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鴻銳被她這般質問,一抹紅悄悄地爬上他的耳根。
剛才抓著她的手不放,是因為發現她的手肉肉的,放在手里揉一揉,捏一捏,特別舒服,一時間不太想放開。
想多抓一會兒。
可是,他覺得這個理由不太好說出來,會顯的他很是心思不純,好似要‘圖謀不軌’。
所以,他清了清嗓,努力繃著臉,看起來很是正經地說道:“我聽說手上穴位多,揉一揉可以解乏。”
“……你剛在給我按摩?”阮秋月一臉狐疑地瞧著他。
“嗯。”林鴻銳眼見糊弄過去了,心中松了口氣,趕緊重重的點頭,還很正經的反問,“剛才我是不是揉的不對,沒找對穴位?”
“……是不對。”阮秋月心說剛才你真的有在找穴位嗎?!
她怎么沒有感覺到!
“那應該按壓哪里?你教我一下。”林鴻銳瞬間變成求學好問的乖學生模樣。
阮秋月瞅了他幾眼,壓下心中的怪異,給他講解了幾個穴位,林鴻銳聽的頻頻點頭,別提多認真了。
阮秋月,“……”
尼瑪,難道這次又是自己多想了!
次次都自作多情,次次都被打臉,真是夠了。
好郁悶。
給他講解完穴位,阮秋月撿起桌上的碗筷,準備拿去井邊刷了。
平時都是他燒火做飯,這飯后洗碗的活,阮秋月自覺來承擔。
她想著兩人過日子,家務活分擔著干,也能少鬧些矛盾。
“你別干了,今天我來刷。”
林鴻銳剛才又摸又揉了媳婦兒的手,還撒了小謊糊弄過去,莫名的有些心虛,所以,見她干活,趕緊攔下來,打算自個多干點活來‘贖罪’。
阮秋月被他搶走了手中的碗筷,覺得他今天的行為不僅僅是體貼,而是有點小殷勤了。
哼哼,該不會知道惹自己郁悶了,所以,想著要好好表現一樣吧?
阮秋月覺得自己估計又想多了,他估計就是看自己在田里干活累,才想著多做點家務活給自己分擔一下。
“秋月!秋月!你在家不?”院門口,張曉麗伸著脖子,朝里面喊道。
“在呢!”阮秋月趕緊走出去,一邊讓她進來,一邊寒暄道:“二嫂,你咋過來了?吃飯沒?”
“吃了。”張曉麗應著,往井邊一瞅,見林鴻銳正洗碗呢,立刻說道:“鴻銳不愧是當過兵,可真夠勤快的,啥都會干!”
阮秋月笑著附和了幾句,將話題轉移到她身上,問她找自己啥事。
“哎,秋月,今早田鳳娥說的那腰帶,是不是我上次見到的那條?真是你給李洋編的啊?”
張曉麗眼睛瞥了一眼林鴻銳,將阮秋月拉到一邊,壓著聲音,眼睛晶晶亮,八卦地問道。
“二嫂這么問是啥意思?今早上這事不是都說清楚了,根本就沒有腰帶。”阮秋月后退一步,與她拉開距離,神色坦蕩蕩,聲音也沒刻意壓低地問道。
這張曉麗,該不是覺得她抓到了自己的把柄,所以跑來找她談條件的?
或是覺得經過早晨那事后,自己會將她當成好妯娌,什么都會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