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錢沒了,多少錢!”青茬頭瞪著眼睛問黃毛說。
“得有七八萬的現金啊!”黃毛捂著被打流血的臉,沖青茬頭說道。
“他們搶走的?”青茬頭問道。
“不知道,應該是吧,反正他們走之后,錢就沒了!”黃毛說道。
“那他媽還叫不知道,那就是他們搶走的!”青茬頭瞪著眼珠子說道。
這時候,小果兒從門外大踏步的走進來,問道:“怎么了?!”
青茬頭一下轉過身,看著小果兒說道:“果兒哥,剛才張佑碩那幫人過來砸咱們場子,把咱吧臺的錢也給拿走了!”
“啥玩意!”小果兒擰著眉毛瞪著他,愣了兩秒鐘,隨后立刻跑到了吧臺跟前,看到吧臺內的抽屜開著,而里面就只剩下一個賬本和幾張零錢了。
“我草!”小果兒用砍刀狠狠砍在吧臺的桌面上,隨后轉身瞅著那幫人喊道:“都他媽出去給我找!把張佑碩他們都給我找到!”
小果兒的話剛說完,湊過來一個小子說道:“果兒哥,咱的兄弟們還有不少散出去找砍馬基的人了。”
小果兒低頭沉吟了一下,說:“一塊兒找啊!把人集中一下,而且,你們分開的時候,別分的太遠,先緊著張佑碩他們找!只要有一個地方發現張佑碩,立刻打電話,其他的人迅速趕過去!”
“知道了,果兒哥!”那人說完,隨后沖身后的人一招手,呼啦一下子,一大幫人跟著全都出了酒吧。
青茬頭同幾個人留在了酒吧,而這時,小果兒走到了黃毛的跟前,說道:“要不要先去醫院?”
黃毛揉了揉臉蛋子說:“沒事兒,果兒哥,都是皮外傷,不要緊的!”
小果兒瞅了一眼周圍,就又問道:“怎么只有你們兩個人,剛才門口站著的那個侍應生呢?”
“他可能是害怕,跑了吧,剛才我也沒注意。”黃毛說完,還轉身問身旁那個和他一同被打的人說:“哎,你注意他了嗎?”
那人想都沒想的說:“就在張佑碩他們剛走時間不大,那孩子就跑了,他沒見過這陣勢,估計是嚇壞了。”
小果兒聽后,眼珠子轉了一下,隨后問道:“那,剛才那個孩子有沒有去吧臺呢?”
黃毛想了想說:“好像是在,他剛才嚇得就蹲在吧臺一角那,張佑碩他們走后,他就跑了。怎么了,果兒哥,你啥意思啊?”
小果兒搖了下頭說:“沒事,我就是問問!”隨后,又轉身看著青茬頭說:“跟我出去一趟!”
隨后,小果兒走在當先,身后跟著青茬頭等四五個人。
江東市,摩天大樓的十五層內。
大左坐在新鼎下屬的一間辦公室,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左哥,江東街面上亂了。”那個青年說道。
“哦?說說!”大左點上一根煙,饒有興致的看著走進來這個青年,問道。
青年舔了下嘴唇,說道:“左哥,那個馬基被砍了以后,劉家闖手下的兄弟同小果兒干起來了。”
“哦?這可真是歪打正著啊!”大左微微一笑,說道。
青年眼珠子轉了下,隨后對大左說道:“左哥,我想現在正是個好機會啊,咱們可以將計就計,給他們來個渾水摸魚,趁亂打劫!”
大左聽后,虛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青年,問道:“你說,怎么個渾水摸魚,又是怎么個趁亂打劫?”
青年一笑,湊到了大左的跟前,說道:“現在小果兒的人,跟大闖手底下的人正勢如水火,如果咱們在中間再插一杠子的話,對咱們百利而無一害啊!”
大左想了下,說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呵呵,咱們只要抓住他們兩方任何一方的人,然后再以對方的名義,干掉一個!那他們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而且,咱們還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讓陸建明跟著背鍋!怎么做,還不都是在咱們一句話么?”青年瞇著眼睛,沖大左笑著說道。
大左聽后,深吸了一口氣,略思考了一下,說:“這倒不失為一個辦法,自古無毒不丈夫,咱們來江東,為了是什么,就是要為咱們的四海商會,為咱們的新鼎在這里扎下根基,擴展地盤!”
“對呀,哥,這個機會抓住的話,咱們只要是干好了,那他媽就會互相猜忌,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們的元氣大傷,怎么跟咱們斗?最好那個小果兒和大闖,兩個人火拼死掉一個,對咱就更是百利而無一害了!”青年笑著說道。
大左掏出了一根煙,點上后,深吸了一口,隨后指著面前的青年,問道:“這件事,你有多少把握?”
“哥,這事咱們可是十拿九穩啊!不過,也得要小心,不能露出馬腳!”青年表情認真的說道。
“好!”大左點了下頭說:“那這事就你去辦,需要人,需要錢,你都跟我說一聲,只要能辦好,我隨時都支持你!而且,只要你把這件事情辦好了,新建的開發項目,只要是拿下來,我讓你去主管工程!”
青年聽后,兩眼一亮,跟著說道:“謝謝左哥!我一定盡心盡力!”
大左點了下頭,說:“行了,去吧。”
“哎!”青年的臉上此時已經掩飾不止內心的喜悅和激動了。
青年轉身剛剛走出了辦公室的大門,隨后,大左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大左從桌上拿起手機,看了下上面的來電顯示后,就笑著接通了電話。
“喂,三兒啊,你怎么有空了?想起來,給我打這個電話了啊?”大左笑著問道。
“大左,我還真是有事才找你的。你現在在哪了?”手機另一頭,傳來景三兒的聲音。
“哦?你先說說看,你倒是有什么事啊?”大左笑著問道,而他此刻的眼珠子轉了一下,景三兒有一段日子沒有跟他聯系了,而這次突然給他打來這個電話,那也必定是有不一般的事情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