕾。
正如喬治金所說,張小蕾一定不會拒絕趙江川的邀請。
哪怕張小蕾并不情愿。
一輛賓利轎車緩緩駛來,停在了銀行大廈的門口。
趙江川很有紳士風度,他走過去打開車門朝著張小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小姐,請。”
趙江川的笑容很真誠。
但那份真誠落在張小蕾眼里,卻有著一種讓她蒼白無力的諷刺。
一個男人剛見一個女人就要約出去。
除了那些事情,還能有什么事。
張小蕾很想直接走人。
但她最終還是低頭進入了車里。
在現實面前,掌握她命運的并不是她本人,也不是上帝。
汽車緩緩啟動了。
以賓利的良好性能,哪怕是已經啟動,也幾乎感覺不到什么太大的震動。
車上的真皮坐墊很舒適。
不會太硬,也不會太軟。
不過張小蕾感覺不到半點舒適,她的身體緊緊繃著,一雙腿不由自主的靠攏在了一起。
在她緊繃的大腿上,一只手正在來回摩挲著。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坐在她身邊的趙江川。
羞、怒、屈辱和悲哀。
在下樓的那一刻,張小蕾就已經猜到了自己的命運。
她從來就沒有想到,有一天她也會淪到這種地步。
可是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在那數以億計的美金下,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這算是贈品么?
不過能當幾億美金的贈品,好像也還有點價值。
張小蕾自嘲的想著。
車里,很安靜。
上車沒多久,趙江川就毫不客氣的把手放到了張小蕾腿上。
手感還算可以。
緊緊繃著的大腿上,說明彈性不錯。
不過趙江川倒沒有真個去細細品味。
對于他而言,這只是一個劇本,一個故意做出來的劇本。
張小蕾的學歷很高,專業知識也很扎實。
如果放在國內,很難找到像她這樣的職場精英。
而且張小蕾也很努力。
努力到后來可以一步一步成為渣打華國的執行總裁。
簡單來說,張小蕾是一個人才。
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人才,在什么時候都是稀缺的東西。
不過張小蕾這個人才,現在在渣打明顯沒受到什么重視。
現在的她,還很稚嫩很青澀。
不管是資歷還是年齡,都不足以被人重視。
這對趙江川而言。
很有意思。
在趙江川意識到張小蕾在渣打現在是什么樣的位置后,他就對張小蕾產生了興趣。
既然已經送給渣打了一個豪華大禮包。
那不如再來一點人員饋贈。
如果將來把張小蕾好好調教一番,以張小蕾的悟性和資質,必然可以擔起重任。
但張小蕾出身在渣打。
在這里工作上幾年,難免會對渣打有感情。
這種感情,當有一天渣打拆開大禮包發現里面包的是一顆炸彈后,張小蕾多少心里會有怨恨。
不過如果在張小蕾心里提早埋下一顆種子的話。
當未來渣打拆開大禮包時。
張小蕾心里不光不會有怨恨,反而會不由自主感激那顆炸彈禮包。
這種人心的轉換,趙江川實在是太清楚了。
車里,趙江川的手在張小蕾的大腿上游走著。
那忽左忽右的動作,讓張小蕾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種濃濃的屈辱讓她恨不得扇趙江川一個耳光。
只是在理智之下,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任由那該死的大手,一次次侵犯她敏感的大腿。
趙江川似乎沒有察覺到張小蕾的反應,他像是一位鋼琴家一樣,在那大腿上彈奏著樂曲。
當然,趙江川不可能真沒有反應。
他在暗中觀察著張小蕾的一舉一動。
那張瓜子臉上,早已掀起了一絲潮紅,但一會又是慘白一片。
顯然,張小蕾的心里很掙扎。
一雙眸子,似乎也要隨時留下淚水。
應該可以了吧?
趙江川想著。
忽然,張小蕾的身體崩的更緊了。
她感覺到趙江川的那只游來游去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他要干什么?
趙江川什么都沒干。
他毫不留戀的收起了手,并開口道。
“張小姐,你的皮膚很好,大腿彈性也不錯,不過可惜我是個好人。”
好人?
見鬼的好人。
有好人會這么下流么,有好人會說別人的大腿彈性不錯么。
張小蕾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她很想去罵趙江川,可是她卻連跟趙江川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怎么?感覺很委屈?很屈辱?”
“恕我直言,如果我是壞人的話,那么你今晚就得屬于我。”
趙江川的話讓張小蕾的眼睛動了動。
正如趙江川所說,如果趙江川想做什么,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
張小蕾聽出了趙江川的言外之意。
但她依然沒有開口,她只有被選擇而沒有選擇的命運。
趙江川也不介意。
他繼續自言自語道。
“其實,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感謝我對飛機場沒興趣,否則,我們現在就是去酒店的路上了。”
趙江川的話,讓張小蕾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
她看的出來,趙江川說的都是真的。
那種平淡的眼神,是對她真的沒什么性趣。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苦澀。
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罵人的苦澀。
“張小姐,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做么?知道渣打為什么會把你當做一個附庸品么?”
“我這么做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是一個華國人,在那幫外國佬眼里,這就是你最大的價值。渣打這么做,是因為我有錢,我可以為他們帶來豐厚的利潤。
如果今天的人不是我,我想最后就是你最不愿意面對的結局。
所以你真的應該感謝我。”
謝謝你?
無恥、卑鄙、下流。
張小蕾心里罵著。
可是盡管心里罵著趙江川,張小蕾也不得不承認趙江川說的都是真的。
今天的一切已經證明,在渣打在喬治金眼里,她只是一個可以隨時被拋出去的贈品罷了。
而她曾經天真的以為,她可以靠著自己的工作能力去爭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不由自主的,張小蕾心里那種恨全轉移到了喬治金和渣打身上。
正如趙江川所言。
如果今天的人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老外,也許她依然無法拒絕最后的結果。
只要對方想要,她就只能去承受自己的命運。
在資本主義國家讀書,在外資銀行工作。
張小蕾早已經認清了財富擁有的可怕力量。
在那種力量下,她一個普通職員,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汽車仍在緩緩行駛著。
趙江川身邊,張小蕾的眼睛忽明忽暗。
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忽然,趙江川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他問道。
“張小姐,你想不想有一天把渣打踩在腳下,靠著自己的能力把渣打踩在腳下,讓那幫銀行家全部臣服在你的腳下。”
想,當然想。
現在的張小蕾,恨不得把喬治金那張神使一樣的臉給踩個稀巴爛,然后再狠狠踹上幾腳。
在認清了渣打對她的態度后,她心里只有濃濃的恨意。
那幫銀行家,從來沒有真正在意過她的能力。
在那幫資本家眼里,原來她只是一個可以隨意贈送出去的女人。
一種從未有過的明悟,讓張小蕾不由自主咬了咬牙。
那眼里的恨意,讓趙江川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女人的報復心居然恐怖如斯。
特么的,一定不能讓這女人知道她是被忽悠的。
“哎…”
張小蕾不由自主嘆了口氣。
她知道,這種事情只能想想,甚至連想想都是奢望。
渣打是什么地方。
怎么可能有一個華國女人把它踩在腳下。
真那樣,怕是那些驕傲的紳士們會一個個瘋掉。
在張小蕾忽視亂想的時候,趙江川忽然露出一個惡魔般的微笑。
“張小姐,如果連想都不敢想,又如何能做到。”
“景明,停車,讓張小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