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一大早起來就黏我屁股后面,我走哪你跟哪,你這是鬧什么呢?人家張嫂都在后面笑話你呢,比豆包還纏人。”
阮秋月到院子里將曬干地衣服收起來,見林鴻銳又跟在她身后了,統共就三件衣服根本就不用他幫忙,他這粘人的樣子,弄的阮秋月有些好笑又無奈。
“明天就去報道了。”林鴻銳說。
“嗯,然后呢?”阮秋月憋笑裝傻。
“再不黏著你,明天想黏也沒得黏了。”林鴻銳說。
“這么說我在你心中比豆包和團子還重要呢,怎么沒見你黏著他倆啊。”阮秋月心中竊喜,挑挑眉笑著問,眉眼間透著一股藏不住的小得意。
在林鴻銳心目中,自個的位置排第一,倆兒子排第二,阮秋月瞬間覺得圓滿了。
“那當然是你更親更重要啊,兩臭小子又不跟我過一輩子,也不跟我睡一個床。”林鴻銳理所當然地說道。
“林鴻銳同志,你這覺悟夠高!”阮秋月聽的眉開眼笑,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哎,你說我找爸要個你們學校的通行證,我帶著團子和豆包去看你訓練,會不會讓你被大家伙笑話啊?”
“笑話什么!他們只會羨慕!羨慕我有這么漂亮的媳婦,那么可愛的倆兒子!”林鴻銳驕傲地頭都昂起來了,身后有個尾巴,也要翹起來了。
“瞧你這嘚瑟勁。”阮秋月抬手在他腦門上笑著拍了下,“通行證的事你別問爸,我來問。”
“為什么?”林鴻銳覺得他們兩人誰說不一樣啊。
“你說這事讓爸以為你離不開媳婦呢,多丟人多沒出息啊!換做我離不開你,黏糊你,那感覺立馬不一樣了,說明他兒子有魅力啊!”
阮秋月古靈精怪地沖他眨眨眼,“你說是這個理吧?”
林鴻銳設想了一下二十年后,豆包團子結婚后,自己作為父親的感覺,還真是那么回事。
“媳婦兒,你可真是個人精。”林鴻銳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有你在,真是家和萬事興。”
“少拍馬屁了。快進屋,外面冷著呢。”阮秋月笑著推了他一把。
等傍晚陸戰驍過來的時候,阮秋月找了個機會,給他提了通行證的事,陸戰驍看了兒子一眼,低笑一聲,說讓人給她辦一個。
阮秋月沖他燦爛一笑,說了一聲謝謝,又給他說起上次說的電療刺激大腦,恢復記憶的事。
年前年后這一段時間,陸戰驍一直太忙,抽不出空來,也就將這事給耽擱下來了。
“這事我放心上了。等忙完這個月,我會安排時間。”陸戰驍說。
阮秋月點頭,又給他切了切脈。
“爸的頭痛病徹底好了吧?”林鴻銳關切地問。
“已經好了,爸的身體好著呢,放心吧。”阮秋月笑著道。
陸戰驍道了一聲謝,問起他們明天報道的安排。
“我報道簡單,又不住校,以后也不在學校吃,就登記了解一下分班,認識一下同學老師,我打算下午再去。”阮秋月說,“鴻銳打算上午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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