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只有文澤,沒有我?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是嗎!”金萊借著酒勁,剛到楊子的跟前,使勁推了他的頭一下。
楊子被金萊推了這下,頭向后一揚,但沒有吭聲。他已經忍到了現在,不在乎再多忍一下。
但是,楊子的一再忍讓,換來的卻是金萊的得寸進尺。
金萊看出楊子害怕和不敢還手,竟然一把薅住了楊子的頭發,唾沫星子噴了他一臉的說:“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過去表演,要么讓我扇你耳光,什么時候停,扇到我滿意了為止!”
在金萊的面前,楊子似乎沒有什么臉面可言,尊嚴被他肆意的踐踏。
楊子看著眼前的金萊,眼睛瞪著他,喘著粗氣。
“媽的,不服啊!”金萊說著話,一巴掌扇到了楊子的臉上。
而這一巴掌,下去,下一刻,楊子伸在褲兜里的手伸出來的同時,帶出了一把卡簧。
他一直在忍耐,但一味的忍耐退讓,并沒有讓這些人手下留情,反而對他變本加厲的肆虐。
楊子再也忍受不住了,楊子終于怒了,所以,他出手了!
一刀下去之后,瞬間金萊黃色的衛衣上一片殷紅。
“啊!”與此同時,坐在一旁的小姐,和金萊的女友嚇得叫了出來。
段小波他們的包間內,一直手氣不錯的段小波,玩擲骰子就一直在贏。
正玩的盡興時,他就抬頭瞅了眼周圍,手一扒拉爆炸頭問:“哎,楊子呢?”
爆炸頭打了個酒嗝,臉色微醺的看了下周圍,短著舌頭說:“不知道啊,剛才還在這了吧?”
這時李紅說:“早都出去了。”
“上廁所了吧,喝多了不得吐,不得尿啊?”爆炸頭一甩手,漫不經意的說。
“他已經去了趟廁所了,回來剛坐下沒一會兒又出去的。”李紅又跟了句。
段小波也覺得他好像是走的時間有些長了,站起身說:“行了,別喝了,出去找找去!”
“大活人還能丟了咋地啊。”爆炸頭覺得段小波有些多余,但他還是不敢拗著段小波,也跟著站起身。
李紅的動作最快,他率先打開了包間大門,就在他開門的同時,一陣吵鬧聲也傳了過來。
段小波預感到不好,直接抓起外套沖出了包間。他抓起外套并不是因為他冷,而是那間外套的內襯口袋里揣著把卡簧。
與此同時,他的后面跟著四五個和他年紀相仿的青年。
正當段小波沖出包間的同時,就見一側走廊,驚慌的跑出來幾個濃妝艷抹的小姐。
段小波一把拽住了一個小姐問道:“跑啥啊?”
“捅人了……捅人了!”小姐滿臉驚恐錯愕的表情說。
段小波放開那名小姐,攥著外套向著她剛跑來的方向跑過去。
此時,308包間的大門敞開著,里面不斷傳出來叫罵聲和酒瓶子碎裂的聲音。
段小波快速跑到了大門口的同時,正看到一幫人正朝著地上蜷縮的一個人身上亂踢。
而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段小波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衣服,那人就是楊子。
“我草泥馬!”段小波大喊了一聲,沖進了包間,他身后跟著的幾個人也跟著他沖了進去。
“小波跟人動手了!”李紅緊張的沖腳底下像是踩著棉花,畫著蛇步的爆炸頭喊道。
“我艸,動手啊,廢啥話!”爆炸頭說著,也跟著沖進了包間。
李紅看著包間內兩撥人動起了手,尤其是當看到里面沙發上此時還坐著那個博文澤,心里就是一咯噔。
得給闖哥打電話!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便掏出了手機,直接摁了大闖的手機號碼。
此時的大闖正和林奕墨兩個人在肯德基聊天。林奕墨喜歡吃草莓圣代,大闖一氣給她買了兩個。
“你怎么不吃啊?”林奕墨挖了一勺奶油伸到了大闖的嘴邊。
“我不喜歡吃這個。”大闖躲開了說。
“嗯吃!”林奕墨半撒嬌半命令的口吻說。
大闖沒辦法,一笑張開了嘴。
“哎等會兒,我來電話了。”他還是沒有吃到那一口。
林奕墨嘟著粉嫩的小嘴,自己將那一勺給吃了。
“……啥?!在哪你們現在?”大闖剛接通電話不久,就瞪著雙大眼大聲問道。
“怎么了?”林奕墨看到大闖這樣,也楞住了。
大闖一邊說著話,一邊站起身抽開了椅子:“行,你們給我看住了小波,聽見了嗎!我現在馬上過去!”
“哎,發生什么事啦?”林奕墨滿臉驚詫的問道。
“有點事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家!”大闖一邊說著,邊朝著大門快速跑去。
林奕墨知道,這肯定是發生了什么要緊的事情,不然大闖不會這么慌張匆忙的。
想到這,他隨即站起身,拿起挎包跟著也跑了出去。
308包間內,段小波帶著人和博文澤的人打在了一處。
“草他馬的,楊子還能起來吧!”段小波一卡簧劃過了對方一人的胸口,對仍躺在地上的楊子喊道。
但回應他的卻是楊子“哇”的一聲嘔吐。瞬間,一股子難聞的酒腥氣味,瞬間彌漫在了包間內。
此時,放下手機的李紅沖進了包間對段小波喊道:“小波,先把楊子救出來!”
他知道此時他如果讓段小波撤出來是不可能的,段小波這個順毛驢就連和他接觸并不多的小果兒都拿捏住了他的脾氣,而成天跟他在一起的李紅就更是了解他的性格了。
聽到李紅這聲喊,段小波才沖他身邊的人喊道:“兄弟們,先把楊子架出去!”
他這一聲喊過后,跟著他上來的那幾個人大喊著,操著手中的滅火器、酒瓶子等臨時的家伙事兒往前沖,企圖把對方的人沖散開。
李紅這時候也跑上來,過去倆手拽著楊子就往外拉。
“闖哥說他過來!”當經過段小波身邊時,李紅沖他說道。
但段小波此時卻沒有注意到李紅在對他說話,因為他的目光已聚焦到躺在沙發上的馬小慧身上。
馬小慧皺著黛眉,眼看著迷迷糊糊不太清醒,淺白色的底褲已經被褪到了雙腿的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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